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良后(138)
实在不忍,再次说道:“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旁边之人撇了他一眼道:“能有什么误会?若她是个安安份份的,人家怎会找上门去。
这男人刚去了没多久,就忍不了寂寞,开始勾三搭四。要我说,就该将她侵猪笼。”
“呜呜呜……”米氏听了这些话,哭得更加的凶了。
她没了丈夫,是她的错吗?
她每日大门不出二门迈的,就怕惹来是非,她怎么就勾三搭四了了?
怎么就忍不住寂寞了?
她明明早已表明,这辈子,除了自家夫君,谁也不嫁!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米氏脑里再次萌生了谁丈夫而去的心思,也许只有这样,这些人才能放过她。
可是,她的儿女怎么办?
安城知县姗姗来迟,他正在小妾房里享受小妾的柔情蜜意,没想到却有人告状,内心极度不悦。
在小妾的温柔安慰下,这才平复了怒火,穿好官服,从后堂走了出来。
走到堂上坐好之后,拿起惊堂木,“啪”的一拍道:“堂下所跪何人?”
李靖宁跪着向前,对着堂上磕了个头道:“草民李氏族人李靖宁,见过大人。”
“草民李氏族人李山见过大人!”
“草民李氏族人李伟见过大人!”
“草民葛大龙见过大人!”
“民妇米氏见过大人!”
“民女李欣怡见过大人!”
对于这些人的态度,知县还是比较满意的,点头道:“嗯!你们何人状告?所为何事?”
李靖宁抬起头道:“草民状告葛大龙无故殴打草民!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葛大龙立马反驳道:“你胡说!那也是因为你欲行不轨之事,我才打的你。”
安城知县拍着惊堂木,怒道:“肃静,你接着说!葛大龙是吧,再敢咆哮公堂,就治你个藐视公堂之罪。”
李靖宁对着葛大龙露出不屑的样子,接着说道:“草民乃李秀才的堂弟,几个月前,我堂兄去世了。
留下一双儿女和她妻子,孤儿寡母的本就生活不易,这些日子全靠我与族人接济。
今日本想上门给他的妻儿送点东西,没成想这小子无缘无故地,上来抓住草民就是一顿毒打。
若不是族人相救,只怕他要将草民往死里打,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大人,他说谎。他分明是想对李家婶子欲行不轨,被草民撞见了,还不肯罢休。
草民看不过去,这才打了他,当时好多人都看见了,大人可以传唤那些人作证。”
李靖宁个禽兽,说的真好听,还接济?不欺负他们孤儿寡母就不错了,真是卑鄙无耻。
睁着眼说瞎话的滚蛋!
“李秀才是谁?”安城知县比较在意这个。
但凡取得秀才功名者,可见官不跪,还有可能考中进士,成为天子门生。
但凡本县有考中秀才者,皆记录在案,只是这李秀才,他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不由得看向堂下师爷,他应该知道,就等他解惑了。
师爷回道:“大人,那李秀才,正是连考几次都没中的那位。”
安城知县经过师爷提醒,仔细想了想,总算想了起来。连考几次都没考中,他就没怎么把他放在心上。
怎么说也是秀才老爷,仔细想想,还是有点印象的。没想到他已经去世了,还真是世事无常啊!
这俩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你!他一时还真不好判断,不如看看李秀才的妻子怎么说?
于是,朝一旁跪着的米氏看去!这一看,不由得眼神一亮,好个丰姿卓越的妇人。
这下不用想,那叫葛大龙的小子,说的话才是真话。至于李靖宁,定是如葛大龙所说,见色起意了。
看着如此姿色的堂嫂,堂哥又没了,做堂弟的见色起意,再正常的不过。
就是他,只怕也会起这样的心思!美色当前,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啊!
师爷见知县盯着那米氏色咪咪的,不由得开口提醒道:“咳咳咳……大人,在审案呢!”
安城知县回神,颇为尴尬的说道:“米氏,他们二人各执一词,本官也不好判断谁对谁错。你是当事人,你来说说,谁说的是事实?”
米氏胆小,又第一次见关,早已惶恐不已。见知县老爷点名问话,当即吓的脸色发白,梨花带雨的跪在地上,竟是泣不成声。
米氏这样,看得周围的人唏嘘不已,这妇人美则美矣,也太没用了点。
没看知县老爷问话呢!这一个劲的哭,也不顶事啊!
葛大龙跪在一边干着急,婶子啊,你先别急着哭,你倒是说话呀!
你这么哭着有什么用?小子我都替你打架被人告上衙门了,你好歹替小子我说说话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