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俏媳妇[八零](130)
他也给自己找了两个保镖,混在了自己的队伍里,在外人的眼里看不出是保镖,只以为是以往那种招来的人。他答应过那个女人,绝对不会再随便冒险,他不会让她当寡妇,他要让她给他做一辈子媳妇,他得陪她一辈子,所以,他也不能出事。
肖明悦这边,其实也并没有对程锦年做过多的调查,只让人简单了解了下,便做出了判断。只是一个从乡下来的泥腿子罢了,调查的人告诉他,好像还是个小头头,她便想,高级泥腿子罢了。
想想程锦年所做的事,倒是跟她大伯手下的一摊生意有点重合,大伯生意所涉甚广,她其实同样所知不多,只是了解个大概。但是她知道,大伯手指缝里漏出来的一点都够那个泥腿子折腾大半辈子了。所以,她才在程锦年面前说,他不知道她能给予他什么。
肖明悦走到肖富家的时候,其实肖富刚出来。
没有出乎许长路的意料,这肖富所涉关系错综复杂,没法通过这一件事就弄倒他,他本人还是很快就出来了,只留了两个小弟在里边,总是要蹲上几年的。
一听肖明悦提到程锦年,肖富锐利的眼里显出疑问:“你怎么认识他的?”
“您甭管我怎么认识的,就是想逗他玩玩罢了。”
“胡闹!”肖富生气地指责起来,“他就是一个没什么文化的村夫,你跟他玩什么?我们肖家土生土长的平城人,你也是金尊玉贵,不要掉了自己的身价!”
肖明悦不知道大伯为何进去,也不知道怎么操作着出来的,因为实在太稀松平常,只这次稍微大意了些,不是送几个小弟进去,而是大伯自己也被弄进去了待了一段时间。
所以,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大伯忽然对程锦年表现的如此激动。
她不知道肖富已经跟程锦年打过交道,还差点弄死他。
她也不知道这肖富在里边的时候,以及出来以后,都掌握了一些什么样的信息。他原来也以为程锦年不过就是一个毫无背景的村夫,弄死他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可是,慢慢地,他得到的消息总是越来越复杂,条条都昭示那村夫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据说有些不为人知的背景和一些没有摆到台面上来的实力。据说在警局里,除了许长路之外,也不少跟他有瓜葛的人。否则以他那么一个不起眼的泥腿子,断不敢挑战他的淫威和地盘。搞不好上次郊外的事件,就是那村夫的一次示威罢了。
肖富当然不知道,这些有的没的消息,很多都是许长路暗地里找人传出去的,故意想营造程锦年“神秘”的背景和身份,以期让肖富产生顾虑,从而不敢对其轻而易举地下手。就许长路来说,想打掉肖富的势力,就得有人起来掀开一些口子,以前没人敢出头,好不容易出来个程锦年,他不想让其这么快就趴下。
许长路营造的假象确实起了作用,肖富决定从长计议。程锦年是挑战了他的地盘,抢了他的利益,不过在他看来,也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行为,而且自从上次拿了几个合同之后,那程锦年暂时没有下一步更大的动作,所以他也犯不上再去针对他。
“你想让大伯做什么?”
肖明悦无所谓地耸肩,自然是威逼利诱。
在她想来,威逼就是利用大伯的淫威让程锦年乖乖听她的话,虽然那个男人看起来像只野狼,但总不会不怕死。利诱便是想让大伯手指缝里漏点东西给他,在利益面前,那个男人说不定就会就范。
肖富不由苦笑。
自己这个傻侄女。
程锦年那个男人,他威逼过,找人胖揍了一顿,多番警告,又差点将他沉尸郊外的河,都没有用,他还是敢明目张胆地一点点蚕食着他肖富的利益。至于这傻侄女所说的手指缝里漏点东西的利诱更是可笑,那个男人现在蚕食掉的他的利益,虽说没有伤他的筋动他的骨,但也绝对不是手指缝里的利益。
“明悦,这个男人你少去沾惹,不是什么好鸟,而且,别自甘堕落。”在肖富想来,即便那程锦年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背景,面上也就是个泥腿子村夫,怎么可能会入自己侄女的眼,入了,也是脏了眼睛罢了。
“还有,你在国外怎么胡闹都行,这回来了,就得考虑你爸,小心他饶不了你。”
一听大伯不想帮她,还把她爹给搬了出来,肖明悦不屑道:“我爸?他有时间管我?我妈他都不怎么过问的,他那么多暗地里的小老婆,忙得过来吗?所以,他有什么饶不了我的,我再胡闹,也比不过他啊,只遗传了他的十分之一罢了。”
“明悦!”肖富气急,“少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