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团宠(50)
乌蜩忙用手去揉自己的脑袋:“那好吧。”
“那你们先忙着,我先回了,”李玄度想起了阳止的那把戒尺,“夫子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把戒尺,上午还打了我一下。我若是回去晚了,怕惹他生气。”
柳莺时嗤笑一声:“该,不听话就是该打。”
李玄度冲着柳莺时扮了个鬼脸:“略略略略略——”
而后飞快地跑了,到了外面才意识到,他干嘛跑啊,柳莺时脚受伤了,他又追不上自己。
出去溜达了一圈,李玄度顿时觉得自己的朝气又回来了,神清气爽地推开了小书房的门。
刚走进去,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还说不上来。
他的眼睛在杨槐序身上看看,又在阳止身上看看,好像还没什么问题。
李玄度先是说了声夫子,又看着杨槐序道:“槐序,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自己有些无聊,过来看看。”杨槐序目光微垂,掩藏了所有情绪。
“那你就在这里待着,要是不觉得无聊的话。”李玄度笑道。
“不无聊的,”杨槐序连忙说道,“在房间也是我一个人。”
李玄度道:“那我叫多福把你摇椅拿过来吧,坐那个舒服。”
杨槐序点点头,多福很快将摇椅拿来了。
摇椅铺得特别厚实,坐在里面特别舒服。
杨槐序坐好后,李玄度站在桌前拿着毛笔蘸了蘸墨水:“夫子,咱们继续写字吗?”
阳止道:“嗯。”
“夫子还继续写我上午写的那四个字吗?”李玄度问道。
阳止道:“继续。”
李玄度把自己上午写的那几张拿出来,弱弱地说道:“夫子,你不是说可以了吗?那咱们接着写下一列呗。”
阳止冷冷地扫了一眼:“最后一张比你之前写的要好,但若说好,算不上。”
一天要写40多个字,现在连4个都没写完,李玄度觉得自己这顿戒尺是免不了了。他朝着杨槐序挤眉弄眼,那意思是说,如果夫子打我,你可得帮着我说说话。
哪知还没和杨槐序咬完耳朵,屁股就挨了一下。
李玄度捂着屁股跳起来,阳止道:“一心二用,该打。”
李玄度也不敢说什么,揉揉屁股又坐下了。
杨槐序望向阳止,眼里晦暗不明。
李玄度拿起笔,乖乖地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着。
阳止手拿戒尺站在一旁看,杨槐序坐在摇椅上也往这边看。
李玄度这次写得又慢又认真,写好最后一个字后又拿给阳止看:“夫子,请看。”
阳止看过后眉头紧锁,李玄度屏住呼吸,偷眼看他手中戒尺。
阳止将纸重重拍在书桌上:“重写!”
李玄度委委屈屈地把纸又拿回来看,这不写得挺好的吗,怎么又要重写。但他也不敢反驳,只得乖乖地重写。
一连写了六七张,阳止还是不满意。
杨槐序忽然道:“不如让殿下歇息一会儿吧,写了这么久手都酸了。”
阳止默不作声,但原本就冷冰冰的脸变得越发冰冷,李玄度察言观色:“我不累,我还能写一万张!”
说着拿起笔又写了一张,他自我感觉真的很不错了,字体缩小了很多,趋于正常,下笔时也不像之前那般总想写简体。
但阳止就是不满意,虽然比阳止写得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但他也不是要做学问,写出的字别人认识就行呗。
当然这些话李玄度不敢说出来,只敢在心里嘀嘀咕咕。
李玄度又写了一张,胆战心惊地拿给阳止看,阳止脸色比锅底灰还要黑。
“怎么越写越差。”他实在忍无可忍地把李玄度写的这张撕了。
“把手伸出来。”阳止拿着戒尺,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李玄度手搓搓衣服:“能不能不打啊。”
杨槐序厉声道:“阳止,他可是皇后!皇后你也敢打?”
阳止:“伸出来。”
李玄度哪敢不听,将右手伸出来手心朝向,冲着杨槐序笑道:“在夫子面前我只是他的学生,应该的应该的。”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阳止的戒尺毫不留情地打在了他的手心上。
李玄度忍着疼,一连挨了阳止五下戒尺,打得手都有些麻了。
杨槐序坐不住了,刚要站起,阳止便将戒尺收了回去。
李玄度问:“夫子消气了吗?”
阳止眼中划过一丝诧异之色。
李玄度没有看见,用手在衣服上搓了搓:“夫子若是消气了,那咱们再接着写。”
阳止一动未动,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李玄度便自己重新坐下,拿起笔又认认真真地写着。
杨槐序将视线落在他的手上,阳止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