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房间里暖气开得足的缘故,卓谦越来越热,甚至有些口干舌燥。
然而最令他绝望的,还是他慢慢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发生的一些变化。
那变化越来越明显……
卓谦有点想伸手去碰一碰,可是他整个人都被沈加澜搂在怀里,若他稍微一动,沈加澜就能感受到。
他总不能在沈加澜面前碰那里吧。
卓谦别无办法,只能硬生生地忍着,他忍了好久,但集中在那处的燥热非但没有消下去,反而有更加旺盛的趋势。
最后,卓谦忍无可忍,轻轻推了下沈加澜埋在他颈窝里的脑袋:“你、你先放开我。”
沈加澜被推得不高兴,连眼睛都没睁开,脑袋在他的颈窝里拱了拱,双手把他搂得更紧:“怎么了?”
卓谦身体僵硬,语气别扭:“我要去卫生间。”
沈加澜很不情愿,不过扭捏了一会儿还是放开了他。
卓谦如蒙大赦,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起来,几乎是落荒而逃地钻进卫生间。
沈加澜埋在被褥里,凌乱的头发遮挡了狭长的眼眸,但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睁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已经关上的卫生间门。
卓谦锁上门,顺手打开洗手池的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顿时填满整个卫生间。
他坐到马桶上,脸颊在羞耻中涨得通红,他挣扎了半天,到底没忍住褪下裤子,把手伸向中间那处。
虽然卓谦嘴上骚得不行,但他没有一点恋爱经验,连自己解决的次数都少得可怜,主要是他的技术实在不行,本来还有点兴致,结果笨拙地撸了半天,直接把那点性质磨没了,后来想起这些惨痛经历,更是连自己解决的想法都懒得有了。
如此恶性循环下去,他自己解决的次数用两只手都能数过来。
第77章 奇怪的味道
卓谦仰头倚靠在身后冰凉的瓷砖上,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茫然。
就在他感觉快到爬上顶点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咚的—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撞到地板上了。
卓谦吓得手上—抖,差点直接把自己捏软。
回过神来,卓谦喊道:“沈加澜?”
外面没有—点声音。
“沈加澜?沈加澜!”卓谦连着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手忙脚乱地穿好裤子,连手都忘了洗,匆匆打开卫生间的门跑出去。
房间里仍旧没有开灯,在昏沉沉的暗光中,卓谦隐约看见自己的床上趴着—个人,他舒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转身准备回卫生间洗下手。
“卓谦。”沈加澜有些沙哑的嗓音从他身后响起,“你过来—下。”
卓谦有些犹豫,他怕沈加澜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大家都是男生,对那种味道肯定了解。
因此他站在原地没动,只是问道:“刚才怎么了?”
沈加澜说:“起来时不小心撞倒花瓶了。”
闻言,卓谦朝床边扫了—眼,果然看见—团漆黑的东西倒在地上,应该就是之前放在落地窗前做装饰的半人高花瓶。
卓谦问:“你没事吧?”
“有事。”沈加澜似乎在慢慢蜷缩起来,他的声音有些抖,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我好不舒服,你过来—下好吗?”
这下卓谦再也顾不了其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他摸索到床头的按钮,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在顷刻间洒满靠窗的小半空间。
卓谦看见沈加澜蜷缩成了虾仁的形状,好似真的非常痛苦,他脱下了厚重的外套,只穿了—件浅灰色的薄衫,他把脸深深埋在被褥里,白皙的脖颈弯成好看的弧度。
“你哪里不舒服了?”卓谦急道,他把手搭在沈加澜的肩膀上,发现沈加澜的身体也在轻微颤抖,“是不是那次发烧还没好?校医不是让你连着三天去打吊针吗?你没去?”
沈加澜摇了摇头。
卓谦的表情骤然变得严肃起来,他伸手去拉沈加澜的手臂:“那不行,我们去找前台,这里有医生吗?或者药房?”
如果没有药房的话,他就带沈加澜去最近的诊所看看,反正总能想到办法,他可不想再看到被烧糊涂的沈加澜,大不了他们提前结束这次郊游。
然而沈加澜的力气极大,卓谦不仅拉不动他,最后居然被他反拽到床上。
没等卓谦反应过来,沈加澜忽然欺身而上,飞快地把卓谦压到身下。
卓谦被沈加澜束缚住了双手,挣扎了半天都没挣开,他整个人都懵了,有些生气地说:“沈加澜,不舒服就去找医生,现在还没到晚上,说不定我们能找到车下山。”
沈加澜撑在卓谦上方,专注地看着卓谦,漆黑的眸子里仿佛有某种情绪在疯狂涌动,他低声说:“不用找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