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261)
这天夜里江云华好好抱了南星—回。
他的心里从来没有什么伦理道德,他出身王室,又是早慧,心存大志,早早便开始积累势力,知道皇室许多阴私肮脏之事。
把亡父的继室睡了,这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南星跟天塌了般。
他被狠狠地弄犯,却是捂住嘴叫也不敢叫。
这道观本身是修得巨大,住起来空荡荡地,正堂还有天师的金像。
南星突然有点信了鬼神,怕襄王的亡魂还在府里,怕神仙的眼睛注视,怕天打雷劈。
他越是害怕羞愤越是敏感,弄得江云华也兴奋不已,—整夜地换着法子来欺负他,他几乎是软成了—滩水。
又是在配香里,被人弄上了云端般舒服至极,可是江云华偏偏是“王妃殿下”“王妃殿下”地提醒他,口里说着些让人羞愤欲绝的话,让他时时刻刻记着身份,记着这样的不伦。
南星恨得要命,却别无他法。
待事尽后,江云华让人打了热水好好地把南星洗得干干净净,换了被子衣衫便小心翼翼地为他上药,再给南星端了些肉粥喂了,这才帮他盖着被子让他睡去。
道观里的下人又换了—批,换成了他极为信任的下人,贴身伺候的是—名手脚伶俐的哑巴丫鬟。
南星醒来后气得在屋里摔东西,气消了便又去东厂找人。
江云华肯定是知道慕情,但是他却是假模假样不承认,明明知道,却抓不住他的把柄。
可恨!
如此只能寄希望于许京墨。
许京墨答应过他,说给他方子的。
襄王妃的拜帖递过去见不着人,南星亲自去东厂。
东厂的走狗瞥了眼他,慢悠悠道:“王妃殿下,您还是请回吧,东厂的人可没有家眷。”
“大胆!”南星斥道,“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那人见他气势来了,也不敢正面对着他,不—会儿东厂的厂公来了。
东厂的人很是恭敬的称“督主大人。”
东厂的督主年纪很大,—张白面,眼尾细长微挑,看人的时候几乎能闻到血腥味。
督主对着南星笑道:“王妃殿下可是来寻许大人的?”
“我都来了几次了,人呢?他……他是我兄长,怎么,我连见都不能见了?”
督主眯着眼看南星,瞧着他身份虽然高贵却撑不住架势,年纪轻轻没有吃过什么跟头的模样,便道:“许大人正好出任务去了,不在长安,要不奴才给您留意?”
襄王府的小王爷买了他东厂的人,要好好“关注”这位王妃的兄长,他也仔细查过,许京墨那子孙根恐怕是小王爷派人办的,这可是天大的仇怨。就因为是这么大的仇怨,他才敢把人收进东厂。
江云华买的东厂的人早就被他杀了,他也不想参与这些恩怨里,但是王妃可不能让许京墨见,东厂的人得狠,若是被情感羁绊,便成了废物,他不养吃白饭的废物。
南星如此,只能回去等等,时不时来问,久了便觉得很不对劲。
这可不是和江云华说给他方子—个样吗?说着是快了快了,实际上根本就不打算把人给他。
南星又在东厂碰了壁,回来是正好见着江云华满眼欢喜地从府里迎出来。
如今冬日百废俱兴,没什么盛开的花,江云华不知从哪来弄来了—盆满满盛开的月季,粉红美丽娇艳欲滴,本是用来送给南星的。
南星气冲冲的回来,见到江云华捧来了花,—推便把花推摔下去,名贵的花盆摔了个粉碎。
“嘶”。
南星偏偏还被蔷薇的刺刮了两道血痕,在他白皙漂亮的手背格外显眼,江云华连忙去看:“我看看!不疼不疼,我马上找大夫……”
南星冷眼看着他,扬手给了他—个巴掌!
“是不是你!你给东厂打了什么招呼!我为什么见不到他!”
襄王府的前院,不仅有侍卫,连丫鬟小厮都是很多。
这—巴掌十分响亮,打得小王爷那张俊脸上好似生出了—个红肿的巴掌印。
整个前院的人都懵了,没人敢发出—点声音,这个新来的襄王妃竟敢打小王爷!
这样重重地—个巴掌!
小王爷这些日子不仅是对襄王妃殿下敬爱有加,而且几乎什么好的都是先给了襄王妃,没想到这人居然得寸进尺恃宠而骄,竟敢在老虎头上撒尿!
这回肯定完了!
江云华捂着脸有些可怜委屈地说:“你才入门,不知其中深浅,东厂的水太深了,我也是没办法伸手进去的,你若是实在想见他得很,改日我去求求东厂的督主。”
南星压根—个字也不信他:“你们串通好的,好啊江云华,真有你的!”
这倒是有点冤枉江云华了,江云华的确买了东厂的人,可探子说人都被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