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打斗已经变成了单方面的施暴。

“你这个懦夫！联邦不需要你这样的家伙！”叶楚沐嘶吼着，一拳又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于化寒的身上，打得于化寒疼得倒抽冷气。

叶楚沐泄愤似地殴打着于化寒，他其实并不是想和于化寒计较些什么，他对联邦本身就没什么归属感，说的不好听一点，联邦出了什么事情管他屁事。但是现在，他需要宣泄，宣泄他心中的不安。

说到底，梦境的越轨，还是让叶楚沐憷了。但是光是坐立不安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所以叶楚沐需要一个宣泄的途径，来发泄，等发泄过后，再来面对现实。

——而于化寒就是这个不甚撞上枪口的免费宣泄途径。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于化寒激烈地反抗着，“联邦需要什么？难道需要的就是你这种为了联邦，甚至可以不顾尊严，出卖自己色相的忠狗吗？这完全就是在侮辱你！”

“侮辱？和女人勾勾搭搭的就是侮辱了？”叶楚沐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笑的言论一样，不觉哈哈大笑起来，他嗤笑，“你知道什么叫侮辱？我他妈让你知道知道，什么事情才叫侮辱！”

他冷笑着，膝盖顶住于化寒的肩胛处，粗鲁地一把将裤链拉开，扯开底裤，在于化寒目瞪口呆不明所以的目光中，用手指懈开他的口腔，径直将自己胯部那里蛰伏着的物件捅进了于化寒的嘴里。

“我让你知道什么才叫侮辱！”叶楚沐的俊脸微微扭曲着，不停地在于化寒的口腔里顶弄着自己根本就没有硬起来的那玩意儿。他现在已经完全陷入一种癫狂状态了，被可能面对的死亡压力激发出来的不安在找到宣泄的出口时，全盘倾泻而出，不住地叫嚣着，似乎要将他吞没。

于化寒被迫张着嘴为叶楚沐服务那蛰伏着的器物，他的嘴被塞得满满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被动地挣扎着。涎液顺着下巴流下，沾湿了他的衣领。

于化寒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或许是愤怒，或许是茫然，又或许是不解。叶楚沐在于化寒的印象里一直是个很有自制力的人，但是现在为什么他会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口腔已经酸涩难耐了，但是叶楚沐似乎还不肯停止，于化寒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叶楚沐的那物在自己的嘴巴里顶弄着，渐渐变硬，渐渐壮大，撑得他连呜咽都成问题。于化寒的双颊通红，也不知道是愤恨还是羞恼。

联邦最年轻的的少将果然有这个称霸的资本，于化寒被叶楚沐压制得难受，索性放弃了挣扎，任由叶楚沐肆意使用他的嘴巴。他甚至有些苦中作乐地想，妈的，叶楚沐的那里真他妈的大，跟他做一回肯定爽得要死——他似乎已经忘了自己其实喜欢的应该是女人的这个事实。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叶楚沐停止了动作，他的腹部一阵痉挛，浓稠的液体便完完全全，一滴不漏地射入了于化寒的嘴里。

于化寒的嘴还被叶楚沐的物件堵着，迫不得已，只得挣扎着将腥膻的液体全数咽下肚里。

叶楚沐发泄完了，心中的不安也悉数撤退，脑袋这才清明过来。他拔出自己的物件，看着唇角还有着一丝溢出的白色液体的于化寒，什么话也没说。

“回去吧，”叶楚沐面无表情，“先去驻地和韩峥他们会合，看看他和申沉有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气氛似乎有些尴尬，两个人相顾无言，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叶楚沐觉得这肯定是他这辈子干过的最傻叉的一件事情了，但是他也不想去管于化寒——或者说他懒得去管他，叶楚沐自始至终对于化寒都没有半分好感。

于化寒沉默地伸出手，抹干净自己嘴角的液体，一言不发，想来他也不想跟叶楚沐深究些什么，比起叶楚沐的漫不经心，于化寒反倒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叶楚沐。

揍他一顿？打不过。

骂他一番？没有用。

于化寒心情复杂，脸上的神情变了几番，一会儿红一会儿黑一会又转白，简直比变色龙还变得快。叶楚沐没去留意于化寒的表情，只是淡淡地重复了一遍他之前的话语：“去驻地和韩峥他们会合。”

“……是。”于化寒闷头应了一声，两个各怀心思的人便这么沉默地离开了阴暗的巷道。

似乎有什么东西扎根了，又好像什么变化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当当当当！

☆、科幻篇-09

城外，工业园区，冶铁厂外。

叶楚沐倚着冶铁厂早已破败不堪的外墙，面无表情地留意着四周围可能出现的一切意外情况，而于化寒则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一刻不停地擦拭着自己手里的聚合能量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