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番外(122)
只见一身普通布衣、手上绑着绳结的许光尘昂首阔步的走进来,端的是一身正气。
——如果不是外面百姓又开始嚷嚷的话。
许光尘目不斜视理都不理,自被浇了桶冷水之后冷静下来,他这一天一夜没再作妖,还真耐着性子将这事从头到尾顺了顺,一跳出当局者迷的怪圈,他便也知道自己这是着了道了。
“堂下何人,为何不跪?”褚县令虎着脸,口气比刚才凌厉许多。
许光尘梗着脖子,他自是晓得褚县令与他爹关系不错,本就没打算跪,但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理直气壮的拉关系。
“褚大人,我乃宰相之子,皇上曾下旨今后封侯晋爵的,应是不需要跪吧。”他象征性拱拱手,算是也给县令大人个台阶下。
他一进门就看见了男装扮相的许流深躲在那男人婆捕头的身后,于是笃定是妹妹暗中使了力,找到替他洗脱罪名的法子,于是连许知守找来的讼师都撵回去,信心满满地来受审了。
褚大人根本不搭理他,道是:“等公子晋封之后,本县自当依礼制跪拜,但现在公子一无官位二非皇室,便是与平民无异,千阳——”
许光尘都来不及辩驳一句,膝盖窝冷不防挨了重重一脚,他一个趔趄跪倒在地。
门外百姓发出一阵哄笑。
“好,老实交代,案发当日你究竟做了什么?”褚大人威严的问道。
许光尘咬着后槽牙站起来,回头瞪了千阳一眼,见妹妹在她身后轻轻摇头,才算作罢。
他交代的也与狱中陈述的一模一样,说到是那女子勾引撩拨之时,外围人群发出斥责声,许流深看屏风那边一眼,安静的很。
褚大人听完之后不予置评,先后传仵作与案发时制住许光尘的路人作证。
仵作证实,刘姑娘身上有淤青、红痕若干,皆是新伤,其本人还是完璧,而许光尘左手虎口上的齿印也是新伤,形状与刘姑娘牙齿吻合。
见义勇为的路人供述,那夜晚归,途径小巷时见衣衫凌乱的女子跑出来大呼救命,随后便有一男子手执粉色肚兜追出来,目露凶光奔着女子而来。
褚县令问那男子可在现场,路人看着一脸平静的许光尘,不敢说话。
“可是你身旁这人?不用怕,本县替你做主。”
路人深吸口气,“正是他。”
“好,许光尘,当晚抓了现形,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许光尘这才把头抬起来,扯了扯嘴角,“就这些?”
“县令大人,我可以为自己辩白两句吧?”
褚县令点头,“可。”
“好,我先请教仵作,”他转过身子,“我手上的齿印是那女人咬的没错,可如何证明她身上的瘀伤是我所为?”
仵作一怔,抱拳道:“那确实不能。”
“好,我再问大人和这位仗义出手的兄弟,可有亲眼见我对那女人施暴?是瞧见我脱裤子了还是什么?怎的就凭空想象出个香艳场面的?”
褚县令:“你这是强词夺理,本县和路人自然是依据合理推断,夜深人静之时,你与那姑娘出现的场景,还能做其他解释?”
许光尘耸肩,“我刚才就说过了,不过那不是解释,那就是事情的本来经过。”
“仵作我再问你,那人的瘀伤都在身上何处?”
仵作:“手臂,腰腹,背部,颈肩都有。”
“如我所料,”许光尘嗤笑,“在座各位恐怕都是正人君子,没对人起过歹念。”
许流深要背过气去,这种时候他竟还有心思消遣旁人?
“打个比方啊,我打个比方,”他强调了一下,“我若真要对那女人用强,为何都只攻击她的上半身?你们设身处地想想,真要想控制住她,我是不是应该这样,”他比划着,“用腿将她禁锢在墙边,再动手撕她衣裳,这样多牢固?跑都跑不了,哦,可能还得一通乱亲,才显得在下十分猴急,是不是?”
身后一母同胞的妹妹心绞痛都要犯了……
还要偷偷打量千阳的神情。
“打住打住,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褚县令哪里忍得了他在公堂之上骚话大放,不着痕迹的看了他身后不远处的千阳一眼,意思是,这厮怎么这么难缠。
“在下说了,这只是打个比方。”许光尘笑道,“我说的这流程才比较符合常理,以我与那女子的身形差距,若真对她如何,她断是跑不了的。”
“你不用巧言令色,本县既然能在今日就升堂断案,必定是掌握了足够治罪的依据,你若能坦白认罪,本县还可考虑酌情轻判,既然你还在狡辩,就叫你心服口服,千阳——”
许光尘直勾勾看着她走到他身边来,眼里怒火压都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