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任意门养大了暴君+番外(34)
“洲洲哥,你……你在大魏,要是能看到我娘亲的话,能不能帮我代一句话。”
卫四洲神色变得郑重,“好。你说。”
“你告诉她,我一个人过得很好。我会自己做吃的,我也会取银行的钱用,我很节约的,绝对不会乱花钱。我换了房子……”
小姑娘一字一句,说得很认真,像是已经在心里打过很多次腹稿了。渐渐的,她的大眼睛里有些发红,还用力吸了吸小鼻子,沙哑着声音,坚持说完了话。
“你这是一句话?”
“讨厌啦!”
卫四洲想了想,“大部我都能记住,不过,我想你也可以写成信,由我带着。日后我若能寻到你阿娘,一定亲手将信交予她。可好?”
“呀,这个办法好。”韩倾倾高兴地击掌,回头去翻自己的文具桌,找来漂亮的信纸,埋头写信。
小姑娘认真写字的样子,让卫四洲看得有些出神。他看了眼旁边的手绘日记,再看看跟前的笔记本,手指微微动了动,又动了动,最终拿起了笔,也在纸上画了起来。
咝啦一声响,韩倾倾抬起头,看卫四洲正好撕下一页本子,迅速揣进了怀里,一副好像很怕被她看到的样子。
她奇怪,“洲洲哥,你为啥要撕本子?”
卫四洲暗恼,“啊,我怕我记不住这回做的好人好事,都得了多少银钱和物什,拿回去点数明白,直接记下,也省得我下次再来时,会忘掉。”
韩倾倾没想那么多,哦了一声,继续埋头写“家书”。
小小的房间内,温馨又安静,两个小人不时聊聊天,吃吃东西,嬉笑打闹几句,时间过得很快,当时钟敲响九下时,灯熄了,各自安睡,一夜好眠。
……
大魏
话说卫四洲失踪当日,阿宝和小璃在角楼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找人,还带着狼犬大牙把周围的地皮都撸了几轮,依然不见蛛丝蚂迹。
隔日,他们又继续在角楼寻人。
小璃意外地撬开堂屋神翕,抱出了一个木箱子,箱子上了锁打不开。她想拿石头砸,教阿宝看到,阻止了她。
阿宝表示,“这里面肯定有宝贝。但这些都是四哥拼死拼活得来的,都属于四哥的东西,我们不能随便动。”
小璃很听哥哥的话,想到,“哥,这箱子应该是土匪留下的,钥匙应该在土匪身上。”
兄妹两又去后院扒拉那个土匪头子的尸首,寻找钥匙。
就在这时候,有人从山丘上下来,正小心翼翼观察角楼情形,一眼看到两兄妹在屋后摆弄土匪尸体,当下天气正热,尸体腐坏得很快,这才隔了一夜,就散发出浓浓的臭味儿。那人靠近一瞅,吓得连连捂袖后退,差点儿干呕。
偏偏如此这般情况下,那对兄妹好像完全无所谓,小的那个估计连十岁都还没到,竟然敢把手伸进尸体衣服内薅来薅去,看得正常人都要倒抽凉气。
“咳咳,真,真是有辱斯文,咳咳……”那人咳嗽了好几下,终于引起兄妹两的注意。
阿宝还没看清人,先叫了一句,“大牙!”
大牙立即朝那人方向汪汪狂叫,示威。
小璃一下站起身,兴奋的叫起来,“哥,我找到了,这个,这个肯定是钥……”她手上的东西立即补阿宝拿走了,一看到有外人在,她忙闭了嘴。
那人退后几步,忙道,“是我!之前让你们办事儿的,你们……这都过了约定时间了,你们一直不出现,我只有自己找过来了。那些土匪呢?这死的是谁?你们那个兄弟去哪儿了?”
那是个年轻的青衣文士,身形瘦削,面白无须,长圆脸,一脸丧气地看着兄妹两,眼里的神色有几分不信任,却又不得不与之相交的无奈。
阿宝立即将妹妹护到身后,要解释,但开口时又想起一事儿,拱手行了一礼。
这都是士大夫阶层的人常见的礼仪,阿宝一个市井孤儿做起来,有样学样儿,少了气度,看起来只觉得不伦不类,更让青衣文士眼露几分不屑。
“回大人,这山腰土匪窝已经为我兄弟三人尽数剿灭。我四哥现还在……山隘口那边检察土匪们的尸身,很快便回。大人可进堂屋中一歇,四哥他很快便回。”
小璃闻言有些紧张,但被哥哥一攥,示意她去请人进楼,也乖乖地去了。
原来,这青衣文士正是那个在上任路上,出城就被土匪打劫、死了小妾的小县令——左春荣。
左春荣在角楼等到日暮,也未见到卫四洲回来,在小璃第N次进屋上茶水时,不耐烦地拍几喝问,“人呢?这都一天了,你们莫不是背着我想搞什么鬼,我告诉你们,我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所有的家当银钱都放在驿站里,你们要想拿到酬银,就赶紧让那个小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