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汐叫道:“我才没有打——。”
啪!
宁珂又一个巴掌挥出去,这一下徐汐只觉得嘴里满是血腥,耳朵轰鸣作响,一时听不清宁珂对大夫人她们都说了些什么。
等她耳朵的轰鸣慢慢减退,屋里的人已经走的一个不剩了。
呸!
徐汐将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在宁珂脸上,“你是不是许诺要把我捆到祠堂里吃斋念佛,诚心悔过?”
“就凭你疯狗般到处乱咬的模样,如何配得上进颜家祠堂悔过?先祖若见了你这幅模样,九泉之下如何瞑目?”宁珂讥笑的看着徐汐,说道:
“七少奶奶先在这屋子里禁足一个月,你所有陪嫁的人都不能入内。大夫人派两个老嬷嬷来,一个伺候你起,一个教导你规矩,若一个月你还不能诚心悔过,向九妹还有母亲道歉,那么我就将你送回南京魏国公府,你还是继续做的魏国公七小姐吧。”
哈哈哈!
徐汐仰天大笑三声,“你这个没用的东西!逞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的意气!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一个毫无作为、一辈子都被嫡母长兄踩在脚底下的庶子而已!我就是坚决不道歉!到时候你还不得替我跪地求情!”
宁珂在笑,目光却是冰冷,“你这个蠢妇,若是以前,我断然不敢对你动半个手指头,母亲也只能言语敲打几句;可如今你为了一件小事,犯了如此大错,无端把那么多把柄送到人家手上,别说你是魏国公府嫡孙女,你即使是公主,也不能如此为所欲为。”
“魏国公府世代镇守南京已成定局,圣眷早不如从前,你觉得国公府会为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嫡孙女撑腰,得罪颜家所在的文官集团?”
徐汐不以为然,“你们颜家有什么了不起,自己做脸面给自己看而已。你们家四姑奶奶被婆婆赵氏虐待小产了,那赵家不过是被不痛不痒的参了几本,他的五城兵马司总指挥使位置坐的稳稳当当,你们还能再放出一个屁来!”
宁珂摇头道:“道理很简单,我们颜家不愿意见到女儿和离,耽误了其他几个妹妹的婚事;同样的,你们魏国公府也不愿意见你和离,更何况——赵氏胆子那么大,是因为总指挥使是她亲爹,赵夫人是她亲娘。”
“而你——岳父大人根本沾不上魏国公爵位的位置,将来肯定是要分出去的,而现在的魏国公世子夫人,早就对你们这一房生了忌惮之心,你觉得,她会为了你这个顶撞婆婆、欺负小姑的出嫁女撑腰?”
徐汐正待争辩,宁珂一把将徐汐抓住,往卧室方向拖,一边说道:“你还想指望岳母大人不曾?哼,岳母大人疼你不假,可是你大哥娶了一位极其贤惠、品德端正、性情刚烈的大嫂,岳母大人敬佩其为人,对大嫂言听计从。你仔细想想,若你的忤逆言行被岳家知道,你大嫂头一个不齿,她如今生了一个女儿,你觉得,她会容许女儿有一个和离蛮横的姑母?”
“即便是你和离回家,岳父岳母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护着你,可是当两位百年之后,谁能护你?你大哥?别开玩笑了,大嫂进门不到一年,就已经将大哥驯成了妻管严。”
徐汐挣扎道:“大不了我一死了之!你们颜家也休想有好日子过!”
宁珂将徐汐扔上床,探身解开她的裙子,然后不顾她的拼死挣扎,开始撕扯她的上衣。
徐汐像离了水的鲤鱼般奋力蹦跳着叫道:“别碰我!你再碰我,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大正月的,你想给你们颜家找晦气吗?!”
宁珂一把将徐汐胸前最后的屏障抹胸扯开,冷笑道:“你若真的想死,早在我们定亲那天就自尽了。你这个人看似胆子很大,其实内心懦弱畏死,你恨我入骨,其实是恨自己入骨吧。你若真的狠得下心拼死一搏抗婚,岳父岳母也不会将你捆着上花轿,你虽落水被我救起,其实也并不是非要嫁给我;你本可远嫁他乡,避开那些流言蜚语,可是你不敢,也不愿,因为你内心深处,仍旧舍不得离开繁华之地。”
徐汐杏眼圆睁:我不是舍不得这里的繁华,只是内心深处,我还是希望自己能距离梦里的那个男人近一些。
宁珂将徐汐双腿掰开,揭开自己的裤子,硬生生的顶入进去,也不顾入口生涩干燥,奋力动作起来。
徐汐疼的泪水都落不出来,她看见宁珂肥胖的肚子顶住自己平坦的小腹,又见宁珂的那张肥脸在她上面时近时远,顿时恶心的想要干呕。
徐汐几番挣扎无果,宁珂的身体牢牢压在上面,徐汐不得动弹,只能祈求道:“我要趴着,你从后面进来,你也喜欢那样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