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迷该如何拒绝爱意[快穿](74)
将酿酒罐的盖子严密地盖上,仔细地密封好后,偏幽将之放在一贯摆着酒的架子上。樱桃酒酿制时间短,等个□□天就可以喝了。
傍晚时分,偏幽给自己熬了海鲜粥,吃完后天已经黑了。他走到院子里坐下来,抬头看夜空。
那里群星闪烁,神秘又璀璨。
在这样的星光下,偏幽起了兴致,取出长笛吹奏一曲。曲声在岑静的夜里显得缥缈而幽远,渐渐地好似飞到天上和星光作伴了。
又是香甜的一夜,无梦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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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偏幽看着这几天的衣裳想着该洗了,便收拾收拾准备去河边。这时候秋虞良也来了。偏幽让他在院里坐坐,秋虞良却拉着他的衣袖,说要与他一起去。
偏幽拗不过就答应了,只是拒绝了阿良帮忙的想法。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也别有一番趣味。
河边的水流缓慢流淌,偏幽取出衣裳,摊在河里一块靠近岸边的石板上,用浣衣的木棒轻轻敲打,敲完一面翻一面继续捶,直到水流哗啦啦地流过一遍又一遍,手腕也酸了,才收起衣裳,绞干净,放在木盆里。
周围没有其他人,偏幽问:“我要游个泳,你来吗?”
一直凝视着偏幽背影的秋虞良痴痴地点点头,还没意识到这言语下的迤逦,就见偏幽脱了外衫径自跳进河里。他像一条线条优美的游鱼,很快就游了几米远。阳光下,湿漉漉的里衣透明着耷拉在身体上,在水流中热切地亲吻肌肤。
秋虞良痴愣迷瞪地站在岸上,像块儿不会动的大石头,伫立多年,不曾移动分毫,直到偏幽回过头来微笑着向他招手。
他于迷思中脱下外衫,跳入河中,去追那条幽蓝的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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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冲就是这个时候碰巧来到河边的。
他望着河里的两条游动人影,抿紧了下唇。师尊要他夺得大赛胜利,却又让他不得与胜利品双修。他不过是一个明面上的幌子,师尊与纯灵圣体的遮羞布。
突然就有些不甘心。
如果他胜利了,凭什么不能享用胜利者的嘉善?就算师尊会给他其他灵器宝物上好的丹药作补偿,可是,终归不一样。一样是使用,一样是品尝,明明美人的躯体比后者欢愉百倍亦不止。
“不……”莫冲蓦然转过身,脸色凝重地往另一边走去,“是我魔障了。”
他是北罔山大弟子,是师尊最看重的徒弟,怎么能起这等怨怼之心。莫冲默念着静心诀,“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慢慢翻过山头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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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交际,这河并不冷。”偏幽仰头出水面,淡淡地勾起了唇角,“我幼时呆在宫里,一直想在湖里游几圈,可母后从来不允许。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入了水。”
水流波动在身躯之间,偏幽合拢五指又张开,问:“你还可以吗?”
秋虞良在水光中使劲地点点头,偏幽笑了一下,拉住他的左手,道:“那试试两人一起游吧。看看我们会是游到远处的巨石上,还是先落到河底。”
最后偏幽和秋虞良躺到了巨石上,一身的水渍在太阳下缓缓蒸发。他们摊开四肢,像等着被烤熟的鱼。偏幽的胸膛一起一伏,一起一伏,剧烈地喘着气。他太累了,开不了口,只是微睁着眼,任阳光从发丝晒到脚趾。
秋虞良明显好得多,他侧过头,望着偏幽的侧脸,无声无息。水珠从幽的眉骨滑落,鼻梁上也润泽微光,细小的绒毛呈淡金色,嘴唇红似珊瑚丛。偏幽的呼吸就在他的耳际,离脑海那么近,离心口也那么近。
多想停在这一刻。风声掩不住呼吸,阳光眷顾心上人,他们同卧于天地间,等待身上的水分蒸发。石块越来越烫,他们也越来越热,最后衣衫都干了,偏幽已在静谧中睡着。
秋虞良从储物戒里取出外氅,盖在偏幽身上。绸缎锦绣包裹着他的幽,只露出一小截玉白的颈项。他盯着幽微微凸起的喉结,伸出手指试探着抚摸上去。还有一个指头的距离时,秋虞良停住了。隔着几厘米的空气,他虚抚着偏幽的喉咙,想象着如果自己吻上去,那喉结会不会稍稍涌动。那点微薄的涌动,是不是能证明自己在幽的心中留下了一点点痕迹,或者只是纯粹的生理反应呢?
多想自欺欺人,多想永远蒙昧。可秋虞良做不到,他没能发现幽的丁点爱意,只发觉自己如坠梦境,在一片柔软的幻梦里,欲.火.焚身,挣脱不得。他撑起手肘,坐起来,揭开一点点外氅,低下身子,吻了吻偏幽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