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姚彦恨不得把他的嘴给缝起来!
吃过早饭,于大舅便带着于家兄弟还有龙凤胎告辞。
赵婆子和赵珩良准备了一条猪大腿,还有五斤五花肉,以及一些瓜果糖皮让于大舅带回去。
送走于大舅他们后,赵婆子便赶走要帮忙的姚彦,让他回屋休息去,姚彦确实不怎么舒服,便没客气,可刚进门,赵珩良便挤了进来!
“出去!”
姚彦把人往外推。
赵珩良连忙举起手,“我啥也不做!就抱着你睡觉。”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姚彦半点不信赵珩良的话,刚要把人推出去,赵婆子阴森森的声音也传来了,“大郎,精力那么旺盛,把后院柴劈了,别扰彦儿休息。”
赵珩良:……真是亲娘。
婚后的日子对姚彦和赵珩良来说非常甜蜜,即便姚彦觉得某人太狗,但是在他的几番征讨下,也换回了一些“和平。”
成了亲,也得干正事,赵珩良和姚彦去镇上看铺子,准备开小饭馆。
到底是做生意,位置不说,姚彦想找个带小院的,这样前面是铺子,后面是住的地方,镇子离村虽说不是很远,可开饭馆到底累人,隔三差五回村还成,要是天天往回赶,确实费精力。
可即便是镇子上,找铺子也费神,这不瞧了好几天也没找到合适的。
天逐渐冷了,这天赵珩良让姚彦在家,他去镇子上,回来时正巧遇见村里一混子,那混子和赵珩良天生不对付,得知赵珩良娶男夫时,他便觉得这被家人从小比到大的赵珩良,好像也就那么回事。
“哟,赵大郎,现在不去镖局了?”
“关你屁事。”
赵珩良拉着马,面无表情的从对方身前走过。
见此,那混子讥笑道,“神气啥?还不是找了个不下蛋的公鸡。”
赵珩良直接把人给揍了。
混子媳妇找上门哭诉时,赵珩良去割草喂马了,姚彦正在院子里剁猪草,他也没听混子媳妇的一面之词。
“我家大郎可不会平白无故的揍人,你最好好好问问你家那口子,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姚彦将刀上的草屑慢慢擦掉,接着看向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要一两银子的混子媳妇。
“就是,大哥不是不讲理的人,”春蝉正乖巧的坐在旁边喝药呢,此时也在维护赵珩良。
这药是调理她身子的。
“哎哟你们还别欺负人!我家男人现在还下不了床呢!我告诉你们,这事儿没完!”
啪!
姚彦手里的刀钉在了混子媳妇脚边,吓得混子媳妇瘫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这人吧,不喜欢惹事,”姚彦上前将刀拔了出来,眼眸微冷的看着她,“你和你男人平日里偷鸡摸狗就算了,现在还学会讹人了?”
“这样吧,我随你去看看他,要是真如你说下不了床,我就给他请大夫,”姚彦手里的刀光微闪,看得混子媳妇浑身颤抖,“要是他活蹦乱跳的,我就如你所愿,让他在床上躺上一两个月如何?”
“没、没事儿,他们就是闹着玩儿的,我男人一点事儿都没有!我家里还有事,我得走了,我得走了。”
混子媳妇几乎是连滚带爬跑掉的。
赵珩良虽然揍了人,可到底没下死手,给了对方两拳,踢了几脚,皮都没破。
等他回来从春蝉那得知这事儿后,立马将拳头捏得咔咔向。
“行了,你不是说看上一铺子了吗?咱们现在就去看看。”
索性下午没事儿,姚彦和赵珩良将春蝉带上,一起去了镇上。
春蝉喜滋滋的跟着他们跑。
“这带院子的铺子就数这套宽敞,也临街,但是这价钱就高了。”
带他们去看院子的汉子道。
这院子虽然旧了些,可前面的铺子就有两间屋子,后院有一不大不小的灶房,一个放杂物的小偏屋,还有两间小屋子,可以住人。
前主人走时还有些桌子凳子都在,也算是白送的。
“怎么卖?”
姚彦问。
“八十两,”汉子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这价钱公道,搁在别处,这个价钱买不下的,就说西街那铺子,后面的院子虽然比这大,可前面的铺子就那么一间,做杂货铺还成,要想做其他的,就显小了。”
姚彦与赵珩良对视一眼,赵珩良上前,“你瞧这,”他指着后院偏房的位置,“房顶得重修,不然下雨准漏。”
“还有这,”赵珩良又指向灶房那边,“没有井,我们又是做饭馆生意的,打水就成问题,若是请人打井,那至少也得花上些银子,还有这边,这,还有这……”
随着赵珩良找出来的毛病,那汉子都觉得这价钱有些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