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的家事,你、你愿意说给我听?”
“自然是愿意的,”姚彦又喝了口凉茶,“公子又不是外人,说来我也好奇,我娘和张叔一定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公子不是外人……
曾行之快抑制不住自己的笑了,他借着石桌的遮盖,狠狠的揉了一把大黑的脑袋后,才回道,“不管是什么事,伯母一定是为了你好,怕你多想,毕竟伯母一人带着你,若是与张叔多接触,那必定引来闲话。”
“这我自然是知道的,”姚彦点头,双手捧着茶碗,眼底带着迷茫,将他暗示张叔的话说给曾行之听,“我也不知道做得对不对,可我不想我娘独身一辈子,她已经够苦了。”
“伯母确实不容易,”曾行之点头,“不过伯母还不知道你不介意,不如找个时间与伯母好好谈谈?”
姚彦抬眼笑道,“巧了,我也是这样想的,公子,咱们这算不算是书生们说的那什么嗯心有灵犀?”
“心有灵犀?”曾行之看着他,“你知道什么叫心有灵犀吗?”
“就是想到一块儿的意思吧,”姚彦装傻,“公子,你说是不是?”
“……是,咱们确实,”曾行之看着他的眼睛,“确实是心有灵犀。”
微风拂面,发丝轻抚着脸颊,带来的痒意也让姚彦红着脸撤回与曾行之相望的视线,一边起身去翻晒草药,一边低声嘀咕着,“心咋跳得那么快?”
这话自然被曾行之听见。
他笑坐在石桌处,放在石桌下方的手已经将大黑的狗头揉得不成样子。
已经晕乎乎的大黑:嗷呜!
“可以制药了。”
下午的时候,曾行之拿起晒在院子里的草药看了看后,让姚彦拿出工具,开始磨粉或者用簸箕筛掉灰,装进药庐的药柜中。
姚彦第一次做这些事,十分小心。
等忙完后,才觉得脖子酸疼得厉害,抬都不敢抬。
听见他的轻呼声,曾行之走过来,“可是酸疼?”
“嗯,”姚彦点头都做不到了,“太专注了,一时之间忘记公子的叮嘱,这才疼了。”
曾行之之前就怕姚彦垂头太久,所以叮嘱了好几次,最多两刻钟便要抬头活动一番,不想姚彦刚开始还记得,后面做事专注起来后,倒给忘得一干二净。
“你啊,”曾行之又好笑又好气,却还是让姚彦背对着自己坐着,然后洗了手过来,轻轻拨开姚彦后面的头发。
因为下午洗了头,嫌麻烦的姚彦没束发,就在脑袋上打了个小揪揪,不让前面的碎发遮挡自己的视线。
后面的黑发都是披散着的。
曾行之也是第一次见人这般对待自己的头发,看着可可爱爱,便也没说什么。
黑发拨开后,露出姚彦白皙的脖子。
曾行之垂眼看了看,接着伸出手放在姚彦的脖子上,轻轻一按,“这里疼?”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姚彦缩了缩脖子,他忍着痒意,回道,“不,是下面一点。”
下面一点?
曾行之手指微动,眼眸随着姚彦的话顺着那白皙的地方往下看,衣服遮挡住了,看不见。
他伸出另一只手,将姚彦后衣领往下拉了拉,露出手掌宽的白嫩处,而放在姚彦脖子上的那只手则是顺着往下落。
姚彦咬住唇,忍着那只手带来的酥麻。
“这?”
曾行之的声音有些沉。
“嗯,”姚彦应着,“按着的时候要好一些。”
“有些僵硬,按按就好了,”曾行之看着那片白嫩,“可能有些疼,忍着点。”
“不碍事的。”
得到主人的认可,曾行之的手开始用力往下压,酸疼让姚彦咬住唇,在曾行之再次用力的时候,破碎的声音从姚彦嘴里漏出。
小声而诱人。
曾行之的眼睛都红了,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姚彦的肩膀处,将人往自己这边带,却又没有完全将人揽入自己怀中,只是用肩膀处的那只手做支撑。
方便按压的手行动。
姚彦越是忍着不出声,曾行之便越想听。
这声音可比梦里的来的更实在好听。
怎么听也听不厌。
曾行之眼底发沉的想让手下的人发出更多更好听的声音。
姚彦刚开始还觉得酸疼,到了后面,便觉得曾行之的手法确实不错,酸疼感过去后,便是一阵舒适,这下发出的声音便带着愉悦了。
“舒服?”
听着曾行之的询问声,感受着握住自己肩膀的手越发用力,姚彦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舒服,公子的手让我很舒服。”
公子的手让我很舒服……
曾行之险些没忍住把人揽入怀里,他咬住牙,逼着自己收了手,在姚彦还未转身时便自己转身出去了,“行了,再活动活动便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