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入赘娇娘子(穿书)(99)
像今日, 岑夫子给了他考题让他写了文章, 岑夫子便给予他很高的赞赏,“虽然时间紧迫,但好歹能知道考官的品行和喜好,这几日咱们就研究陈大学士的文章喜好。你这文章比较起来还算不错, 不过个人风格上还是太浓厚了些。”
此次京城乡试主考官是翰林院大学士陈维,陈维此人最是刚正不阿,在朝堂上也是人人敬畏。而京城本就是是非之地,为防止考生和考官勾结,所以内阁一致选定了陈维作为主考官。
对于陈维,算起来也曾与岑夫子有过交情。岑夫子了解他的为人,便详细讲解了文章的要领。
在教殷序如何写出陈维喜欢的文章时,岑夫子更是条条框框都给列了出来。
殷序不禁汗颜,这就像学生考试老师给规定了书写思路一样,哪些地方需要注意,哪些措辞又需要记住,林林总总繁杂又详细。
不过古代科考本就是八股取士,文章虽然从书中任意截取,但最终的写法却是万变不离其宗。岑夫子深喑此道,而殷序进学时日尚短,要想短时间内达到预定效果,只能投机取巧的基础上好生温习功课。
四书五经看着字少,可实际上学习起来也有难度。
得亏经过半个多月的训练,殷序硬是将一本本书一字不漏的记住,还将岑夫子要求的章义和讲解也背的透彻。
后面几天岑夫子几乎是随意挑选一段就考,殷序从开始的日日挨板子,到后门对答如流。
读书做学问,其实最忌讳如此,本是该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才是,但就像之前说的,现在没有条件,只能硬塞。
当然,就像以前说的,这一切殷序是毫不知情的,毕竟他只考过秀才,数年如一日的纨绔生活让他根本不知道古代读书人到底如何十年寒窗。
他以为其他人也是这样学的,之所以要苦读十年,是因为脑子太笨。
就此时,岑夫子夸赞他了,殷序一下子就高兴起来。
读书和不读书就是不同,殷序这些天虽然累,真正感觉到肚子里有了墨水是多么的重要。最起码和覃幼君斗嘴时偶尔也能凭着引经据典将覃幼君说的头晕眼花了。
虽然这墨水掺水太高,但不影响殷序的心情。
傍晚殷序送别岑夫子,出门便瞧见覃幼君站在院中等他。殷序上前握住覃幼君的手道,“现在天冷,莫再过来接我了,下了学我便回去,你在屋里等我便好。”
覃幼君眨眨眼,“可我就想等你一起。”
已经过去这么多天,每日这样的对话都会有,但第二日覃幼君还是会过来。
曾经鲜衣怒马肆意潇洒的少女嫁为人妇后竟对出门玩乐失去了兴趣,每日最开心的时候竟是送殷序去校场时,是来签约接殷序的时候。
殷序这半个多月瘦了,但也结实了,覃幼君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将他的努力都记得清清楚楚。
“走吧。”走出去一段距离瞧着四周没人殷序忍不住跟覃幼君分享喜悦,“今日岑夫子夸赞我的文章写的还不错。”
“那真厉害。”覃幼君笑道,“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行,你才学半月就能得到岑夫子的夸奖已经非常不容易。他的学生很多终其一生都得不到一句夸奖。”
殷序眼睛晶亮,“当真?”
覃幼君说这种谎话向来不打草稿更不会让人看出半分不对,“当然,我可曾骗过你?”
殷序很想说骗过,可对着覃幼君有些无辜的眼睛竟又说不出口了。当年看过的小黄里说过,男人在面对女人的时候切不可随心所欲,一定管住自己嘴,要顺着女人,让她产生膨胀感。
殷序真诚道,“不曾。”
“乖。”覃幼君伸手摸摸他的脑袋,“你言不由衷的时候也挺可爱。”
殷序捂住脑袋跳开一段距离,“男人的脑袋摸不得!”
覃幼君挑眉,“真的?”
话音刚落,忽见玉阳长公主身边的丫头过来,“郡主,郡马爷,长公主和国公请您过去。”
覃幼君笑道,“估计说小侄子满月酒的事。”
在她成亲前大嫂突然发动生了覃家长孙,因着要处理覃幼君成亲的事连洗三都没好好置办,当时便打算满月酒好好置办一番,如今算着日子也是到了时候,叫他们估计也是因为这事儿。
夫妻俩到了正院,果然听到玉阳长公主在说此事。
玉阳长公主直截了当道,“你二嫂身子重劳累不得,这事儿还得你来操办。”
旁边谢氏也笑道,“这事儿就劳累妹妹了。”
因着覃幼君和两位嫂嫂关系好,所以覃幼君并不在意这个,“嫂嫂跟我说这话就外道了,咱们什么关系,何必分你我,等你家小侄子出生了,满月酒也由我来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