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人贩子了,这是阮糯米脑海里面的第一反应,最要紧的是要逃出去。
她不敢发出声响,吃力的转动着手腕,手腕被绑住了,手里凭出现了一把金剪刀,与其说是剪刀,不如说是是一个装饰品。
它太小了,想要剪短这粗粗的麻绳,太吃力了。
阮糯米虚蒙着眼,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手里却不断的动着,因为看不见,剪刀的刀锋不小心戳在了细嫩的手腕上,顿时一阵尖锐的痛,阮糯米疼的倒吸一口气,死死咬住牙关,不管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外面,胖女人特别机警,她立马放下手里的勺子,怀疑的回头看了一眼,“该不会是醒了吧?”
光头男人抬了抬眼皮,不在意的说道,“不可能,那蒙汗『药』的份量可是足够『迷』到一头牛的,更别说小姑娘了,她不睡个三天三夜,亏了我们那么多的蒙汗『药』。”
胖女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捂着跳的过快的心脏说,“我总觉得不太对,咱们快点吃完,就离开这里。”
光头男人也坐直了身体,两人合作这么多年,可是一直靠着对方出奇准的第六感,这才逃过一劫又一劫。
察觉到对方没有发现自己,阮糯米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手里的动作越发着急了起来,金『色』的小剪刀不住的在麻绳上面磨着,而随之而来的是手腕割出了一个深深的伤口,血滴很快打湿了手腕。
阮糯米使唤出吃『奶』的劲儿,这才割开了手腕上的麻绳,刚要开始割脚腕的时候,那胖女人们吃完饭了,正在向她走来。
在这么一瞬间,阮糯米脑袋彻底空白了,下一秒,他们就会发现自己了,她手的反应比对方脚步更快,三下五除二,把已经解开的麻绳,又胡『乱』的在手腕上缠了一道。
闭着眼睛,装晕过去了。
胖女人指挥着光头男人把对方背起来时,注意到地上的血迹,“等等!”她立马叫住了对方。
光头男人动作一顿,两人齐齐查看起来,当看到阮糯米手腕上那已经解开的麻绳时,顿时一惊,“这麻绳没有绑好?
“怎么可能?我绑了这么多年的死结你还不知道吗?”
“那这是怎么回事?”看着那麻绳上的血迹,以及阮糯米手腕上的伤口,两人同时有了个不好的猜测,“该不是我们绑的太紧,对方又太细皮嫩肉,给磨着了吧!”
不然,如何解释这血迹。至于,工具他们是一丁点没看到的。
光头男人点头,『色』眯眯的在阮糯米脸上划过,“还真有这么豆腐一样的人啊!”
胖女人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收起你那恶『性』的眼神,快点带她离开,这年轻姑娘太邪门了一些,就算是细皮嫩肉,这死结怎么会打开?”
除非,对方早都醒来了,但是对方明明双眼紧闭,呼吸绵长,没有半分醒来的迹象。
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从对方眼里看到这个猜测,又接着被他们给否定了,那足够『迷』倒一头牛的蒙汗『药』,给了他们绝对的相信。
这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不可能醒来。
也正是因为他们的粗心,这才让阮糯米能够装昏『迷』躲了过去。
很快,她就被转移了地方,她实在对方的背上,而她这个角度,可以轻而易举的要了光头男人的命,这是阮糯米撩起眼皮的第一反应。
胖女人在前面带路,她现在待的角度是一个死角,手里被绑住的麻绳在再次被打开了,金『色』剪刀,泛着冰冷的光,准确无误的查『插』到了光头男人的咽喉处,男人痛苦的尖叫一声,下意识的松开了手,去捂住鲜血淋漓的伤口,鲜红的血滴顺着男人的指缝滴落在地面上。
男人松手的同时,阮糯米也被丢在地上,她瞬间滚出去好几米,与对方拉开了距离,她的手在抖,浑身都在抖,第一次拿着利器去伤人,到底是害怕的。
只是,这会她却没有害怕的时间,在光头男人尖叫出来的那一刻,胖女人就已经回头了,她先是扶起地上的同伴,光头男人说不出话,艰难的腾出一只手,目光凶恶的看着阮糯米,“抓……住她……”
胖女人看着同伙那血流不止的脖子,不由得担心,“你……”
“去……”光头男人艰难的说了一个字,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显然先前那一剪刀,差点要了他的命。
胖女人跺跺脚,这才转身向阮糯米奔去,趁着他们说话的空档,阮糯米已经用剪刀剪开了绑在脚上的麻绳,她起来就要跑,却被胖女人一把抓住的头发,整个人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