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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好病弱小叔以后(穿书)(319)

加上黄家的铺子帮他们代销售黑板和粉笔,黑板太大销售不容易,但是粉笔销售就很简单,这门生意就渐渐做开来了。就忙活了起来,带着小沟村的好些村民一起做这档子生意。

看见陈熹回家,三婶子高兴,如今家里这般富足,全因着他们家。拉着他问东问西,陈熹跟着三叔三婶说了会儿话,老家也不可能回来长住,就是让同村的叔伯一起把瓦捡一下,墙粉一下,篱笆修缮一下。这事情托给三叔就成了,办酒席的事情也托给三叔,索性就年底回来,祭拜和酒席一起办了。

对于陈家整个小沟村简直就是羡慕地不行了,这陈家到底祖坟上冒青烟了还是怎么了?两年时间,庄花儿那个丫头做得多顺溜,这不京城回来的那个纸糊灯笼儿子,一转眼考中了举人,还是个这样嫩生生的少年举人。站在那里少年人,风姿翩翩。他们还不知道庄蕾已经被淮南王收做义女,否则更是羡慕地没边了。

陈熹去叔公家吃了一盏茶,回三叔家吃了晚饭,在他家住了一晚,留下了三百两银子,让三叔帮着把事情给办了。

临走时,本家叔伯婶子拿了一大堆的新鲜菜蔬塞给他,还有只大团鱼,三叔非要说给他补身子,这才动身去遂县,先去了药场接了两个要去医院的学徒,再去接贵儿。

杨明德以为自己已经拒绝地干干净净,没想到隔了一天,严家老头子上门来理论,骂他没良心。说不要来往的也是他,现在要来往的也是他。真是当他成了什么?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了。

那严家老头子是个十足的势利眼,当年杨家母子,穷苦,但是杨秀才十六岁中秀才,听说读书人厉害,以后考上了就是做官的了,脑子一热就把女儿许配给他。后来才知道,中了秀才之后,说是能够中举,可多少人考到老死也不过是个秀才,又觉得亏了,连带跟女儿之间也不热络了。

女儿一死,更是生怕被这个穷女婿带累,外孙也不想看,完全就不想再来往。这次杨秀才中举,还是个十二名的,被儿子这么细细一说,又心动了,一拍板,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想着自家的黄花闺女给他,他还能不要?在那里盘算着,若是以后做了县太爷的岳父,要让女婿给自己安排个什么官做做,他压根不知道本地人不能在本地为官。

母子俩回来一说,那穷鬼女婿不肯要自家小女儿,顿时感觉就是煮熟的鸭子飞了,又一想连二娘都是白搭上了,养这么大,给了他,自己什么都没捞到,想来想去,连着两个晚上睡不好。

趁着杨明德门上人来来往往人多,他要过来揪住他当众问问。这不,在那里指责杨明德没有良心,那手指都要戳到杨明德脸上了,骂完,又低头唾沫横飞地骂贵儿说:“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亏得你娘生你丢了性命!”

杨明德站起来对着严家老头说:“你说够了没有?你想要断就断,你不想断就不断,天下的道理全在你那一边?”陈熹走进来一看是这个德行,出去把车上的两个少年给叫了下来。

严家老头没想到一直没脾气地杨明德会发火,怒吼一声:“怎么?你看上了小寡妇,跟人勾搭成奸,就不兴人说去?”

侮辱他还行,可侮辱月娘,他和月娘连私底下的一句话都没多说过,哪怕他心头热乎,也不过是离开一丈远才会说话,两日是谨守礼教。杨明德一把揪住老头子的领子说:“你说什么呢?”

“怎么被我戳中心事了?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寡妇抛头露脸的,还行医?不要脸。呸!”老头子骂骂咧咧:“一个个把个不要脸陈家小寡妇捧到了天上去。你打呀?刚刚中举就打老丈人,我到县太爷哪里去告你!”

陈熹听见他骂这个明白他是搞错了,历代帝王都以孝治天下,岳父虽然是妻父,却也是亲长。杨明德若是一拳打下去,被人告上去,那还了得?

陈熹过去一把拉住要打下去的杨明德:“杨大哥,消消气,把手放开!”

杨明德红着脸,被陈熹把手给拉下来,贵儿抱住陈熹的腿:“二叔!”

陈熹拉开杨明德,揉了揉贵儿的头顶,道:“小乖乖,去里边,别出来,当心伤着。”

那严家老头仿佛胜利地对杨明德说:“看你敢打我?你只要敢打,我让你举人都做不成。这件事成也要成,不成也得成。”

陈熹看贵儿进去,问一声:“杨大哥的岳父是吧?”

严家老头看向陈熹:“我们家的家务事,不用外人来管!”

陈熹伸手过去就是一拳头,那老头猝不及防,被他一拳头打地头撞到了墙上。陈熹退后一步挑眉:“你们家的家务事,我管不着。但是陈家行医的小寡妇是我的长嫂,你在侮辱我长嫂。我能不能打你?药场的兄弟,有人在侮辱你们庄娘子,要不要来补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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