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宫斗文里我搞起了女团+番外(78)
要是说很了解,就无法解释她穿书者的身份,可要说是不了解,又为何会知道他从前是否通晓音律。
“也,也不是……“秦景含糊其辞。
好在霍原渊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像是很随意地说:“其实是我小时粗浅学过一些,只是后来不再提起了而已,但一直都对此有所偏爱,故而私藏了一枚玉笛,偶尔也会吹些小调解解闷。”
“那这么说来,玉笛岂不是你自己所学?”
“说来惭愧。”霍原渊含笑,“的确如此,未经任何师父指点,故而都是些旁门左道罢了。”
秦景怎么也没想到霍原渊这位统领全皇宫禁军的大将军,竟然会和她有着如此相似的经历。若不是她穿书之后有机会意外接触到古琴,又参与了歌咏逐鹿,秦景大概此生都不会有机会发现自己在音律方面的天赋。
“将军不必过谦。“秦景很真诚地说,“此技并非一日而成,确需假以时日和功夫,所以将军有今日之才,绝非偶然。”
“倒是第一回 听殿下夸人。“霍原渊笑容玩味,”不过,殿下今日叫我来这里,不光是想夸我笛子吹得好吧?”
这会秦景已经放松很多,不像刚开始那般拘谨了,她抬起头,正色道:“我是想问问将军,你是如何得知《琴悟》曲谱的?“
本以为霍原渊会对此三缄其口,但出乎秦景意料,他竟哈哈大笑起来,随即探手入怀,拿出几页叠得整整齐齐的纸页:“殿下说的可是这个?”
只看了一眼,秦景立马认出那正是自己手抄的《琴悟》,伸手便要去拿:“怎么会在你这里?”
“那晚去清阳宫搜查金线。”霍原渊神色无辜,“看到这谱子摆在那里,就顺手拿来瞧了瞧!“
“那……!“秦景一时语塞,“那我后来问你,你又为何不承认!”
“既已得此佳音,又岂能轻易放过!”
“你这贼人,强词夺理!“秦景恼怒,脱口而出。
“殿下这话可就没道理了。”霍原渊面不改色,“我当日可是奉旨搜查,合情合理。而且,若我未得这曲谱,没有习得这曲《琴悟》,那哪来殿下端午当日的惊鸿一舞呢?”
怎么说了一会又绕回去了,秦景背过身去不吱声,瞬间,她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心跳骤然加速,又马上重新看回霍原渊:”那当日你为何独独拿走了《琴悟》?按说我那里至少也放了几十首曲谱,哪一首都不比这个逊色!”
其实秦景猛然想到的是歌咏逐鹿当日,她曾在进门时撞见过霍原渊,因为当时周围人多混乱,自己又戴着面具,但此时她突然想到,如果是这样,那么从前霍原渊必然听过《琴悟》,所以他是不是已经猜出她便是当日那位面具歌伶,逐鹿魁首了?
面对秦景的试探,霍原渊不紧不慢,把曲谱递还回去:“但是那些曲子,哪怕加起来,都远不及这一首动人心魄。”
“啊……”秦景不由怔了下,明明是句夸奖,她听后竟自心底里升起了一股不可抑制的失落,“原来是这样。“
在听到霍原渊答复的前一秒,秦景心里还抱着一星半点的希望,她甚至有些近乎疯狂的猜想,但下一秒,就又不得不回到现实中来。
哪里会有那么多巧合,秦景心中暗自嘲笑了下自己。
一席话后,刚刚热络起来的气氛又渐渐冷了下去。
“殿下?“霍原渊偏过头看她。
“对了,还有一事。“秦景重新打起精神,“之前没有机会,我一直想要谢谢你愿意帮助紫苏脱罪,还有狩猎大会上,也是你及时赶到,才救下了秦玺。将军智勇双全,实在令人十分感佩。”
“都是分内之事,殿下不必挂怀。”
“只是……“秦景说到这里又有些迟疑。
“公主但说无妨。”
秦景往花坛里面又走了几步,确定可见范围之内都没有人了,这才开口道:“紫苏告诉我,你拿着木簪去狱中问过她关于白芷的事情。”
“不错。”霍原渊答应地很利索。
“所以你早已知道白芷就是叶……叶贵妃宫中之人。当初很有可能就是她安排白芷进的清阳宫,对不对?“
这次霍原渊没有很快回答,而是低头思忖片刻,才说:“可以这样推断,但是没有确凿证据可以证实此事。”
“还要怎么证实?”提到这件事,秦景一下激动起来,”作为禁军统领,你可以去查贵妃宫中的档案,查出白芷是因何原因离开的清阳宫,还有,我也去秀坊私下打听过了,那日来清阳宫诬陷与我的妇人,根本就不是白芷的母亲,那么她到底是谁?“无冤无仇为何要血口喷人?”
见霍原渊没有答话,秦景步步紧逼:“现在白芷因为呈交了新的证供,活活都被逼死了,怎么,一条人命还不值得你们去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