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抢气运[年代文](93)
她的唇色本来就艳,在加上昨天被他咬破之后有些微微的泛肿,像极了被宠爱过后的样子。
薛北喉结动了动,舔了一下后槽牙,沙哑道:“以后不咬你了!”
孟晚晚被他的视线看的心慌。
薛北本来应该是个温润的谦谦公子啊,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她睁大眼睛,“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就是还想咬!”
“没想咬……”他就是想亲。
“你别狡辩!”孟晚晚瞪他,“你昨天不仅咬我,你还掐我,你就是有家暴倾向!”
昨天她的后腰都红了,一躺下就火辣辣的疼!
孟晚晚越想越想哭,薛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以后不会成为传闻中的反派吧!
到时候这个世界出了什么问题,她岂不是还要下来跑一趟 ?
薛北看着孟晚晚委屈巴巴的眼神,问她:“什么是家暴倾向?”
“家暴倾向就是……”孟晚晚想了一个最直观的解释,“家暴倾向就是打女人,打自己媳妇儿!”
这个解释让薛北沉了脸。
打自己的媳妇是村里最没种的男人才会干。
而且,他怎么可能会打孟晚晚!
薛北也知道是自己昨天太过粗暴才会让孟晚晚误解,“昨天的不是家|暴,是因为,因为你是我对象……”
“当你对象就要被你咬吗?”孟晚晚显然对这个解释更怕了。
人家亲一亲都特别美好,薛北亲一亲能掉一层皮!
她握紧自己手中的镰刀,“反正现在的麦子已经快割完了,我随便割两下好了!”
孟晚晚早就已经想好了,她现在也不需要多少公分,等过两天再乔装一下去黑市卖些包子,够自己在这里的生活费了!
薛北劝了好几次孟晚晚要坚持自己割麦子,最后实在是没办法,只能由着她。
孟晚晚弯下腰还没割几分钟,手背就开始痒了,她挠了两下,发现过敏的感觉又上来。
她索性又坐在了大树底下。
孟晚晚一只手支着腮看着薛北脱掉了外衫,汗水从手臂上鼓起的肌肉上面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渴,下意识的舔了舔发干的唇。
孟晚晚拿起挂在腰上的水壶喝了两口水,这才想起来一个问题。
薛北身上那么多肌肉,如果打人的话,恐怕得躺在床上十天半个月起不来吧!
尤其是她这种细皮嫩肉的……
孟晚晚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以后绝对不能再和薛北有那么多身体接触了,万一他又和昨天晚上那样发疯,那她岂不是又要浑身上下的疼!
于是,整整一天孟晚晚都和薛北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远不近,既能够帮助他聚拢气运,也能防着他再把她弄伤!
童咏梅虽然看不见,但是能够感觉到自己大儿子心情似乎不好。
比如帮她烧火的时候,总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火就灭了!
再比如劈柴的时候,斧头舞出来的风声异常的响。
于是,在薛北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碗之后,她忍不住问:“阿北,晚晚这两天怎么不来家 里了?”
薛北捡碎瓷片的动作顿了一下,声音带着闷气,“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肯定是哥哥惹晚晚姐生气了!”薛谦被他哥瞪的缩了一下脖子,但还是坚持道:“我听其他小伙伴说哥哥按着晚晚姐亲……”
“什么?”童咏梅嗓子差点破音,“阿北,小谦说的都是真的吗?”
童咏梅气红了脸,她虽然想搓成孟晚晚和薛北,但是不是让他去欺负人家姑娘的!
尤其是还被别人看到,村里人流言蜚语,岂不是逼着人家小姑娘去死?!
见薛北不回话,她手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我问你,小谦说的是不是真的?”
薛谦被童咏梅吓到了,但是也察觉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
他枯黄的小脸看着自家哥哥。
“是。”薛北低声。
“混账,我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童咏梅拿起自己的拐杖,循着声音就往薛北身上打,下手毫不留情。
一连打了十几下,直到薛北闷哼一声,这才停了下来,她气喘吁吁地坐了下来,叹了一口气。
童咏梅也算是了解大儿子的脾气,他一向谨慎小心又有主见,怎么可能轻易让别人看到,除非是他故意的!
她咬了咬牙,“村子里的风声我也听到了一些,就算是晚晚想要争取工农大学生名额也没什么错,谁不想早点爬出这穷苦的地方!”
那姑娘心眼儿这么好,他们这一家人怎么能拦着她奔更好的生活!
“我舍不得!”薛北手上的瓷片划破了手掌,他沙哑的声音,“娘,我舍不得她。是她先闯进来的,怎么能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