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齐唯嘴角一抽,很有特点的称呼,绝对是观主取得…………
“喵。”
大概是祝齐唯有些走神的原因,小猫吃的直站起来,用两只前爪扒着祝齐唯的手指。
祝齐唯小心翼翼的用另一只手顺了顺小猫背部的毛毛,“一只叫球球,一只叫蛋蛋。”
“要留下来照顾它们吗?”荣华身侧的一把头发已经被樊宗涵握在手里,闻言转头看向祝齐唯。
祝齐唯干脆席地而坐,撇撇嘴,“我忙着呢,不留。”
周州乖巧举手,“观主,我和唯哥还要上学,只能周末或者放假过来。”
“也是,那我便在道观里为你们两人留下房间。”荣华点头笑道,“方便周末过来住下。”
祝齐唯的神情有些别扭,低下头去没有拒绝荣华的提议。
他们两人上山的时间已经不短,离开时,荣茅茅递给两人各自一块儿小木牌,“这是师父送给你们的。”
木牌约有半个手掌大小,一手可握。
周州好奇的接过,分给祝齐唯一个,“这是什么?”
“和你腰上挂着的木牌一样?”祝齐唯突然挑眉问道,指向荣茅茅腰间的木牌。
“诶?真的一样啊。”周州对比一下惊奇道。
“嗯,这是师父亲手所刻,是送给徒弟们的礼物。”荣茅茅认真的看向两人。
祝齐唯愣住,周州更是呆愣的指向自己,“怎么……我也有?”
“你也是师父想收的徒弟啊。”荣茅茅一脸的理所当然,又看向祝齐唯,“小刺猬当时拉着你就跑,师父还没有来得及说。”
“真、真的吗?”周州激动的脸通红。
荣茅茅点点头。
祝齐唯别扭的小声说,“我可没有答应当他徒弟。”
荣茅茅为难的挠了挠脸颊,“真的?那我还是……”说着就要伸手收回祝齐唯拿着的木牌。
祝齐唯将手往身后一缩,大声喊,“喂,臭小子!”
“噗嗤。”荣茅茅忍不住笑出声,又板起脸来故作严肃,“要叫师兄。”
“你、你耍我!”祝齐唯又气又羞。
“师父告诉我你是口是心非,叫我逗逗你。”荣茅茅眼带笑意,圆乎乎的脸上略微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是第一次逗人玩儿,挺有意思的哈哈。”
祝齐唯:“…………”
师父坏,师兄也坏!
道观的夜晚安谧又宁静,月明星稀。
荣华刚洗完澡,头发披散着出来,手中拿着一把木梳,溜溜达达的去找樊宗涵。
“涵涵,给我梳头发。”荣华很自然的便将手中木梳递过去。
彼时,樊宗涵正对着电脑,在荣华进到屋里后,他抬起头瞧了眼便要关上电脑,□□华的话却要更快一步涅崽。
“涵、涵涵?!”电脑里突然传来一道惊讶的女声。
荣华疑惑的歪歪头,便要凑到樊宗涵的身边去,却被樊宗涵拉着胳膊坐在身边的椅子上,刚洗完的长发荡出微妙的弧度,碰巧被电脑的镜头捕捉进去。
这下子,又是道抽气声。
在荣华还不明所以时,樊宗涵便一把将电脑合上。
“谁啊?”荣华疑惑问。
“家人。”樊宗涵一边回答,一边用手轻柔的顺了顺荣华的长发。
“哦。”荣华了解的点点头。
得到答案后,他便又将木梳递过去,樊宗涵接过后低哑的笑了几声,“我未给旁人梳过头发。”
“嗯?”荣华茫然回头,“我不是旁人啊。”
态度自然,成功的叫樊宗涵的心情愉悦起来,木梳慢慢滑过荣华的发丝,他侧头亲昵的挨在荣华的耳侧,“你到底怎么回事,嗯?”
最后一字鼻间甜腻的哼出,低沉又暗哑,含着不为人知的诱惑。
“什么?”荣华挠了挠耳朵,未曾察觉到自己的耳尖已染上红晕。
瞧得樊宗涵嘴角勾起的笑意再次加深,眸色深沉,舌尖舔过牙齿,蠢蠢欲动。
“可欣喜我来道观?”樊宗涵问道。
“嗯。”荣华回答,“当然欣喜。”
他未曾回头,身后的头发还被握在樊宗涵的手中。
“可欣喜唤我的名字?”樊宗涵舔舔唇瓣,声音像是压抑着什么。
“嗯。”荣华再次点头。
“可欣喜我陪在你身边?”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嗯。”荣华声音已是染上笑意,“我很高兴你能够再次来到我身边。”
话音未落,背后的人却身体一僵。
“再次?”声音依旧暗哑,却染上丝丝冰寒,一字一顿道,“我何曾……来过观主身边吗?”
“你一直陪…………”差点要顺口说出来,荣华顿住,便想转过身去解释。
樊宗涵的胸膛却不知何时压在他的背后,结实的手臂越过荣华的身侧按在他身前的桌沿上,声音旖|旎却冰寒入耳,“观主是想说,我一直陪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