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66)
月见仔细看了看周围的痕迹,他发现早上给南星留的烤鸡一口也没动,地上也有一些痕迹。
就好像,就好像有人扣着地面,一点一点的爬了出去。
他连忙过去看了看南星的手,南星的指尖全是新伤。
他的心揪了起来,一点一点细细地疼,他跪在南星的身边,有些颤抖的去摸南星的脸,“让我看看你怎么样了。”
楚将离冷笑一声,“啪”地一声重重将月见的手拍开,“他的腿为什么受伤?是不是你!”
楚将离一把揪住月见的衣领,“是不是你想留着他、困着他,故意把他的腿弄坏的!”
“不是!”月见抿着唇,“我找到他时他的腿已经坏了,这里草药有限,我在慢慢治。”
楚将离冷眼看他,“都怪你!”
要不是月见,要不是南星为了在月见面前隐藏武功,也不用把雪怪引开和他分离,要不是月见在这里,南星会在他身边好好的,他把床暖得又软又暖,让南星舒服的睡觉休息。
月见一来,什么都变了。
“你到底有什么魔力?全部是你害的!你来了他只对你好!你还让他冷让他疼,丢下他一个人!”
全部是月见害的,就连当初他背叛南星也是因为月见,当时他脑子是被驴踢了吗?怎么就觉得在南星身边水深火热,怎么就死心塌地的觉得这江湖、这正道、这些道貌岸然的侠义之士就是心之向往?
他可真不知好歹,他真想回到过去抽自己两耳光子!
还在南星面前玩把戏,把南星对他的好感全部消磨殆尽。
这些所谓的正道、那所谓的光到底有什么好?净是些害人的东西,现在南星也被这些可笑的东西吸引了。
“我只是去采药,我以为……”月见把手搭在南星的手腕上。
我以为他躺在这里舒舒服服的,吃了烤鸡,等我回来。
楚将离又立刻把他的手拍开,“你别碰他!”
“我会医理,我给他把脉!”
楚将离这才勉强让他碰南星。
月见把脉把得很认真,他脸色难看,“发烧风寒,要赶紧治!”
他摸了摸南星的额头,“太烫了,得马上降温!”
楚将离也慌了,风寒是很严重的病,宫里就有好几个武艺高强的同僚得风寒死了,更何况南星现在体质这么弱。
“你有什么办法治吗?”
月见说:“我刚好采了些治风寒的药,先降温,我马上给他熬药!”
“我去弄些冰雪来给他降温!”
楚将离去外面捧了些冰雪,然后撕了几块柔软的衣料在冰雪里浸着,连忙把布巾放在南星的额头上,待这布条热了又迅速换上另一条。
月见很快升起了火,他又把自己的外袍烘烤好了给南星盖上,让南星暖一点。
他洗干净药草,估摸着分量,仔仔细细的为南星配药。
他出身药王谷,耳濡目染知道些医理,但也只是浅薄知晓皮毛,他从一位前辈那里学了些疑难杂症治疗,可偏偏普遍的东西不怎么专研,刚采好的药分量和药性极难把握,他搜寻着记忆,几乎把自己的学识挖空了才配了这副药。
配好药他几乎满头大汗,又把几日前捡的破碗洗干净,把握火候慢慢熬药。
他几乎全神贯注在熬药,不是看药就是去看南星的情况。
南星多数是楚将离照顾,楚将离忙前忙后,有时候为南星输些内力保暖,月见时不时为南星把一下脉,南星的情况稍微比刚才好了一点。
两个人都不说话,默默做着自己的事。
那药一熬便是一个半时辰,熬好了便放在一旁稍微冷却,月见放在嘴边尝了尝,觉得温度和药味对了才给南星送过去。
楚将离瞪着他:“你要试药不会用手沾点儿?这药是给他的,你碰了算怎么回事?”
但是现在情况紧急,也不能斤斤计较。
月见抿了抿唇,他想说南星和他已经私定终身,他当初决明宫后山当着众多英雄的面说过一次,后来,在这灵雪山上,就是前几天,南星说想和他一辈子在一起。
我是他未来的夫婿,我与他已有肌肤之亲,怎么亲密都是坦坦荡荡的,你楚将离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
但他忍着并没有说,当务之急是让南星快点好起来,其他的以后再算。
“药很苦,阿南怕苦,要慢慢喂,我来。”
楚将离冷盯着他,心说你怎么知道他怕苦?就好像你们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偷偷相处了许久一样!我曾经是他的徒弟,他养育我长大,我们相识这么多年,我连药都没见他喝过,为什么你一个外人竟然比我知道的还多?
可恶!
“让他靠着我,你来喂。”楚将离托着南星的后脑让南星靠在自己身上,炫耀般的说,“他喜欢这样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