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把赵婆子和春蝉唬住了,不敢耽搁他们说话。
“你的事儿瞒得也够紧,好在我在守城门的兄弟那里得知你受伤的事儿,昨儿个碰见师傅,他说让你伤好后去武馆教武,我今儿正好得空,便急忙过来了,”于成武说完后也十分高兴赵珩良的手好了的事儿。
“原本还担心你,现在一瞧大好了,我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赵珩良与姚彦对视一眼后,对于成武道,“怕是让师傅失望了,我和彦弟想开个小饭馆,就在镇上,离家也近,能照顾家里,就不去县城了。”
于成武沉默了一会,“也成,左右你好就成,师傅他老人家盼的也是你好。”
为了这事儿,于成武特意跑这一遭,就足够让姚彦对其充满好感,午饭做得十分丰盛,吃过饭后,于成武也对姚彦充满了好感,顺带要了两罐子的辣椒肉。
这下三人一起坐牛车去了县城。
到了县城时,天已经黑了。
好在有于成武在,他们进了县城大门,守门的小哥瞧见赵珩良完好的手臂以及神采奕奕的模样时,也高兴,“那天瞧着你血淋淋的,我还为你担心,现在见你好了,我心里也高兴,改天一起喝酒。”
“好,”赵珩良顺手递过去一小包旱烟,“空了一定喝酒。”
守门小哥笑眯眯的接过旱烟。
于成武住在衙门,外人是不能进的,赵珩良也没去镖局叨扰,而是带着姚彦在客栈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吃了两碗馄饨后,两人买好礼,去见了赵珩良的师傅。
师傅已经满头白发了,可精神却不错。
得知两人的关系后,师傅还特意给了姚彦一个红封,并且表示二十二那天一定来喝他们的喜酒。
对于赵珩良不进武馆的事儿,师傅也十分支持,“有夫万事福,两小口能在一起做事儿也是极好的。”
出了武馆大门,赵珩良才告诉姚彦,原来师傅的另一半也是男子,只不过在几年前因病去世了。
也是因为另一半不在,师傅无聊,便听从众师兄的意思,在县城开了武馆。
接下来赵珩良带着姚彦在县城逛了逛,又在有名的酒楼吃了午饭,“味道不如你做的好。”
赵珩良的话让姚彦有些骄傲,“那是。”
见此,赵珩良捏了捏姚彦的鼻子,“瞧你那嘚瑟样儿,你之前的担心完全不用,我和我大表哥也认识一些人,在镇上虽说不是横着走,可也没人敢惹,那开赌坊的肖大哥之前是镖局的镖师,后来受了伤,这才回去开了赌坊。”
这也是周瘸子被下套的原因。
“还有那贪吃的刘员外,之前走镖的时候,我护了他一命,倒有几分患难情。”
刘员外可是比张员外的财富还多,也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富员外。
“等咱们小饭馆起来了,咱们也是员外。”
“那是,”这下轮到赵珩良骄傲了。
接下来,姚彦想去听曲儿,赵珩良便将他带到县城最有名的园子里听,听完后,他们才去镖局,倒也没进去寒暄,只是将礼交到守门汉子手里,接着便离开了。
镖局正是忙的时候,他不便打扰。
晚上自然是和于成武一起吃饭。
第二天姚彦他们才开始甩开膀子在各个商铺买成亲用的东西。
喜服是买的成衣,省时又不累人,这是赵珩良坚持的,他不想让姚彦黑灯瞎火的赶喜服。
喜糖啥的也提前买好,至于瓜皮果酒,在镇上买就是了。
等他们回到家时,赵婆子指着猪圈里那头大肥猪道,“二十一那天咱们就给杀了,给你们做席面用。”
大肥猪不知自己即将做贡献,还在嗷嗷叫着讨食。
赵珩良见此,立马去割了满背篓的猪草回来喂给它,“多吃点多吃点。”
那小孩模样看得姚彦发笑。
张三李四自然知道了赵珩良和姚彦的婚期,他们也跟着跑前跑后,比如赵珩良那张床是单人的,得找木匠打一张双人的床。
恰好李四的老父亲就是木匠,于是这活儿便让李四盯着。
“一定要结实,知道吗?一定要结实,”赵珩良用力鼓了鼓自己的肱二头肌给李四看,严肃地叮嘱着对方。
李四:……
另外就是大衣柜了,赵珩良的房间,装衣服的是小柜子,不是大衣柜,现在他是有夫的人了,那必须将大衣柜安排上啊。
他家的彦弟穿衣服可好看了。
而为了赶时间,李四的老父亲是赶不出来的,只好请张三的堂叔做。
“一定要大,知道吗?一定要又大又结实,”赵珩良用大长腿在张三面前走来走去,看得张三一脸懵。
“大哥,衣柜大我能理解,做那么结实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