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虐小爷?门都没有(18)
苏景尧拼命挣扎:“干嘛,别碰我!”
“行了,你不用去试毒了,我另想办法。”
低哑的嗓音传来,正在乱叫乱扭的苏景尧猛地顿住。
什么情况?怎么跟原剧情不一样咧?
她抬起头,目露惊诧地看向头顶上方的男人。
韩穆又叹了一声:“我怕了你了,我的恩情我自己报,行了吧。”
苏景尧难以置信地眨了眨漂亮的杏眼,接着又眨了眨。
这个固执的男人竟会改变主意?
韩穆被她那勾魂眼眨得忍不住了,低下头狠狠咬住她的小嘴。
“啊呀,疼!”苏景尧皱眉,“别亲了,捆得我疼死了,你快给我解开!”
韩穆看了她一会儿,竟然真就弯腰解了她脚上的束缚,却听小女人娇气地嚷着:“还有手呢,你快点。”
“手就不解了,就这样绑着。”男人目光灼灼,“这样好看。”
苏纨绔太明白这句话的涵义了,还有韩穆那火烧火燎的眼神,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春天都过去了,你发哪门子的情啊!”她急急地想站起来,“我要回去了,你走开!”
“我改变主意放过你,你就不说些什么吗?”韩穆拧起眉头,一把按住她的身子。
“啧。”苏景尧跑又跑不了,折腾了半天也没力气了,“行行行,您好人有好报,成吗?”
韩穆似笑非笑地捏了捏她的脸蛋:“苏三,你怎么变了这么多,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苏大少不屑地回道,“我要还是以前那软糯性子,恐怕三天后就得去吞毒药了。”
韩穆被她这么一说,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
苏景尧被他按着,走又走不了,心想反正不用试毒了,自己态度好一点也可以少吃点苦头。
“咳,你那个,”苏大少绞尽脑汁想说些什么,“其实试毒不一定要用人的,找只鸡啊鸭的试试呗,要是小动物吃了没事,那人多半儿也没事儿。”
“那要是鸡鸭吃后死了呢?”
“你是猪脑子吗?”苏景尧忍不住吐槽,“鸡吃死了,你不会换只大点的动物试?要是那个破药丸能把一匹马都毒翻,这药丸摆明了就不是给人吃的,那个什么古方也是骗人的。”
韩穆望着她,若有所思。
苏景尧被他看得心慌:“看我干嘛?”
“你不但性子变了,连脑子也变了。”韩穆方才炙热的眼神消散了,逐渐转为阴郁,“你比以前聪明多了,一个长在深闺的女子,竟然懂得用不同体型的动物来试药物的毒性。”
不知为何,韩穆阴沉的脸色让苏景尧想起了春草之前的警告。
果不其然,韩大将军下一句话差点让她跳起来:“你到底是谁?”
第九章
一直到日头升得老高,春草才等来了彻夜未归的苏景尧。
苏景尧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条孔雀绿的丝绸披帛,嘚瑟地裹在肩头,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
能不好吗?不用去给那姓白的娘们试毒,而且韩穆那傻老爷们临走前怕自己着凉,还给了自己一条披肩,据说是宫里赏下来的,一看就是好东西,估计当了能换不少银子。
“阿婆走好!”她一脸贱笑地挥手送别,搞得送她回来的婆子满面惊恐。
等她关上院门后一回头,猛地看见春草顶着俩黑眼圈站在自己身后,直愣愣地看着自己。
“妈耶!”苏景尧被她这模样吓了一跳,“你属猫的吗,走路都不出声?”
没想到春草一开口竟然带出了哭腔:“苏先生,你昨晚又干嘛了!”
“哦哟哟?”苏景尧不明所以地挠挠头,“小丫头这是怎么了,难道想我了不成?来,哥哥抱。”
春草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蠢货:“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受虐值多少了?”
说到这儿苏景尧才反应过来,她一拍脑袋:“完了,竟然忘了这茬!昨晚我跟那孙子大吵了一架,是不是受虐值满了,我可以回家了吧?”
“回你个大头鬼啊。”春草难得爆了句粗口,“你现在的受虐值是负四十点,又跌了整整二十点!请问你俩昨晚在书房里干嘛了,是在畅谈人生吗?”
苏景尧嘴巴张成了O型:“跌、跌了?这怎么可能,昨晚没跟他睡啊?”
“完了完了,”没想到春草一听这话反而蹲到地上,双手使劲揪着两团发髻,“你俩没这啊那的受虐值都会跌,这是王八绿豆看对眼了啊,啊我怎么这么倒霉,今年的业绩肯定倒数了,我之前大半年的活都白干了啊。”
苏景尧一听看对眼这仨字,立马急了:“臭丫头你别瞎扯啊,骂谁王八呢,爷怎么会看上那瘪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