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是江湛之前制定收购voe计划的执行人。
白衍客气地道:“辛苦杨总,何必亲自来呢?”
“应该的。我这边也不算忙。”杨总年纪差不多有四十出头,常年在海外的缘故,口音带了点当地特了色了,笑呵呵地道,“白先生的住处已经安排好了,请。”
白衍上了车,杨总寒暄的时候问:“y国人说话以英语为主,其他语种比较杂,白先生需要翻译吗?”
白衍听的部分可以靠智脑,说的部分不靠翻译的话,就得像刚来到这个世界一样智脑读一遍他模仿一遍。
“我外语不太好,麻烦杨总了。”
“好说。”杨总拍拍手,对一旁的秘书吩咐,“将黛拉女士安排给白先生。”
秘书应了一声,回头看了白衍一眼,忽然叽里呱啦用另一种语言说了一通。
智脑为白衍忠诚地翻译出来:“杨总,这人不就是江总的情人吗,用得着这么重视?”
杨总脸上笑容不变,用同样的语言回道:“闭嘴,白先生可是技术大牛,不只是江总的情人。”
说完对白衍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一点公司的事情。”
白衍假装听不懂,笑眯眯地道:“没事,不必在意我。”
江湛为了他在y国顺利,似乎和杨总交代了不少事情啊。
车子载着白衍进了酒店,之前去盯裴深的保镖回来复命:“抱歉白先生,让他跑了。”
“怎么跑的?”
“我们本想跟着他看他落脚点在哪里,跟到西城区时忽然电子信号遭到干扰,之后他就躲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白衍皱了皱眉。
所有人的手机信号一起遭到干扰,这看起来倒像是智脑的手笔。
但孟洲的智脑已经落到他手里了,带走的智脑又不能用,哪来的其他智脑?
“干扰时间多久?完全失效?”
“三分钟左右,不完全失效。”
白衍眉头紧锁:“辛苦你们了,结果报告给杨总,让他帮忙调查裴深消失的那部分区域。”
保镖应了一声退下了。
白衍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着远处的风景,稍微了揉了了了揉了眉心。
只能干扰到这种程度,可见孟洲手里的智脑已经濒临残破了,倒是不足为虑。
问题就是裴深当时出现在那里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
刻意为之的话,孟洲本人的机动了性了的侦查经验应该比裴深更强,又有芳香之都遮掩,为什么不亲自出马?
他手里的智脑是不是被他抢走的那枚破损的下属的?如果是的话,是怎么突破dna锁用起来的?
小张恰好这时候推门进来:“白衍,距离和voe预定的会面时间还有两天,我们做什么?”
白衍思路被打断,想了想:“休息一下我们出门。”
“出门?去哪里?”
白衍笑眯眯地道:“去宝市。”
他来y国首都的另一个目的就是宝市。
香薰和珠宝永远是最搭配的。
得益于y国蓬勃发展的香薰行业,珠宝商们闻风而动,在这里拓出全球数一数二的珠宝交易市场。
白衍想在这里挑选一枚向江湛求婚的钻戒。
上次江湛准备了戒指、准备了求婚,结果得到了残忍的真相。白衍打算补偿江湛一个求婚仪式。
白宙公司的营业额和品牌效应已经逐渐打响,白衍手里的资本逐渐积累,已经不需要考虑钱的问题。
宝市从百多年前的地摊到现在装潢大气的各种高楼店铺,走在观景旋转楼梯上,令人眼花缭了乱了。
小张头一次跟白衍来这种场合,眼睛都花了:“白衍,去哪家?”
白衍“唔”了一声,随便一指一家名叫“zlog”的珠宝店:“去这家吧。”
说来也巧,他进门之后,店里弹奏的钢琴曲恰好是他的《第七练习曲》。
白衍漫不经心地扫视着柜台,过了好一会微微抬眉,叫来服务员:“能见一见你们的钢琴师吗?”
杨总为他调派的翻译黛拉女士原封不动地转达了意愿。
服务员彬彬有礼地道:“抱歉,我们的钢琴师不见外人。”
“告诉他他第三个音节的旋律弹错了。”白衍让小张拿出便签纸,随手画了一段音谱,“让他照着这个弹。”
服务员眼神怪异地去了。
没过多久,一个两鬓有些发白的绅士风风火火地过来了。
白衍站起身,笑眯眯地打招呼:“施先生,好久不见。”
果然是施伯商。
施伯商看到白衍,顿时笑了起来:“我就说是谁写得出这种谱子,果然是你。”
白衍上次和施伯商见面还是江湛母亲的祭日。
江湛母亲埋葬的墓陵是私人陵园,为了给江湛吹奏那曲歌,白衍就找了施伯商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