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番外(61)
“津南呢?”邢濯伸手抓了一把床单就往贺济悯头上摁,“有事儿等会再说。”
“我来了我来了,”津南连门儿都没敲,人就歪着门进来,“邢爷醒了,刚才老王还着急让您回去开会呢,这不车都开来了,衣服也在这儿。”津南手指头勾着衣架子,然后往屋里看,“贺董呢?”
贺济悯正想扯了脑袋上的东西说话,就感觉头顶被人扣上了,接着就留听见邢濯说,“衣服放这儿,你先出去。”
“得得得,你抓点紧啊,公司有事儿,挺急的,”津南撂下两句就推出去了,临走还不忘往床上瞧两眼。
“穿上,”邢濯把衣服往贺济悯手里塞,然后就要抬脚往外走。
贺济悯刚楼了脑袋出来,就听见邢濯难得说了一声,“有烟么?”
“算了,”邢濯最后出了门。
但是关门的声音轻微,贺济悯都没听见响。
贺济悯正纳闷儿邢濯什么时候这么绅士,就接到文恩的电话,说是老爷子出来找人了。
贺济悯自己那身儿尽是烟酒气,自然不适合穿着出门,所以邢濯早上的人情,他也就收了。
虽然邢濯个子比自己猛了点儿,比自己精壮点儿,好在贺济悯骨架匀称,套上也勉强合身。
但是套在身上又琢磨,最后拿着自己原来那套往水里过了一遍,带着点儿潮盖上酒气,又往上喷了点而男士香水遮味儿,又把自己头发随便抓了几把,最后还是替换上原来那套。
等早上在酒店接到贺国齐的时候,贺济悯故意哑了嗓子,“我找到人了,就是山上路滑,车开不上去。”
贺国齐看见贺济悯现在的状态,这几年对秋晨的孩子第一次有点儿心疼,就过去把人先扶住,然后转头叫管事过来,“先带着济悯去酒店休息。”
但是贺济悯摆手,“没事儿,先把小妈和远卓接过来,我陪您去。”
说完贺济悯就打了个喷嚏。
“那你别开车,让老王去,”贺国齐说着就拉着贺济悯的手没放开。
这一拉就是一路,等贺济悯陪着贺国齐到了山下路口,就看见贺远卓跟着汪春丽两个人喷嚏连□□下走。
汪春丽那边儿明显火气还是没下去,说两句就得骂一句贺国齐,说三句就要捎带上贺济悯。
贺国齐原本是揣着担心来的,但是见了汪春丽,立马脸色也不太对。
“远卓,”贺济悯说着就往前走,昨晚的暴雨搞得地上都是被冲下来的黄泥,走了两步人就有点儿打滑,贺济悯用手在贺远卓的脸上蹭了蹭,“晚上我在山下守了一夜,让文恩看着,好在没出大事。”
贺远卓低头瞧见被黄泥糊了一半儿的公路,自己就笑,“晚上你在这儿守着?谁看见了,我跟妈在这儿的时候没见你来,现在倒是出来献殷勤。”
“啪——”那头的汪春丽直接把贺济悯放在贺远卓身上的手打掉,动静还不小,“狗东西,谁让你在这儿装菩萨,我呸——”
“啪——”正说着话的汪春丽脸上被抡了个巴掌,贺国齐不买汪春丽的帐,“你怎么跟济悯说话?他现在好歹也是一方董事,能让你这么个妇道人家,指着鼻子骂,以后对着济悯你该叫董事叫董事。”
“贺国齐!你打我?!”汪春丽脸上挂着昨天的妆,现在一张嘴,更是没法儿看,头发手上戴着的珠宝都没亮了,“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居然当着秋晨那个贱人生的儿子的面儿打我?”
“闭嘴,”贺国齐在路上的温存,现在对着汪春丽一点儿都不剩了,“我以为你生了孩子多少能够懂点儿为母之道,没想到远卓都这么大了,你的脾气还是这样,”贺国齐越说越激动,自己把贺济悯的手拉过来,“秋晨怎么说都是我妻子,就算现在在这儿的人是你,你也永远当不了头一个!”
汪春丽晚上在山上憋了一晚上,出来本以为贺国齐能给个好脸色,没想到倒是劈头盖脸一顿骂,晚上憋得火儿现在就炸了,还想着再闹,“贺国齐,我瞎了眼,白跟你这么多年——”
“你们几个,把她带着送回去,”贺国齐这次连动手都懒得动,最后直接站到贺远卓跟儿上问他,“你现在是愿意跟着你这个妈一块回去冷静冷静,还是陪着你哥去瞧瞧公司。”
“什么公司?”贺远卓下意识问的是这个,他现在多少有点儿预感,“您不是说——”
“我是说过,”贺国齐不避讳,“但是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我怎么放心把天华给你。”
“爸,”贺远卓听见“天华”两个字人都傻了,站着没动,半年前家庭聚会上贺国齐当着所有亲戚的面儿亲自说的,只要自己成年,天华科技就是他的,现在贺济悯一回来,倒是什么都变了样儿,“不是,爸,凭什么?你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