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番外(216)
“我去父皇那里告发,小孩子的话谁会相信呢?只能叫他们趁势说我是过度思念母妃,得了失心疯了。”
“好狠的心,这样一来不仅除掉了母妃,连你也一并扣了脏水,一举两得,”许流深愤愤道,“蛇蝎心肠,太恶臭了!”
她看了他一眼,“所以从那时起你就按下心思来筹谋这一切,扮作不思进取的纨绔王爷,为的是……给母妃报仇?”
他点头,“心思最为晦暗那段日子,恨不能勾结个番邦将这天下拱手让人。”
“后来见到父皇醉后失态,母亲走后他长住在她的寝殿,再没叫任何人侍寝,我动摇了。”
母亲走了,父皇的痛苦一点不比他少。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也难以想象。
许流深看着他眼中坦荡,知道这话一点不虚,一个人压着性子运筹帷幄十余年,难怪她会偶然在他惊醒时觉察到一丝警觉与戾气。
“所以那人是……”她心中隐约有了个形象。
看到他的表情,二人已经心照不宣了。
许流深探身抱住他,想要说些什么安慰他又觉得词穷。
纵贯十年的恨,哪里是几句安慰能消解的。
“我没事,”他拍拍她的头,“只是想把这来龙去脉都告诉你,不必为我担心,自从同你一起,心里豁达不少,母亲的事我自然是要讨个说法,可现在这已经不是我唯一在意的事。”
“还有什么?”她搂着他闷声问。
“还有你呀,傻瓜。”他笑着,抱着她起身向歇息的营帐走去。
“天都要亮了,去睡一会儿。”
叶枢将她抱去床上,安抚她睡一会儿,刚要起身就被拉住了衣角,他心下一软,俯身勾着她的脖子吻了一会儿,离开温润的双唇时,小丫头居然睡着了,他掖好她的被角,不舍的看了几眼才走出帐外。
床上的姑娘缓缓睁开眼,抿了抿嘴唇,还有他的气息。
她眉心拧了拧,百感交集。
醒来时已临近中午,郊外条件虽然不比城中,但吃的都是山珍野货,许流深倒是比平时还多吃了小半碗饭。
红绣已经连夜回城了,她更有些惭愧,这赎身的话说了出去,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赎身就赎身吧,近来不太平,叫红绣到东宫来做个丫鬟保护你也好。”叶枢话一说完,同辛率先拼命点头,这样宝莲的安全也有保证了。
许流深斜他一眼,自然知道这二哈在想啥。
个小色胚。
大营设在西郊猎场三十里之外的一处深山之中,三面环山,私密度高,易守难攻,若不是循着踪迹而来,很难想象这里会有几千人蛰伏着。
白日里混同于山野村夫,种菜砍柴自给自足,可实际上个个都是训练有素,既能单打独斗又可默契协作的精兵强将。
许流深一路上数次被惊得睁大了双眼。
“你真的好厉害……”
叶枢骑马从身后拢着她,闻言勾着唇角在她耳边呼出热气,“什么好厉害?”
暧昧语调叫许流深老脸一红,心说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下属。
个老色胚。
果然,狗男人深谙夫妻矛盾的解决之道——床头打架床尾和,当晚早早的拉上营帐,把小醋包丢到床上。
倒也不得不说,这狗男人,什么都很厉害。
许流深心知这是大营,外面有值夜的守卫不间断巡视,她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只在嗓子眼儿低低呜咽。
叶枢意识到她今日刻意压抑,中场休息时看着她伏在胸前,突然扯起被子把人包紧,自己穿了外衫,扛起人肉大卷就出了大营。
许流深不知他要做什么,只好把头埋在被子里,由他扛着施展轻功,不多时便到了一处人迹罕至之处。
“这是……树上?!”她借着月光依稀看出来,竟被他带来一处树屋。
“嗯,是一处暗哨,冬天叶子落了,便没用。”叶枢把她放在榻上,燃起火盆。
树屋很小,架在参天老树的粗壮枝干中,若再有茂叶掩饰,还真是很难发现。
不一会儿就暖了起来,许流深脸上还泛着红晕,男人烤了烤手驱散寒气,拆礼物似的打开锦被,捏上细软的腰肢,贴着她的樱唇声音缱绻道,“现在不必咬着嘴唇了。”
初春的山风呼啸在山间,干燥的木柴燃得噼啪作响。
夜风叫嚣,树屋吱呀,不知是树先动,还是屋先摇。
在他释放的瞬间,许流深因浓情而涣散的眼神突然清明——
这深山老林里可没有避子汤!
算算是安全期,她只能寄望于此了,虽然安全期也不是绝对安全,但也……聊胜于无吧。
心里另有一个模糊的声音小声发问,
若是……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