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秦手握方向盘,他从后视镜面看下对方,“等顾教授这的事情了了 ,或许他也可以去找你。”他安慰她。
其实,阮糯米没有被安慰到。
因为对方也说了是或许。
她笑了笑,“那我等着。”
下车,上车又转车,到了京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晚上六点多了,她现在去学校报到基本不太可能。好在,今年顾江河刚好在京城办事。
这一年,当年国家没收的财产,也都陆续归还了起来。顾江河来京城不为别的,正是为了跑这些财产和房产。
来接阮糯米这件事,不止是顾听澜给他了电话,连带着阮家的阮向国也给了他电话,两人都是再三的叮嘱,一定要去接到人。
所以连轴转的顾江河,专门腾出了一天来,他一早就到车站等着了,还用着纸壳子做了一个大牌子,牌子上面写着阮糯米三个字。
阮糯米和赵秦出来以后,第一件事看到了看到了这高高的牌子上面的大字。
赵秦提着行李,阮糯米小跑着跟了上去,她扬声喊道,“顾叔叔!”
顾江河在一旁抽烟,看到阮糯米时,立马把烟给掐掉了,“总算是把你给等到了,这一路怎么样?”
阮糯米笑眯眯的点头,“都挺好的,麻烦顾叔叔来接我了。”
“一家人说这话见外。”顾江河摆手,他对面前这个小姑娘是打心眼里面佩服,说进钢厂就进钢厂,说当科长就当科长,说辞职就辞职,说读去读书就读书,还顺带考了个状元出来,转眼就丢下状元的名头,千迢迢去找他那个儿子。
他儿子能娶到这种姑娘家,简直就是撞大运。
顾江河满意的不得了,他从赵秦手接过心,要把东西放到小汽车的后备箱,一边放一边问,“赵同志是吗?跟我们一块家,歇息一晚上,在京城玩两天在回去。”
赵秦看了一眼阮糯米,他摇头,“不了,把阮同志交到您手上,我这任务算是完成了,我是晚上八点的票,马上就要去了。”
阮糯米意外,“就算是在赶时间,也要吃个饭才行。”她对京城不太熟悉,转头看向顾江河,“顾叔叔,您知道这附近有么好吃的饭店吗?咱们先带赵同志去吃个饭。”
这个顾江河还知道,他点头,“跟我来,面那条巷子穿过去,就有一家老铺面专门做烤鸭的,走走走,我带你们尝尝鲜。”顿了顿,他笑了笑,“到时候赵同志也给你战友带一些,”顺带给我儿子也带一些。
不过,像顾江河这种人,做事都是绕着来,不会直接说。
赵秦看实在是拒绝不下,他也不是个笨蛋,听出了对方话面的意思,就点头跟着一块过去了。烤鸭店有些年头了,老远就闻到了那脆皮鸭的香味。
走近了一看,鸭子是竖着挂着的,烤到金黄,油水吱吱吱的响。
光闻着味,口水就分泌出来了。
阮糯米他们三个人,吃了两只烤鸭,临走的时候,顾江河是下了血本,想要买个十只八只给他带走,奈何人家不卖。
任凭嘴皮子说烂了,对方还是咬着不松口,一人最多买两只。他们先已经买了两只了,也就是说,合伙起来,名额多在买四只。
这还是拖了关系的情况下。
四只哪里够分啊!顾老师多分一个鸭腿都不错了,塞牙缝呢!
阮糯米眼珠子转了转,她站在门口,看着不少进来的人,其实大多数都是买半只,买一只的都少,她瞧着以为面善的『奶』『奶』,拽着她袖子,去了一旁,跟她低语了一番。
老『奶』『奶』很快就同意了下来,她去买了两只,一只给了阮糯米。阮糯米给了她跑腿的五『毛』钱。如法炮制,接着又找了好几个人,这样很快就买够了十只烤鸭。
旁边的赵秦在一旁看的简直是目瞪口呆,而顾江河则是『摸』着胡子笑了笑,“还是年轻人的脑子转得快。”他对这个儿媳『妇』,是满意的不得了。
甚至在想,自家儿子已经交给国家了,顾家的家产陆续要来,是时候该有个继承人继承了。
阮糯米不知道,不过是买个鸭子的功夫,顾江河思维已经发散到继承家产了。
送着赵秦离开了以后,阮糯米这才上车,跟着顾江河一块家。顾家是老牌名门望族了,这不仅仅是在孟州市发展了,对于这种家族来说。
在全国各地有产业,只是最基本的条件。
只是,孟州市是老本营而已,但是业务发展,往外扩张,这基本是一个家族发展史上基本的进程。
京城作为历届首都,顾家的生意,一开始就做到了这边,顾家鼎盛时期,大半个孟州市是顾家的,外面的快消品,也是顾家的,铺面商行工厂,照样还是顾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