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的含情脉脉,分明就是x虫上脑了!
啊,宁潇感觉到自己的纯洁的小心灵受到了严重的欺骗。
“我也开口劝你了,可你非是不听啊!”
谢嵇直接一脸的“你这孩子非要那么不懂事不听话我有什么办法”的小表情。
宁潇:“……”
她低垂着脑袋,然后慢慢,慢慢就捏紧了拳头。
一见情况不对的谢嵇当即就露出了大事不好的神情来,随后脚不由自主地就往上一个台阶走了一步,直接就装出了一副失忆的样子来,“啊哈哈哈,哈哈,咳,我看时间真的不早了,我真的该回去温书了,不然一会老师该骂我了,娘子你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啊,我先走……”
才说到这里,男人迅疾地一个转身,就要往山上跑去。
却不想才迈出去了一步,突然整个人都动不了了,心惊胆战地一转头,他便看见宁潇微笑地冲他歪头一笑。
“娘子,真的,我知错了,我真的……啊!”
一声惨叫响彻山涧,直接就惊起一片栖息在山林间的鸟儿。
“我下次再来看你我就是猪,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哼,还想那什么,做梦去吧,梦里比较快……谢嵇,你做梦去吧!下次再也不给他做吃的了,就算要做,我也会往里下巴豆,砒霜,毒死你个厚脸皮的……”
拎着篮子走在山路上,被谢嵇气得不轻的宁潇还一边挥舞着小拳头,一边口中低骂着。
而依旧站在半山腰的谢嵇看着对方边走边跳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就扬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为何,明明在别人的面前他就是谦谦君子,温和有礼,在长辈面前,他就是孝顺懂事端方雅正的好儿郎,在同辈包括他的那些同窗面前,就更是团结有爱,大方有礼,对待家中的弟妹也始终都是慈爱友善,兄长风范。
可偏偏在宁潇,他的妻子的面前时……
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上一世还好一些,除了偶尔会逗逗她,逗得她瞬间炸毛之外,跟她常常还算是以礼相待。
也不知道为什么重来一世,他就总想逗她,最好逗得她整个人都火冒三丈,露出最生动鲜活的表情来,他才会觉得心里一下子就舒坦了。
这算什么?
犯……咳咳。
可能是重生的后遗症吧,也可能是上辈子分别了那么久,他过得又太苦,重来一次,宁潇也在他的身边,他就想肆意放纵一下了。
还有七日就能回家了,还真是期待啊!
谢嵇微笑着转身,便看到他月白色的学生服上臀部的位置正印着一枚娇小的脚印。
他毫不在意地就轻拍了拍,然后人就缓缓地走上了山。
——
而就在宁潇下山回家的同时,另一头的端王府,刚刚与自己师父商议好怎么对付吕昭昭的决定之后,君亦则忽然就听到了宁轻的呼喊声来,当即他便与黑衣男人对视了一眼,随即眼前一花,他那神秘莫测的师父便没了踪影。
见状,君亦则立马调整好表情,然后傻乎乎地就应了宁轻一声。
一听到他的声音,白衣女子便立马循声找了过来,然后直接就与闷着头往外跑的君亦则一下就撞了个满怀。
要不是君亦则一把伸手将她扯到了自己的怀中,用力地抱住,恐怕宁轻都要被他撞倒了。
而抱住怀中女子的一瞬间,将脸埋进了她带着淡淡清香的秀发中的君亦则,眼中便闪过了一丝陶醉与痴迷。
越是拿宁潇、吕昭昭这些女子作对比,他就越觉得他的妻子,他的轻儿到底有多好,甚至连身上的味道也不像一般的女子一样,是很浓重呛人的脂粉味儿,而是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只轻轻一嗅,他都有些……
才想到这里,宁轻就已经从他的怀中出来了,然后看着对方也不知道从哪里弄得脸上、手上全都脏兮兮,黑乎乎的,当即便轻轻叹了一声,便笑着点了下他的鼻子,“你这又是从哪里弄得啊?你看看你脏的,都像个小脏猫了,好了,别在这里捉迷藏了,快跟我回去吧,帮你好好地洗个干净,我今天还做了个新的吃食,保证你喜欢。”
说完话,她拉着君亦则的手,便率先往前走去。
被她拉着手,一脸傻里傻气的君亦则一听这话立马就兴奋得不行地跟在她后头不断地重复道,“哦,好吃的,好吃的……”
眼神却在看到宁轻的背影时,闪过了一丝缱绻温柔。
宁轻在现代的时候,平时除了接案子,打官司之外,因为没交男朋友,没谈恋爱,时间一直很多,然后为了提高生活品质,她曾去学过很多的东西,比如烹饪,做手工皂,甚至是画画跳舞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