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团宠(15)
杨槐序虽然醒了,看起来十分虚弱,眼睛强睁开着,脸色憔悴,身体软得像滩泥。但这样的他并不难看,反而别有一番风流的味道。眉间微蹙,透漏出点点哀愁,当真是“病弱西子胜三分”。
沈暮商把他的医药包取了过来,给杨槐序做了一次针灸。
沈暮商果然不负神医的称号,一次针灸下来,杨槐序说感觉好多了。
这时药也熬好了,杨槐序皱着眉一口气全喝了。
沈暮商又待了一会儿,见杨槐序没什么大事,便也回了自己宫中。
杨槐序吃过药后,便睡下了。
李玄度也累得够呛,出了一身的汗,回宫里叫人打水沐浴,也是累了,洗着洗着便坐在浴桶里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多福急促地在外面呼喊他:“殿下!殿下!贤侍君的病情好像严重了,他吐了。”
李玄度猛地睁开眼,从旁边的架子上抄起浴布裹在身上:“槐序吐了?有没有派人去找暮商?”
多福在外面道:“奴婢已经派人去了,殿下您快来看看吧,贤侍君的情况不太好。”
李玄度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出去了,外面的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好,边走边系着带子边问多福:“怎么回事?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多福也挺着急:“是啊,贤侍君吃过药便睡了,可突然醒了,看起来很痛苦,扶着床边吐得十分厉害。脸色难看得不成样子。”
到了偏殿中,迎面便闻到一股很浓重的药味。
有太监宫女进进出出地服侍着,李玄度几步走到床边,杨槐序趴在床边吐得厉害,只把苦胆都要吐出来了。
李玄度从宫女手中接过水,让杨槐序漱口。
杨槐序漱完口后,重新躺回床上,看样子十分难受,看见李玄度来了,嘴唇蠕动说着话,声音很小,李玄度不得不靠近他的耳朵才能听清。
片刻后,李玄度又坐直起身子:“先别说话了,好生养着。”
杨槐序慢慢闭上了眼睛,李玄度看着床上那一小团,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呼吸的幅度都很小,李玄度真怕他会撑不住,总想用手指在他的鼻子下方试探着。
沈暮商终于火急火燎地赶来了,李玄度忙把地方让给他。
沈暮商给杨槐序诊过脉后面色十分凝重,问服侍在杨槐序身边的小太监:“后来可是又吃过什么?”
小太监答道:“服过药后便睡了,再没吃过什么。”
李玄度问道:“情况怎么样?”
“情况有些严重,”沈暮商边说边将药包打开,“不过不要紧,有我在没什么事的。”
沈暮商从里面掏出一个小白瓷瓶,将瓶口处的塞子打开,倒出一颗小药丸来,刚要塞进沈暮商的嘴里,就听有小太监过来禀告:“殿下,喜公公来了。”
李玄度忙让他进来,见过礼后,喜公公道:“殿下,陛下听说贤侍君病了,遣老奴过来看看。”
李玄度还没等说话,喜公公上前一步,瞧见了躺在床上的杨槐序,面色一变:“贤侍君怎么病得如此严重?”
李玄度说道:“方才把吃过的药都吐了,不过暮商说虽然严重,但没什么大碍。”
喜公公看着李玄度,又看看沈暮商说道:“惠侍君,非是老奴信不过你。只是宫里人生病历来都是由太医院的太医来看的,这是规矩。不如老奴将太医请来,再给贤侍君好好问问诊?”
谁都知道喜公公是皇上身边的人,自然不能得罪他,李玄度和沈暮商相互对视了一眼,没再说什么。
很快,太医院的太医就来了。
沈暮商一看来的那个太医脸色微微一变,李玄度眼尖瞧见了,低声问他怎么了,沈暮商小声说道:“此人姓王,名仁,与我父亲有些过节。”
李玄度皱了皱眉,王太医给杨槐序诊完了脉看向沈暮商问道:“惠侍君,臣有件事要问。”
沈暮商道:“请问。”
“听喜公公说,贤侍君方才吃的药是您给开的?”王太医说道。
沈暮商说道:“正是。”
王太医又道:“那请问都开了什么药?”
沈暮商便将方子说了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吗?”
“方子自然是没问题,”王太医摸摸胡须,“只是为何贤侍君吃过药后不仅没好,反而愈发严重?是后来又吃了什么东西吗?”
伺候杨槐序的小太监忙将对李玄度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王太医看着李玄度说道:“殿下,臣想看一看贤侍君开的方子。”
李玄度眉头紧锁:“你什么意思?”
王太医道:“臣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看一看罢了。”
李玄度不便再多说,命多福亲自去太医院取药方。
怕打扰到杨槐序休息,几人从他房中出来,到了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