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重生之后+番外(2)
他在床上没什么力气挣脱是真的,他很持久很能打也是真的,这也许是另一种敬业吧。
2
卢卡斯每次看着我都让我有种他是创世神神降的错觉,尤其是金发金瞳,是人族绝无仅有的,唯有神族才有资格的。
上一世我以亡灵状态看他弑神之时就很想问问他和几百年前陨落的创世神有什么关系。
不过现在都没关系了,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了。
卢卡斯端详我片刻,轻声细语地像在哄人一样:“小纥,学院让我告诉你你没地方住了。”
你看,他总是这么高高在上,喊我的名字都要加一个小字,又娘又捞,好吧,其实是我讨厌他这样喊我,这样会让我想到“小荷”,跟个姑娘似的。
我挑了挑眉:“噢,多谢卢卡斯殿下。”
我其实高兴地快呕出来了,我本来就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多一秒了,不睡在这个地方我半夜就可以瞬移到另一块大陆会我的艳鬼旧情人。
“你住我的房间。”卢卡斯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他的黑色皮手套和他的肌肤一样冰冷,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嗨?您有事吗?住你的房间?晚上俩人一起盖着棉被纯聊天?聊一聊你重生后的故事?再被你试探一下我是不是重生了?
我突然有些怀疑上辈子卢卡斯的禁欲高岭之花人设是不是全是我自己意淫出来的。
他现在在我眼中一股子心机病态气,一点也和高山雪莲的圣洁挨不到边。
我依旧保持着我标志性的微笑,我的血族小情人说我的唇形是上好的索吻唇,即便是假笑也性/感得要命,缘此,比起血液滚烫充实的脖颈,他更迷恋我的唇。
我信他个鬼,他每次和我上床接吻的次数都比吸血的次数少得多,每次天明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可以直接去找我的神官情人要一个治愈术。
卢卡斯慢条斯理褪去了黑色皮手套,整个过程犹如完成艺术品,我却有点焦急,卧槽他是不是要对我动手了。
打不过啊打不过!
我要是投降岂不是崩我的完美情人人设了!休想!你喊破喉咙我也不会喊人来救我的!
我因为坐着所以只得费力地仰着头看他,这激起我不好的回忆,宛若引颈受戮,亦或是献祭。
卢卡斯的手很好看,指骨分明,纤长,又不会过于骨感,未生茧,肌肤细腻同绸缎,长年累月包裹在手套下而现出病态的白。
当年我养成戴手套的习惯还是刻意学卢卡斯的,为了撩这株高岭之花,我费尽心思,千方百计,处心积虑,无所不用其极。
卢卡斯什么都没做,他只是向我伸出了手。
上一世我死后他也是向我的尸体这样伸出手,生平第一次他主动伸出手,他说他要带我回家。以前都是我带他回家上床的。
晚了。我谁的家都不回,我也回不了了。于是他强行施法以寿命换回我被神力搅碎的魂魄,聚集不成,遂成亡灵。
我还是伸出了手。
我记得当时他拼凑不出我灵魂碎片时哭的眼睛都快废掉了,还莫名其妙把自己手腕处割开,撒了我的魂一身的血,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我怜香惜玉的是吧。
3
卢卡斯脱掉了魔法袍,穿上了上辈子只有和我在一起睡才会穿的长款浴袍,薄如蝉翼。说实话,这样穿,他的身体曲线我都瞧的一清二楚,我尤其喜欢他的蝴蝶骨,每次交欢的时候我都会尤其照顾那个宝贝儿处。
我的卷发湿漉漉的,垂在耳边有点碍事,但是我一点都不想动它,随它的便吧,我靠在卢卡斯巨大的床的床头边打呵欠,视线不自觉地粘在我的小美人身上。
他优雅地走进来,手上拿着红酒杯,红酒轻轻摇晃,屋子里留声机放着《No matter what》,氛围正好,我寻思着我可以在我被拆穿之前好好的玩一次我喜欢的花样。
我很识趣地贴上去,听到他的浅笑低吟,我凑上去吻他的薄唇,又不愿停滞他的声音。
卢卡斯的声音不是不适合念咒语,只是相比之下,呻/吟低喘更为美妙。
我们跳了一首曲子,他便突然将手上的红酒撒在我的肩颈上,红色的液体淌下,残存一些在我的锁骨上。
我觉得这个场面有点熟悉。
卢卡斯俯下头来吮吻我的锁骨,他的气息炽热,喷吐在红色的痕迹上,他的双手环抱着我的脖颈,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倒顾不上我的表情,专心在我的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他总是这样专注。
紧接着,他抬头用那双布满情/欲的金眸望着我,声音轻飘飘中带着一丝软腻,似是调/情:“好喜欢。”
我雷打不动地任他作妖,因为一点都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