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清水洗了洗脸的姚彦,抬起头想了想后摇头,“不记得了,不过我好像梦见自己变成了被子……真是怪梦,莫不是公子那床被子太重了?”
不对啊,他睡觉的时候也没感觉重啊。
变成了被子!
曾行之眼中闪过震惊之色,毕竟他昨晚也是梦见自己和某被子精缠绵了一夜。
再看姚彦扶着腰慢吞吞往堂屋走,曾行之平复好自己的心情,突然上前扶住姚彦的手,在姚彦惊讶看过去的时候,一本正经道,“许是不小心闪了腰,进堂屋我为你瞧瞧。”
“多谢公子。”
姚彦心里感慨家里有个大夫就是好啊,身体有啥不舒服,立马就能上手查看的,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想到这,姚彦也不矫情了,将自身三分之一的重量都往曾行之手上移,步子确实比之前要快些,到了堂屋后,曾行之让姚彦在长凳那边背对着自己躺下。
这凳子姚彦熟悉得很,可不就是他伤了腿的时候躺的那条大宽凳子吗?
“得罪了。”
姚彦听见曾行之这般说。
接着他便感觉自己的上衫被人从后面拉到肩膀处,堂屋门敞开着,风钻进来吹在他光溜溜的背上。
有些凉。
姚彦将双手交叠放在自己下巴下方靠着,乖巧的等着曾行之查看。
曾行之看着入眼的一片白,姚彦身形瘦,即便前些日子收庄稼,也没让他晒黑,如之前那般白兮兮的不说,这腰也是细得让姑娘家都羡慕。
他想到昨夜梦里缠着自己的被子精,那腰与眼前人的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就连那两个浅浅的腰窝位置、大小,都是一致的。
曾行之抿了抿唇,半着阖眼掩盖住里面的火热,伸出手轻轻的放在姚彦的腰上,刚好一掌宽,接触到白皙的肌。肤时,姚彦打了个颤。
“别动。”
曾行之低声道。
姚彦有些委屈,“我没动。”
只是被人突然摸上去,整个人颤了一下,不算动。
“好,你没动,”曾行之的声音带着笑。
接着姚彦便感觉那只手在自己背上……游移?
也可以说是轻抚。
反正不是很正经的为自己检查。
姚彦弯了弯唇,开口道,“公子,我这是怎么了?”
“还不确定,我再瞧瞧。”
接着背上那只手便开始用力的在他身上按压,本就酸疼得很,被人这么用力一压,姚彦直接叫出声!
“哎呀!”
曾行之手一顿,看着手下的人,“疼?”
这不是废话吗?姚彦泪汪汪的转过头,控诉的看着曾行之。
曾行之被他那样子看得心头一热,怕自己克制不住,曾行之垂下头继续为姚彦按压,不过比起刚才那劲儿,这次要轻了许多。
姚彦干脆不忍着,他按一下,姚彦便跟着叫一下,是真的酸疼。
大约一刻钟,曾行之将姚彦的衣衫拉下,此时的姚彦双颊通红,额头上也布着细汗。
“今儿就别出门了,在家好好歇息,”曾行之扶着他坐起来后,看着他笑道。
“公子,”姚彦擦了擦脸上的汗,苦巴巴的看着他,“这也太莫名其妙了,我该不会是遇见鬼压床了吧?”
“尽胡说,”曾行之伸出手轻轻敲了一下姚彦的脑袋,“这世间哪有什么鬼神,别自己吓自己,许是你这几天劳累,所以一下就疼起来了,休息一天,明儿就没事儿了。”
“我还想着今天陪公子去地里种草药呢。”
姚彦端起粥碗,满是遗憾的说道。
“难为你这般了,还想着药田里的事儿,”曾行之勾起唇,看着姚彦那惨样,“等晚上我再给你按一按。”
在姚彦抬眼看过去时,某人很是正经的继续道,“这样好得快一些。”
信你个鬼。
姚彦面上不显,乖巧应着。
曾行之去药田种草药了,姚彦在家咸鱼瘫。
他今儿啥也不想做,曾行之走时也说了,午饭和晚饭就喝他早上熬的粥,除了泡菜外,还有腌李子下饭。
舒舒服服的躺在药庐里的长椅上,姚彦没多久便又睡着了。
午时曾行之回来时,在院子和堂屋没瞧见姚彦,正要去他房间看看的时候,便见大黑去了药庐,曾行之见此也跟了过去。
只见长椅上睡着一个俊俏的小家伙,小脸睡得红扑扑的,甚至还打起了小呼噜,像只慵懒的小猫。
曾行之拍了拍大黑的脑袋,也没去打扰姚彦,带着大黑出了药庐。
听着院子里传来的水声,姚彦打了个哈欠睁开眼,这一觉是睡舒服了的。
身体也没那么难受了,姚彦起身来到竹窗处,便瞧见曾行之赤着上身正在池子边给大黑洗澡。
在姚彦这个位置看过去正好能看见曾行之的左侧边,别看曾行之长得和文弱书生一般,其实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坐着都看出的线条让姚彦十分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