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177)
柜子、沙发、花瓶碎片……
能砸的都砸完了。
邬振兴头疼的按按额角。
“邬散散。”
没人应。
邬振兴耐着性子又喊了两声,还是没人应,他彻底火了,将公文包砸向东倒西歪的沙发上,怒吼,“邬散散,老子给你脸了是吗?啊!这个家你还想怎么败?你和老子说,老子成全你。”
屋子里静悄悄的。
邬振兴黑着脸,大步上楼,走到邬散散的房门前,抬脚就将房门给踹了。
“邬散散,你是耳聋了?老子喊不动你了?”
邬散散把流血的手包扎好,她看眼邬振兴,语气冷淡,“听到了。”
邬振兴闻到血腥味,眉头拧起来,脾气也散了不少,“手受伤了?破花瓶还是破玻璃弄伤的?”
邬散散看眼干了坏事缩在墙角的鬼,冷笑,“砸鬼。”
邬靖,“……”
自知理亏,不敢反驳。
邬振兴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了跳,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包扎好就去把楼下收拾了。”
转身就走。
邬散散凉凉的盯着邬靖,“听到没有,下去把客厅收拾了。”
邬靖眼巴巴的看着她的手,“妹妹,你的手真的没事吗?哥还是带你去看医生吧,哥……”
邬散散提醒他,“是你划伤的。”
邬靖,“……”
他跟着妹妹进屋,妹妹能看到他后,就把他狠狠的骂了一顿,然后就开始砸客厅,能砸的东西,她全要砸了。
他当然不能看着妹妹这么干,下意识的就要拦着。
本来他就是鬼魂,根本触碰不到实体的东西,但不知道为何,他拦着妹妹砸东西的时候,镜子正好砸在他的手臂上,镜子碎片飞溅后就把他妹妹划伤了。
事后他也问过大师,为什么他能被镜子砸中。
大师说:你的愿力太强了,影响了鬼力,所以在那一瞬间魂魄有了实体,镜子砸在鬼魂的实体上,自然会碎。
邬靖就愧疚了。
他乖乖的下楼,要收拾客厅的残局。
邬振兴只把单人沙发摆好了,坐在上面,揉着额头。邬靖站在楼梯口,愣愣的看着他。眼眶有些热,但他没眼泪。
邬散散,“好狗不挡道。”
邬靖回头,冲她讨好的笑笑,“哥现在就收拾。”他想把花瓶捡起来摆好,但他的双手却从花瓶上穿过。
他愣住。
邬散散瞳孔微缩,咬着牙恨恨的瞪着他:没用。
邬靖坐在地上,苦恼,“妹妹,哥好像碰不到这些东西,不能帮你收拾了。”
邬靖咬着后槽牙,嘶嘶抽气。
邬振兴放下揉额头的手,不高兴,“邬散散,你还小吗?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走出去这个门,谁还敢娶你?”
说道这,他顿了下,眉梢不自觉拧起来,“秦家人来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嫁过去?”
邬靖跳起来,冲到邬振兴面前,“妹妹不嫁。”
邬散散眼眶热。
邬振兴自古再说,“你要不想嫁给秦志刚,就不嫁了!秦家人还当秦志刚救你一回,就非他家不可了……”
邬散散站在他面前,突然说,“爸,我哥在这儿,会让我嫁吗?”
邬振兴的脸色瞬间难看了两分。
自从邬靖死后,这个家里就在有意的避开事关他的事,提到他,谁的心情都不会好。
邬散散看向站在她身边的鬼,笑了,就像小时候,她哥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去玩的时候一样,笑容都是甜的。
“邬靖,你说过会保护我一辈子,这一回,还要食言吗?”
邬靖赶紧摇头,“不会,哥哥不会再食言。”
邬散散伸出手,像小时候一样和他拉手钩,邬靖慌忙伸出手,勾住她的尾指。
触碰不到她的手,但已经很满足了。
两兄妹相视而笑。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邬散散放下手,和邬振兴说,“爸,我哥回家了。”
她哼着儿歌,开始收拾客厅。
邬振兴,“!!!”
他心里突突的跳,总感觉他的女儿更疯了,在他面前,勾个手指都像是真的似的。在看眼哼着歌主动收拾被她砸的乱七八糟的客厅,邬振兴一句话都不敢骂她,心里愁得发苦。
儿子没了,女儿的情绪又时好时坏,当父母的愁得头发都要秃了。
邬靖仰头,求拾参,“大师,能让我爸看看我吗?”
拾参在二楼,撑着护栏。
之前邬散散砸客厅,邬靖被迫当罪魁祸首的时候,拾参就在这栋小楼里觉察到些非常有意思的东西。
留下两兄妹培养感情,他在二楼一个储物间,找到一片生了锈的铁片,铁片非常普通,就像是个木疙瘩,要不是这上面上有若有似无的灵气,他还找不出这玩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