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番外(33)
“那你可冤枉我了,”津南伸手往贺济悯手里塞了根烟。
贺济悯瞧着周围还站着些二十出头的男女,有几个女生正低着头撩头发,藏着眼神,贺济悯就压下津南那只手。
津南倒是没讲究,直接硬塞,“他们指不定烟抽的年岁比你都久,不用讲究,”说完,津南自己就点上了,“你刚才可是冤枉我了,我要开车进去,邢爷不让,说母校里头容不得我们这些不入流的进去,这不就把我跟这辆宝贝挡在外头了。”
“所以我也只能在门外头找点儿老朋友叙叙旧,”说完给了眼色。
周围则帮人才开始陆陆续续开口,“津老板,这是谁啊,您给介绍介绍呗?”
这中间有几个女生的头也都抬起来了,眼里尽是兴趣打量。
贺济悯随口问了句,“知道贺远卓么?”
他话问出来,就有多心的女生猜出来了,“您也是来找他?”
“也?”贺济悯摘了手上的小玩意儿往女生眼前晃了晃,“还有谁来找过他?”
津南手快,把贺济悯晃荡在手里的东西攥手里了,“这话问我啊。”
“邢爷找的呗。”
贺济悯低头,把烟踩灭了,“那一块儿去。”
女生没拿到东西给了津南一个白眼。
津南则是长腿一伸,先去了副驾驶。
车上就只有一个文恩,津南热络打招呼,文恩点了下头。
“这么冷淡啊,”津南脑袋超前凑,“这里我门儿清,走就成了。”
“要说你们贺家有本事呢,两个招惹邢爷还都是姓贺的。”津南咬着口香糖在嘴里乱搅,“你又找他什么事儿啊?”
“贺远卓找他什么事,”贺济悯嘴上这么问,但是低头看的是下午要去谈的合同。
津南自然也瞥见了,但是回的也是上一档子事儿,“这不是你们家那老二闲勤,说是学校导师分得他。”
“出息了,”贺济悯抿嘴笑,“贺家的儿子也都是那么出众。”
津南晃荡着腿,打趣,“这不是邢爷喜欢男人的事儿传出来了么。”
“就上次,有人在邢爷头顶上玩儿绑票,让人给救了,最后阴差阳错人就没了,邢爷到现在还找着呢,”津南动了动脖子,瞧着旁边不苟言笑的文恩瞒着,自己又继续,“这不人人都说邢爷有了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现在人不见了,不少人都上赶着去当替身。”
贺济悯承认,到目前为止,从贺远卓这里和原书开始有了偏差。
“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津南又提醒了一句,“严格说起来,邢爷还是贺远卓的师兄。”
“他也念金融?”贺济悯这次才把头转过去。
就被津南跟上一句,“再添个词儿。”
“博士。”
贺济悯挑了挑眉毛,往窗外瞧的时候,就看见鸿德一楼的两个人。
贺远卓抱着一摞书,不知道在和邢濯说什么,画面一度看起来很和谐。
因为楼层不高,周围还有一圈儿趴着瞧热闹的学生。
“这不两个养眼的人杆子往那杵,就算是个禁欲的和尚都想往那儿挤,更何况本来就泡在酒□□堆里的这帮小崽子,”津南扒着垃圾桶把嘴里的烂糖吐了,自己抬脚下车。
贺济悯则是快他一步。
原本还围在一楼那儿瞧热闹的脑袋一个个都转过来,盯着贺济悯看。
主要是因为人好看。
原本大家以为屋里那两位就算得上活久见级别的,但是门口儿抬脚的这位就更是,直接粘不下来眼。
主要是拥有退去稚气的男人的成熟。
动作间的绅士,都周围的女学生滞了呼吸。
“这人谁啊?”
“我怎么看着也是朝一楼教室去了呢?”
周围讨论的声音叽叽喳喳,一开始从门口儿的几个学生进来就说,“那个个子高高的,看起来特文气的人,是贺远卓他哥。”
“但是长得不像啊,真是亲兄弟?”有人不信似的又开始朝里头看。
“没细问,反正人好看就行了,他哥性格贼好,主要是人就有股子说不来的味儿,”小姑娘说到一半儿也挤着身子去看,“等会再多瞧瞧,这种多金温润的类型,都眼馋着呢。”
嘈杂的人声一直从走廊窜出到门口儿,贺济悯就站在声音的风口浪尖,冲着屋里打调侃,“邢爷,邢老师,又见面了。”
那声邢老师是贺济悯自己加的,路上津南还说,邢濯在这儿算是特聘教授,也正儿八经拿工资的那种。
邢濯跟老师,至少就气质来说,差了八竿子不止。
就说他身上没有一点儿文人气儿,就是身上掩不去的野性,也让他更像个随时进入狩猎本能的野物。
所以贺济悯在脚尖儿从门口刚刚暴露开始,就已经察觉到了来自邢濯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