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骷髅后成了霸主的白月光(67)
凌寒面色涨红,显然被气的不轻,看着福伯的无辜的眼神,又不知道这气该如何撒出来,只能闷闷的哼了一声,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后离去。
凌寒离去后,福伯摸摸自己的下颌冷硬的毛须,若有所思,生活太无聊,只能靠捉弄别人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了。
响午时候,郑意然如时被赶上了马车,宋锵玉这家伙不知道发什么疯,把她扛回屋中后扔在床上,看她的眼神就像匹眼冒绿光的饿狼,幽幽怨怨,她明明没背着他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一对上他的目光她莫名的底气不足。
最后还是她自己受不住,朝他凶了一声:“看什么看,再看就咬你。”
宋锵玉双手支在她身边的两侧,一膝强势的介入她两膝的间隙,精致出尘的五官陡然在她面前放大,郑意然紧张的拽紧两侧的衣角,被他迫人的气势唬到,不自觉的向后仰。
宋锵玉显然是不打算放过她,步步紧逼,奈何她的腰力有限,不到一会,“咚”的一声,她的脑袋便磕在了床榻上,而他离她原来越近,郑意然在紧张之余做了生平第一次最快的决定,那就是从了他。
但她好歹是一个女孩子,又不好太主动,因此她只是主动的圈住他的脖颈,表明自己此时的意愿,静静的等待他的下一个动作。
两人快要贴在一起的时候宋锵玉却停了下来,目光越过她往前看去,伸出一手拿起了放在床上的书册,到手后还向她扬了扬,目光停留在她圈着他脖子的臂膀,“我只是想拿书。”
郑意然像烫手般松开了自己的手,尴尬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主要是宋锵玉的表情太一本正经了,反衬的她就想个急不可耐的女流氓,她嗫嗫嚅嚅出声:“拿书就拿书,你靠的那么近,又趴在我身上算怎么回事?”
宋锵玉用书的一隅抬起她的下颌,动作极为随性,又往她身上靠近几分,“阿意可就冤枉我了,这才叫靠近,这才叫趴在你身上。”至此,两人交叠在一起,近的没有一丝距离,他身上的雪松香的味道更加浓郁,她近乎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
他语中带着些许憾意,“只可惜我现在不喜欢阿意身上的味道。”
又是叫水又是不喜欢她身上的味道,郑意然以为他是嫌弃她昨晚没有洗澡,她一个女孩子,被人明晃晃的嫌弃,说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谁稀罕。”
宋锵玉只是虚虚的压在她身上,并未用力,因此她稍稍一用力,便将他给推开了。
宋锵玉与她并排躺在床榻上,她一侧身便可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睫毛如羽般轻颤,看起来极为乖巧。
只是这宁静下一瞬就被抬水而来的小厮给打破了,再是宋锵玉这家伙毫不留情的搓洗她的骨头,他总说她最近身子清减了些,天天这么搓,磨都被磨没了,能不清减吗?
这次出行,福伯给他们准备了马车,但宋锵玉却临时决定不要马车了,他嫌弃马车太慢,会耽误了行程,彼时的郑意然已经坐在马车了。
听了他的话死活不肯下来,他就那么着急着回去?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她就是看不惯他为别的女人着急的模样。
“郑意然,我再问一次,你下不下来?”
郑意然难得硬气,“那我再说一次,不下。”
他生气的样子凌寒看着都直冒虚汗,提着的心一直放不下来,他向她使了个眼神:还是听话些吧,毕竟这可是个可与阎王媲比的恶魔。
他一劝,郑意然直接把头别过一边,他可真是里外不是人,两边都得劝,“阿玉,消消气,估计是在跟你闹着玩的呢。”
宋锵玉冷笑,“闹着玩?想玩是吗?那我就跟她玩个够。”
这笑,不妙呀,凌寒支起手肘顶了顶福伯,“你好歹劝劝。”
他的劝诫并没有起到作用,福伯抬头望了望天,虚伪至极:“今天的天气不错。”为了战火延及自身,直接走到门口观望去了。
这没义气的老顽固,没人帮自己,他也只能暗自着急,发挥自己三寸不烂之舌的作用,唠唠叨叨,反复劝阻,希望他俩人能听进一点劝。
而这旁宋锵玉已经上马车捉人了,郑意然的凄厉的叫喊声阵阵刺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什么酷刑,听声音凌寒也是那么以为的,但掀开帘子一看,宋锵玉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想把她拉出马车。
他这次可是见识了女人撒泼打滚的厉害之处,那叫声险些刺破他的耳膜,一手使劲拽着车沿不放,一手往他脸上扑腾,大有跟他拼命的意味,“宋锵玉,你别动我。”
宋锵玉被她气到了,也学着她的口气回怼她:“就动你,就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