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夫是只吞金兽(39)
这孩子心地纯善,太容易相信别人,实在是个招人疼的暖崽。
金在他头上胡乱摸了两把,抱他起来:“好了,开门吧,亲爱的。”
时习嗤之以鼻,对着金翻了个白眼,弯下身把夏夏和点点也抱到“门口”。
时习:“点点保护好弟弟们,明白不?”
点点殿下白了他一眼:“用你讲。拿帕子来。”
时习莫名其妙,兜里只有一截卫生纸,皱巴巴的,被点点嫌弃接过:“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看来你们的织娘不太行,这东西用来出恭还差不多。”
点点噗一下把嘴里残留的一小块营养膏吐到纸上。
时习:“……”
饭饭开门,最后看了两人一眼,拉住夏夏的手鼓起勇气踩了进去,又回身拉点点。
点点:“本殿劝你们换换吃食,不然即便活下来,又有什么意思?”
时习&金:“……”
话音尚未落下,三人的身影消失不见,光门碎裂,金色的光点浮动在空气中,最后消失于无形。
阳光斜斜打入积满灰尘的棚屋,一点一点如有实质般凝聚起来,成了一道门。
荆辽两国的现任皇帝完全傻了。
金不眠虽然也很迷惘,但更多是觉得眼熟,他在两人还怔愣着的时候上前一步,正好接住了从里面掉出来的胖仔。
光门消散。
夏幺:“你们荆国的邪术真是……超出想象。”
瓷垆整个脑子都是懵的,下意识回嘴:“我们才不搞这些。”
金不眠:“谁来接我一把?我有点兜不住他。”
夏幺眼疾手快窜上去,揪住胖胖的衣领扣在自己怀里,上下左右翻来翻去地看,确定只是昏过去没有其他外伤,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夏幺凶狠地看着瓷垆:“要是他在你们地盘上出了什么事,寡人就带人杀回来。”
瓷垆一手撑头:“等等,眠眠,你先到我这来。”
金不眠老老实实走到他身边。
瓷垆:“先叫南沛进来,把孩子带去给太医看看,落下什么病就不好了。”
夏幺抓起胖胖的衣领就往自己身后塞:“你休想!我再也不会让你们荆人碰他了!”
瓷垆的浆糊脑子艰难地凝固起来一些,也火了:“所以你他娘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孩子就自己养啊!送到我们这儿让眠眠养什么?!他自己也是个半大孩子你看不见吗?!”
夏幺:“用你管!我们辽王室一向是大带小,送来吃你点大米就舍不得了?!”
瓷垆:“那是大米的问题吗!”
“听我说!”金不眠双手一划做了个停止的动作:“胖胖没事!你别揪着他领子!一会儿喘不上气了!”
夏幺回头一看,昏迷中的胖仔脸都紫了。
夏幺讪讪放手。
金不眠缓了口气,闭上眼睛仔细回想了一下:“我是在鹿王府的大门口捡到胖胖的,是个冬天,当时他才两岁,身上没有任何信物,说话也说不清,对父母完全没有印象。”
他定定地看向夏幺:“但要是仔细想想,鹿王府偏僻,质子府又没人住,常在那一片活动的人其实非常有限——当时我每天都会去西市做小买卖,如果把握好时间,完全可以让我成为第一个看到他的人。”
“夏夏,你是故意把他送到我身边的对么?”
夏幺神色闪烁,侧过头去:“你,哼,你现在还不懂。”
金不眠:“那就说点懂的——辽国王室只有你一个男嗣,那胖胖又是谁?为什么要送出来?”
棚屋里安静了片刻。
瓷垆打破沉默:“季燕公主?”
夏幺缓慢点头。
瓷垆虚虚揽住金不眠的那只手悄悄用力:
“朕更关心的是,你说的‘大带小’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南澈哥哥个人专访】
南澈(袖手溜达出来):“请讲。”
——你小时候明明是个温柔男神,现在为什么变成肥宅了?——
南澈(打哈欠):“首先,我并不肥,而且常年占据大荆第一美色的荣誉;其次,小时候我就不太想出来工作,在家躺平不好么?”
——那你是因为自己不想上班才把南沛推出来的吗?——
南澈:“哈,怎么可能。”(偷偷擦汗。)
——请问后面你还会出场吗?——
南澈(瞬间坐好):“哦哦对,写书的让我来说一声,下一章就是最后一部分童年戏了。回忆嘛我当然……这个不能剧透。”
——你会有感情戏吗?年下小皇帝X柳树精什么的……——
(唰一下站起来):“困了,再见,吃饭叫我。”
☆、”是哪位太傅如此入戏?“
夏幺僵硬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胖胖脸朝下趴在自己怀里:“你早就有了自己的判断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