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说他没有钱/拯救校草后被迫绑定恋爱系统钱(44)
越舒一看她不松手,侧过头冲她说:“你……你松开。”
梁惜瑶挽得更紧了,说:“别这样,咱俩的事又不是秘密了。”
越舒瞪大了眼睛,“我跟你有什么事?”
“就我喜欢你的事呗。”梁惜瑶挽着他胳膊不放松,低声说:“你别躲,我都已经挽上了,你这么躲我多没面子啊……”
越舒被她脑回路所震惊,低声道:“那你自己松开不就得了!”
梁惜瑶誓死不动。
越舒往外抽出手,阻力太大以至于抽离的瞬间发出“啵”得一声,他身形一栽歪,撞了身侧的叶景铄一下。
越舒警铃大作,顿时有种骑在老虎背上撒野的错觉,他抬眼暼视叶景铄的表情,发现那人竟意外地没露出愠色。
叶景铄沉默着,突然伸出手臂一把环过越舒的颈项,把他整个人勾了过去。
“……!”越舒心猛地一跳,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叶景铄步伐一转,朝着离梁惜瑶方向相反的左边平移出去。
越舒上盘被锁住,被迫脚步还得跟随,踉踉跄跄地被叶景铄越带越远,直走到队伍的最前方,最后都看不着梁惜瑶的影了。
“……”这个招真妙,越舒暗暗敬佩,叶景铄这么做既使他脱离困境,又没让大家尴尬,还护住了自己喜欢的女孩,一举三得。
等到了餐厅,陈浩然特意找了个女生多的餐桌坐下,左右逢源谈笑风生。
越舒挑了个角落的空桌,叶景铄不动声色地挨着他坐下,把椅子挪近了一些。
没出一分钟,同班的人陆续进来,他们四周扫了一圈,继而纷纷朝叶景铄这桌聚过来,不一会儿就坐满了。
他们哄哄闹闹地坐了五个桌,服务员上菜很快,没过上十五分钟,几桌的菜样已经摆了大半。
越舒闲的无聊,拿起筷子夹了块春卷,刚要往嘴里送,叶景铄却突然伸手,宽厚的手掌覆上他的头,力度不大。
那人手心的温度很低,指尖冰凉,与寻常不同的状态。
叶景铄说:“小心头。”
身后有个男生怀里抱着七八瓶啤酒,右手还拎着个白的,正对着越舒头顶,前倾身子要放在桌上。
“啤酒来了!今晚尽情喝啊,谁没醉就不许回去。”
桌上大多都是女生,不乐意地喊:“你拿这么多干嘛,我们这桌女生多,喝不了的。”
男生咧嘴一笑,“女生怎么不能喝了?都成年人了怕什么,再说,你们桌不有俩男子汉呢。”
他说着还伸手拍了拍俩人的肩膀,“他俩一上,这些说不定都不够你们喝的。”
越舒扶着脑袋,发愁地盯着那些酒瓶。
等菜一上齐,没等动几下筷子,以班长为首的几个男生就开始挨桌敬酒,敬前还得说上一大堆,杯中酒,酒中情,杯杯都是真感情。
每次到越舒这桌,基本都被叶景铄挡了,眼看一杯杯下肚,叶景铄的眸子里渐渐染上一丝醉意,越舒越看越心惊,这大病初愈的,这么喝容易能不能喝出毛病啊。
酒席末期,叶景铄伸手夹了点菜,送进嘴里后就那么坐着,一动不动,跟雕塑似的。
越舒观察半天,发现叶景铄脸色不对,他睫毛微伏,唇色有些苍白,头上渗着汗,脖颈往上到脸颊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越舒探过身,推了推叶景铄的手臂,叫他的名字。
叶景铄低沉地“嗯”了一声,但头都没抬,似千金重似的,只是微微睁开眼,迷茫地看着他。
越舒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就是算是喝醉了,这反应也有点过度了,他立马紧张起来,拉着凳子凑过去,担忧地说:“叶景铄,你怎么了?”
叶景铄眉关微微蹙着,好半天才说了句:“头疼。”
越舒瞳孔一缩,心提到嗓子眼,焦急道:“脑震荡犯病了?”
“……不是。”叶景铄抿紧唇线,又把眼睛闭上了。
越舒下意识伸手去摸他的额头,那人皮肤滚烫的热度传过来,他甚至有种指尖被烫伤的错觉。
“这么烫。”越舒瞪大眼睛,喉结鼓动,诧异道:“你发烧了!”
远侧突然传来声音,他们系的班长突然站起身,冲包厢里喊:“大家都吃好了吗?咱们朝KTV动身吧。”
越舒见叶景铄没了反应,只好伸手,把叶景铄的胳膊绕着环在自己的后颈,左肩一使力,费劲八百地把人提起来了。
旁边的同学见状问他:“叶景铄喝多了?”
越舒点点头,叶景铄个子太高,这个姿势那人几乎整个身躯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他累得满脸通红,绷着劲儿说:“他发烧了,不能去唱歌了。”
“发烧了?”那几个人连忙过来搭了把手,把叶景铄撑起来,又说:“我们帮你把他送医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