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敲钟敲走大佬+番外(34)
被绑在椅子上的周越文听到这番话后,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双手使劲挣脱,双脚敲打着地面发出“嘭嘭”的声响,嘴里嗡嗡嗡叫着,试图阻止钟生礼签合同。
钟沉沉看着心烦,反手一个耳光巴子撂了过去:“闭嘴,别妨碍老钟想事情!”
我被打了?!被打了吗?!钟岑岑打我?!错觉吗?!
我妈都没打过我?!!
周越文懵在原地三分钟,硬是没回过神。
☆、第 18 章
周越文被打了。。。
瞬间暴跳如雷,像只案板上的新鲜活鱼,板个不停。
别看钟沉沉随意捡起几张餐巾捆人,可实际上绳结打得很牢,周越文挣扎过激,直接连人带凳摔倒在地。
钟沉沉趴在椅子上,听到声响,迷糊着睁开了眼睛,视线扫了一遍,钟生礼背靠木椅仰头打着呼噜,圆形饭桌上钟景欣掩头睡得正香。
刚那动静怎么来的?她有点疑惑,嘴里打了声嗝。
“嗡嗡嗡”周越文嘴里塞着餐巾叫骂,弯曲着脚踝被绑的长腿,蹬了几脚身旁的椅子,发出“咔咔咔”声响。
钟沉沉如黛的娥眉微微皱起,寻着声,蹲在桌下才发现倒地的周越文。
白衬衣因为剧烈挣扎爆开几个纽扣,领口被蹭上了一层灰,打了发胶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地毯上,鼻尖嘴巴周围还搁了几根啃剩的鸡骨头。
钟沉沉吐出酒气:“嗝,你要松绑直说边说,何苦闹...嗝。”
嘴/被/餐巾塞满,怎么说?周越文双眼怒红,剜她的眼神都能杀人。
“嗝~”钟沉沉垂着困倦的眼皮,“哦,嘴巴被堵了。”
眼前的周越文有点脏,钟沉沉嘴巴一瘪,明显有点嫌弃,隔着老远翘起兰花指,去扯他嘴里的白色餐巾。
刚扯开,周越文张嘴一道国骂,“妈”字还没带出来,就又被堵上了。
周越文:......
钟沉沉颤巍巍起了身,手指掏着耳朵,嘴里埋怨嘀咕:“太吵了。”
“co!”周越文嘴里不清不楚怒骂了一声,狠狠瞪了一眼,怒踢了一脚旁边的凳子。
钟沉沉晃晃悠悠出了饭厅,候在外面的老管家见状,知道今晚又喝大了,于是进厅去扶钟生礼。
钟沉沉借着院里小路上微弱的路灯,翻了手机记录,打了个电话给司机:“钟家...宅院,嗝,过来接...我,呕。”
她蹲下身,吐了出来。
晚上11:30,向时盛正在全息视频跟导演编剧讨论剧情,突然接到钟沉沉的电话,他向视频比了个手势,意思接个电话。
刚通话,电话那头就传来钟沉沉醉酒打嗝,还让他过去接她。
向时盛眉眼不耐,起身走出视频范围:“你在哪?”
那头传来一阵呕吐的声响,隔着电话好似都能闻到那股臭味,向时盛十分嫌弃,把电话拿开了一段距离。
他舌尖抵了抵腮,语气下沉,又问:“你在哪?”
“嘟嘟嘟嘟。”对方挂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向时盛驱车开过半山腰出现在钟家大门前,镂空雕花的铁门开了个缝,门口还停了一辆黑色玛莎拉蒂,但车里没人。
这毕竟是别人家,直接入门不太礼貌,于是他掏出手机给钟沉沉打了个电话,没人接,伸手从兜里摸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又摁掉,直接挂了电话,抬脚进了门。
院子很大,蝉鸣声不断,两边都是花园,中间有一条石阶小路,他沿着石阶向上走,抬起眼皮,耳边右前方传来几道混乱交织的吵闹声。
向时盛撂起嘴角,几大步横穿花台,跑至闹声处。
斑驳的月色下,只见钟沉沉披头散发,手臂被一名50岁出头的大妈拖抱着,嘴里含糊不清,朝着树下两个拉扯的男人吼:“我何时...打你了?你就是看...看老娘不顺眼,##****你一个大男人动手打女人,太他妈孙子了!”
向时盛眸色骤深,二话不说拉开大妈,罩在钟沉沉面前,语气急切:“哪个孙子打你?”
周越文大力推开扶他的司机,一个踉跄倒地,又爬起来,高举拳头挥向钟沉沉:“你个□□,借酒疯搞我!看我不弄死你!”
向时盛一下把钟沉沉拉到身后,一手握住周越文的手臂,眼带厉色,声音沉稳:“周总,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对一个女生大打出手!”,
周越文,向时盛认识,曾有几次在父亲的私人宴会上碰到过,后来知道他是钟岑岑的未婚夫。
此时的周越文,头发湿淋淋的一直掉着水,脸颊左侧有片淤青,上半身裹着管家给他的新衬衫,又紧又短,纽扣只扣了几个,很不合身,他身上沐浴露的气味很重,看起来是刚冲完澡。
两人个子差不多高,但周越文还有些醉意,站不太稳,手臂又被向时盛禁锢,显得有些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