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番外(125)
满心火热的刘彻,一个用力,将喋喋不休的陈娇扑倒在地上,俯身堵住了她的嘴。陈娇本说得正激动,一阵天旋地转被刘彻扑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人上下其手。
这,这怎么回事?刘彻不是在伤心吗?她不是在做知心姐姐吗?怎么突然就发qing?
“哎,哎,阿彻,阿彻,等等……”
刘彻单手钳制住陈娇乱动的双手,用行动证明了他的热情,他的喜爱。
……
第二日,刘彻醒来,又是那个意气纷发的少年帝王。昨晚的那个垂头丧气的少年人,似乎只是陈娇的错觉。
陈娇不知道刘彻最后查到了什么,只知道没多久,前朝传来消息,一群老臣被罢免。朝堂动荡,长乐宫的太皇太后,一声不哼。想向太皇太后告状的老臣们,知道太皇太后这是站在了天子一边。再不敢多说什么。
流言也随着冰雹的消失,销声匿迹,似乎再没人记得。陈娇抓起来的那批宫人,最后刘彻是怎么处理的,陈娇也没再过问。
一切似乎,又恢复如常。但陈娇知道,刘彻并没有遗忘。很多个夜晚,刘彻在梦里,张牙舞爪,咬牙切齿,发誓要将那罪魁祸首,宰杀。
陈娇安慰刘彻时,有用过一句孟子的诗句: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指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想来是上天,降在刘彻身上的大任,过大,所以上天的磨砺也更多些。
在七月冰雹后,九月南方大雪,多地发生冰冻灾害,农作物受损,各地救灾求援的奏折,如雪花般飘向了宣室。十月初,北方匈奴扣关,烧杀抢掠,如入无人之境。十月中,洛阳起瘟疫。
一庄庄如重担,压在了年 * 轻的刘彻肩上。每每看到宣室,那个熬得眼都红了的身影,陈娇心里一阵阵的刺痛。她想,她终是爱上了,爱上了,这个倔傲的男人。
一连串的灾难,打得大臣们措手不及。手忙脚乱间,流言又死灰复燃,一发不可收拾。一夜间,流言四起,遍布长安每一个角落。陈娇知道,堵已经没有用了。
这一次,刘彻没有沮丧,反倒斗志满满。这一次,长安的勋贵们都相信了所谓的天罚。就连馆陶,也来找过陈娇,让她早做打算。被陈娇一气之下,轰出去了。
听说,东明殿的田欢,窦媛老实得很,窝在殿里再也不敢出来,生怕被天子看上了。听说,田蚡都联系了其他诸侯王,备好了后路。听说,平阳长公主打好了包裹,准备躲回平阳县去。听说……
陈娇安静地呆在椒房殿,与以往一样,对刘彻的态度没有一丝改变。
如果说匈奴扣关,让长安的贵人都吓破了胆。那么洛阳的瘟疫,让长安的贵人都慌了神。瘟疫,自古以来,就是死神的收割机,闻之色变。不管你是贵族,还是平民,在瘟疫面前,都躲不过。洛阳距离长安不足千里,如今洛阳瘟疫,俞演俞烈,随时都有传至长安的可能。
陈娇端着热汤,进了宣室。
“太祝令,就拿不出一个有效方案吗?!这般无用!要你们何用!”殿内传来刘彻的咆哮。
“滚!”一声怒喝,太祝令领着一帮太医太巫狼狈地退出来。
陈娇深吸一口气,抬步进去了。
“朕不是说了,不准来烦朕!”听到声响,刘彻大怒。见是陈娇,刘彻铁青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无力地跌坐在软塌上,疲惫地揉了揉眉间,“是皇后啊。朕吃不下,拿走吧。”
“陛下,不吃怎么能有精力处理这些国事呢。”陈娇柔声劝道。绕到刘彻背后,为他按摩肩颈。
“朕哪里吃得下。”刘彻按住陈娇的手,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疲惫道,“阿娇,让朕抱会,朕好累。”
陈娇乖巧地点头,手从刘彻腋下绕过,轻抚刘彻的后背。待得刘彻情绪好些了,才道,“陛下,让我去洛阳吧。”
第61章 灾害 朕不许!你哪都不能去!……
“你去做什么?”刘彻闭着眼睛, 头埋在陈娇的肩上,随口道。
脖子有些痒,陈娇伸手推了推刘彻的脑袋,“我与缇萦夫人学过几年医, 而且游离时, 我也见识过。”
淳于月已去了洛阳, 从淳于月的来信里, 陈娇知道这并没有她想象的危险。只是这个时代的人, 缺乏对医学的认知,无法阻断, 才会觉得如此可怕。
这个时代,后世的医学名著《伤寒论》《本草纲目》等还没有问世,只有《皇帝内经》《素问》卷。因巫医风行, 再加上书籍被贵族垄断,医学在这时,并不是主流。大部分人更相信巫祝,觉得, 疾病,地理灾难,都是天帝 * 在发怒。需要的不是医药,而是,祷告, 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