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237)
“你说什么?”
南星红着眼睛大吼:“你自己不知在哪里中的药,你自己来我的房间控制不好来犯我才受了伤,你自己查不出谁是细作,便是全怪了我?你管不住人也守不住自己的士兵,你的无能全赖我头上、全要我来承受?要我拿前程去抵你的错?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替你受过!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裴英几乎要被他气炸了。
竟敢说他无能!
这世上还没人敢这样说,南星是头一个!
裴英狠狠地把门摔上:“来人!看好!”
又两日,裴英终于查到了军中有细作,原来那细作早在他身边潜伏多年,那天晚上收买了一个丫鬟在一碗鸡汤里下了药,本来想让那丫鬟勾住他,没想到他去了南星屋里。
裴英去关南星的院里,本来是想立马放人,谁知他一过去,便听见南星骂骂咧咧,直呼他姓名,骂他无能懦夫,吵着闹着要出去。
他气上心头,准备再关他一日,看他还骂不骂。
第二日听人来报,南星已经不再说话了,他这才过去放人。
裴英说:“细作已经抓获,的确是冤枉你了,但你如此直呼我姓名,又是侮辱于我,我是朝中一品大将,你如此是犯了法的,你可知错?”
南星一眼也没瞧他,门一开便跑了出去。
“我的行囊呢?”
有个士兵回道:“在您客房里。”
南星连忙去房里拿行囊,裴英跟着过去,他皱眉:“你做什么?今日要走?如今已是午后了,不久便天黑了!”
南星背上行囊去了马场,他往马场大喊一声,不一会儿竟有匹马跑了过来。
一瞧,竟是那日骑的那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如此听南星的话了。
裴英连忙牵住马绳,道:“这马是军中之马!怎能让你骑去扬州?”
南星不听劝告,已经是翻身上马,裴英按住马头,微怒:“你一个人去扬州吗?你知不知道多危险?你身上有蛊你忘了吗!”
若是南星在这儿,他处理了这些事便带着南星回长安,扣住许京墨,让许京墨交出配香。
他早已经想好了。
不久要回长安,他带着南星一起回去。
他可以做南星的依仗,这样南星就不怕许京墨了。
南星不为所动,已经扬起了鞭子,裴英又重重按住马头,怒道:“南星!你以为想走便走吗!”
南星放下鞭子,冷冷看了他一眼,道:“这不正好如你所愿吗?扬州富商养的娇奴,配不上做你弟弟的朋友,我走了可不是如你所愿?”
裴英眼眸颤动,好像心脏抽了一下般。
原来南星什么都知道。
知道他的故意为难和知道他把他当做什么。
也可能知道他那些阴暗肮脏的心思。
“放心。”南星冷冷笑了一声,只从包囊里拿出一叠银票,他修长的手指一甩,全是甩了裴英脸上,“这是买马吃住和承蒙您照顾的银钱,将军收下吧。”
银票从天空纷纷扬扬飘下,在阳光里落了斑驳的阴影,裴英冲光影罅隙之间看见了南星冰冷的眼睛。
“愿此后与将军再也不见,告辞。”
南星的鞭子重重打下,那马儿嘶叫一声,裴英不知怎么,硬生生的把那马儿拖住。
南星见此情形,怒道:“放手!裴英你放手!”
裴英紧紧抓住不放。
南星冷冷看着他:“你已耽搁了我大把时日,我若是赶不上乡试,我恨你一辈子!”
裴英的心好像被什么重重一刺,浑身都失了劲儿,他手劲刚松,南星将那马儿重重一打。
不过几息便跑了十几丈远。
裴英怔怔的看着南星的背影,他心里空空的,突然慌了起来。
好像有一种直觉,南星这一去,便是永别了般。
若是不抓住,往后便形同陌路了。
他突然大声吹了哨子,很快来了一匹烈马。
他迅速翻身上马,南星不过刚学了骑马,哪里比得上他?
很快就能追到的。
正在这时,有士兵匆匆来报。
“将军!北梁的路被人打通了!如今有匈奴人正已经在西城周边烧杀抢掠!城里人心惶惶的!都说让将军去北梁帮忙打匈奴!”
北梁是离西城不远的一个边城,那地方正对匈奴,常年是与匈奴征战的。
“好端端的怎么打通了?”裴英皱眉思忖,他眼眸微动,问,“如今北梁的将领是谁?”
“如今是襄王府的小王爷镇守!听说小王爷被贬镇守北梁,如今弹尽粮绝,已经苦苦撑了多日,朝廷没有一点要增援的意思!将军,如今路也被人打通了,这样下去北梁要是被屠了城,下一个便轮到了西城,那咱们便是背腹受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