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相公是反派(50)
张全卡壳,鼠目灰溜溜地瞄向苏衍,脑子发晕地想找个人撑腰。
苏衍要撑腰也只有给苏嵘撑腰,哪会真心管他死活,闻言半个字没说,只凉凉扫了他一眼。
张全呼吸一紧,成功歇菜。
……
镇子里难得出一起事故,官府不到重要检查时期,一概大门紧闭。
苏嵘气喘吁吁地半扛半拖着张全,到了衙门口便气急败坏地“砰砰砰”砸门。
林清栩,白斩鸡男:“……”这波操作有点骚啊!
大门颤抖了十来下,“嘎吱”一声,从中冒出个穿着官服的矮脑袋。
那个子,直直站着都比苏嵘矮了小半个头。
小个子衙役探头探脑地冒出个头,一见是苏嵘,松了口气,又瞧着垮在苏嵘身上半张脸都糊着血的男人,音调拔高地连连发问:“阿嵘,出什么事了?这人怎么了?被仇家找上门干架了?们这是要为他讨回公道还是催着他变卖家产还债?”
小个子衙役人小,脑子倒是转的飞快。
苏嵘:“……他光天之下强抢民女,教训了他一顿。好像,他要被我打费了。”
对方一听,这可了不得了,他忙将门开了半边,一个个把他们放进来。
边放人,还边说:“就说嘛,平日里们从后门走走就行了,怎么公然敲前门了?已经请大夫了吧?你们先到前堂里等着,马上去叫大人过来,强抢民女可不是小事,除了关个十天半月,还是要罚银子的!”
林清栩听着,暗暗地抽了抽嘴角。
她怎么觉得这人说到银子时,不是一般地雀跃啊!
府衙里闲的可以,林清栩几人大喇喇地走进去,大堂里居然只站着个人边打哈欠边扫地。
见众人看他,扫地兵:“……”你们看干啥?
大概过了一炷香时间,县令带着一行人有模有样地走进来。正巧,大夫也赶了过来。
“诸位放心,伤势没大碍,这位……嗯,公子原本腿上的伤势因为没好好处理,骨节有点变形,苏小公子这一脚正巧将这位公子的腿骨移位,只要好好修养,便能恢复。”大夫擦着脑门上的汗,对着张全这张丑陋到不忍直视的脸,称呼都说不好。
小个子衙役心思敏捷,闻言,小跑到衙门口,打开县衙大门。
开庭审案咯,银子要到手咯!
张全和崔玉莹在街道上一番拉拉扯扯闹出的动静不小,一开庭,有没有看到现场的人全跑来凑热闹。
林清栩苏衍以及白斩鸡书生作为旁观证人,占据了最优良的位置,听候差遣。
“苏嵘,你说说具体情况?”县令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富态大叔,端着架子故作威严,倒是有模有样。
“这家伙在大街上强抢民女,还殴打无辜百姓!”苏嵘朝半瘫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苏全首先甩锅。
张全一听就炸了:“他X的你说什么鬼话,老子在街上正经八百地带媳妇回家,什么叫强抢民女?再说,就他那弱鸡样还逞英雄地往跟前凑,不打他打谁!”
张全给了白斩鸡书生一个狠厉的眼神。
白斩鸡书生脖子一缩,在林清栩都以为他会没用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时,他竟惊翻众人地大嚎了一声!
“对,就是他打的!只是个文弱的书生,原本在路边上买包子,穷的连肉包子都买不起,只能买个素包子,什么都没做,他竟然上来就给了一拳!”白斩鸡书生满身是戏地一串溜说完,把林清栩惊呆了。
“是不是这样,张全?”县令威严地开口。刚才开庭审案之前,他已经将主要人物的名字和简单信息问清楚了。
张全被白斩鸡书生内涵丰富的一席话惊了个仰倒,出口成脏:“你丫买不买包子关老子鸟事,老子打你手痒不行?”
白斩鸡书生双眼一亮,再次嚎出声:“大人您看,他这是都承认了,大人您可是我们的父母官,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张全眼见身前淋下一盆脏水,连忙逃避:“做个淡的主,老子说错了,老子没打你。”
“大人您看,他居然还打死不承认,看这鼻血是白流了啊——”白斩鸡书生摸着早已干涸的鼻血,扯着嗓子假哭。
林清栩抿唇,心叹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咳咳,肃静!”县令尴尬地一阵轻咳,对同样糊着鼻血喊冤的白斩鸡书生没能给出个好脸色。
没办法,他只能重新把话头引到像个小炮仗的苏嵘身上:“苏嵘,你继续说。”
这回苏嵘没能先发制人,被张全自以为机警地抢险盖锅:“这小子不仅阻拦我带媳妇回家,还对我大打出手,大人您可看清楚了,脸上的血和腿上的伤口全都是他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