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夫是只吞金兽(24)
夏幺:“你们有没有试过仿造这些东西?有没有成功?比如那个不眠说的那个什么扁平板子,一个板能装那么多字,这简直近乎巫术了!”
瓷垆一手抓住金不眠的手,就势握在掌心,飞快地抽出一大坨纸,也看不清到底是从谁手中拽出来的:“最初三个月,很多人对幻物进行了拆解,一些可以仿造,比如琉璃;一些不能,比如那块板。拆完之后根本无法还原,因此无法仿造。”
夏幺提了问题,听见答案的时候却没有一点讶异之色。
“第三个问题,异变到底意味着什么,你真的清楚么?”
金不眠感到他握着自己的手紧了紧。
瓷垆:“怎么,辽主要指点一二?”
夏幺大笑起来,盘膝坐下,在桌面上咚咚叩了两声:“荆国皇帝,先陪寡人把游戏玩完。”
作者有话要说:附:
当当当当~欢迎来到鹿王府苗苗班第一届诗词大会的现场!
——夏夏同学的诗来自王维的《山中送别》
山中相送罢,日暮掩柴扉。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
——点点同学的诗来自杜甫的《八阵图》
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
——饭饭同学原创作品:
今天风好大,刮来皇帝俩。一个不聪明,一个还更傻!
☆、”陛下他好可口“
阳光穿过纱帘,影影绰绰地笼罩在男人俊逸的侧脸上。
光线扫过他平日过分凌厉的眉目,平白给他添加了一点属于大男孩的青涩味道,看起来非常可口。
——可口?!
坐在床沿的金不眠被自己的思路吓了一个跌。
“谁。”
男人被响动吵醒了,不悦地轩起眉:“出去。”
哇嘞,这种将醒未醒略微沙哑的起床音,有点性感。
——性感?!
金不眠不可置信地双手捂住自己的嘴。
——我到底在想什么?!
男人彻底醒了,在满溢的阳光中睁开眼睛,他的瞳色是标准大荆皇室的深棕色,平日里深不见底,此刻却流光溢彩。
金不眠:“……我这就走,这就走。”
再不走我怕我就要克制不住动手动脚了。
瓷垆……瓷垆其实有点近视。
尤其是趴着睡了一晚上之后,别说是生出什么旖旎心思,要不是金不眠出声他连眼前的人是谁都看不太清。
但皇帝就是皇帝,皇帝很会转移话题:“朕是怎么回来的?辽国那崽子皇帝安排在何处了?”
金不眠停下脚步:“喔可算想起来了,头痛不痛啊皇帝陛下?”
瓷垆后知后觉地捂住了脑壳。
金不眠:“不是我说,陛下,你好歹是个皇帝,在外面总要注意点形象的不是吗?”
瓷垆:“‘好歹’是什么意思,你解释清楚。”
金不眠一把按住他翘起的呆毛:“少给我装凶!昨天晚上答应过什么你忘了?!”
昨天晚上……
头痛欲裂中,瓷垆脑中闪电般劈过一句话:“我瓷垆!就算今天就开战!战死!也绝不和你夏幺拼一口酒!”
“嘿嘿,干!”
瓷垆:“……”
瓷·武襄大帝·垆,木着脸倒回了被子堆里。
金不眠四爪起飞将人刨出来:“你说要让胖胖做啥你忘了?!”
‘眠眠啊,就让朕再喝一口,一口好吧!朕给金胖胖走后门让他做状元好不好?’
瓷垆把脸埋住,闷声道:“我说让他当国舅爷。”
金不眠抓住他的衣领吭哧吭哧往外拉:“状元郎!”
“国舅爷。”
“状元……呜啊!”金不眠正刨人刨得起劲,冷不防瓷垆突然起身,他一下子仰倒过去,被皇帝陛下眼疾手快一把扑住,两人瞬间上下易位。
四目相对。
照理说此时此刻应该有个绵绵的吻,然而……
金不眠:“大早上精力就这么旺盛你认真的吗!快把……从我肚子上移开!”
瓷垆:“说的就跟你的没戳着我一样!”
尴尬的气氛在大殿里弥漫开了。
瓷垆:“咳,我是说,你看这姿势刚刚好,我们是不是顺势就那个什么一下,是吧。”
金不眠:“相互解决一下?”
瓷垆把亲吻两个字死死咽回肚子里。
金不眠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随后一副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么的样子。
瓷垆:“行。”
金不眠:“……不是,陛下,我就随便说说……啊啊啊有人敲门啊陛下!”
瓷垆此刻所有血液一半在脑子上,一半在□□三寸,耳朵已经有生命一般屏蔽了一切主人不想听的声音:“是你先提的,现在又反悔?知道欺君是什么下场吗?”
金不眠:“我认真的,你听外面是不是福福小公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