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御剑去了长安城，因为他想去验证一件事。

他买了把扇子学着秦千水那样摇了摇，发现真的是个很好掩盖自己情绪和动作的道具。然后踱到了长安城最大的青楼，寻香坊。

“哟，哪里来的小郎君，长得如此俊俏。”门口揽客的姐姐们看到莫北风出现，都围了上来。

“这张脸要是穿上女装，可得抢了我们的生意呢。”旁边的姑娘都掩着唇嬉笑。

莫北风礼貌地跟她们道了谢，然后在姐姐们的簇拥下进了包厢。

接着，坊里轮番派出风格不一，又风情万种的各个姑娘和各个小倌，用尽浑身解数去诱|惑莫北风。莫北风完全不为所动，最后他叹了口气摇着头，放下几颗夜明珠就走了。

莫北风从长安城回来之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三天了。

“唉，果然。”莫北风躺在自己床上，周围散落着春宫图，对未来生出了一些焦虑。

【宿主你在烦恼什么呢？】

“我现在才开始认真思考攻这件事，以前确实是我想太少了。我这样的话，秦千水不会幸福的吧？”

【前几次不是好好的吗？】

莫北风摇了摇头，有些丧气：“我以为是我对自己身体不太熟悉，但你看现在，我怎么弄它都一点反应都没有。都怪你这个破系统，给我换了个性别，让我有了幻想。结果一切都像是个笑话，那我要它有何用！”

“北风，你没事吧？”秦千水敲了敲门，有些担心他的状态。

“没事。”莫北风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

“没事你为什么给门上了结界。”

“我想静静。”

突然门被破开了，然而此时莫北风的手在不可描述的地方摇来摇去。紧接着，在秦千水的灼灼目光之下，小莫北风抬起了头。

“卧槽！”莫北风无比尴尬地扯上被子。

秦千水看似一脸平静，但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静静是谁！”

“……”莫北风噗嗤笑了，一是为这个冷笑话，二是为自己的反应。他的身体很正常，只是对象只能是秦千水而已，他早就该意识到才对。

然而秦千水并没有那么高兴，他关上房门，布上了另外的结界，走近莫北风，一把掀开了被子。

生龙活虎又精力旺盛的两人，开始了一对一教学时间。莫北风这才知道原来屋子里的那箱画册是秦千水准备的，他脑中不适时宜地冒出一句话：这磨人的小妖精。

疯批莫北风因为自己的反应无比兴奋，掏出在长安城买好的药膏，对秦千水又啃又咬。秦千水有些后悔自己这个草率的决定，然而莫北风箭在弦上，正中靶心。

风入清江，卷起千层浪，孤舟摇曳，浮浮沉沉。掌舵人在狂风骤雨中逐渐找到了方向，破浪前行，船桨甩起连串的水花。

风停了，雨停了，船也靠岸了。岸边盛放的花朵承载不住满溢的雨水，滴了下来，因为雨水挤压散开的花瓣又恢复了含苞的状态。

“千水，你怎么样？”莫北风紧张地盯着他，看着自己弄出来的痕迹有些心疼，眼泪又哗哗流了下来。

秦千水略微失神的双眼恢复了清明，擦了擦他的泪，笑道：“小哭包，还是为师教你吧。”

“？？？”

刚上了岸的莫北风还有些腿软，又被拉回了船上，往另外的方向驶去。

掌舵人换了，他很快找好了角度和方向。和风细雨中轻舟荡漾，浅浅的水痕划过又很快恢复。看似缓慢，却行进得很快。雨一会儿大，一会儿小，敲在船篷上滴滴答答。

雨骤然变大，哗啦啦浇在船上。他们在水里沉沦，肆意妄为……

莫北风从余韵中恢复过来，脚趾头都在抽抽，然后笑嘻嘻地说：“我学会了！该我了！”

“？？？”

莫北风学别的不行，这个倒学得很快。

不紧不慢的桨撩动水波，轻轻柔柔，跟着风的方向前行得非常顺畅。河流弯弯曲曲似乎没有尽头，他们离岸越来越远。

划船游戏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尽。

“千水，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莫北风笑着亲了他一口，目光专注地看着他，仔细用手描摹他的脸。

秦千水抓着他的手，放在心上，温柔的眉眼回了过去：“你也是我的人了。”

虽然莫北风五彩石身体恢复得很快，但秦千水的身体却吃不消。拗不过莫北风的坚持，秦千水被他抱去了澡堂清理，之后二人相拥而眠。

莫北风从头到脚都很满足，虽然跟他预想的不太一样，但是这样也挺好的。心理上的愉悦和生理上的愉悦双重结合，简直完美！

他开心地吸着秦千水身上淡淡的槐花香，搂着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