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千多年里,华夏民族的服装审美是有传统“道法自然、天人合一”的宇宙观,也是华夏民族追求体现内在灵动飘逸潇洒气质美的天性——没有人会觉得满清的屠刀压迫下的“金钱鼠尾”和通古斯游牧民族的衣冠是比自己老祖宗传下并发展的衣冠文化更美。
你自“金钱鼠尾,身着满服”,我自“宽衣峨带,自有选择”,何不互相尊重不强迫彼此?但是尊重从来是靠“自尊不卑膝”和“手中有剑”才能实现的“奢侈品”,现在的汉人却是最缺乏的。自己不珍惜汉文化,难道还要等到后世棒子国来申请端午节和汉服为其国的传统文化非物质遗产吗?而且外国人颠倒黑白、国内一团和谐,不能挑起“民族矛盾”——坚持汉服为华夏正统这个真相就是挑起民族矛盾,是汉人就要忍,对的也要忍,不要叫,那些旧东西没有意义。这是怎么样的民族和文化的自杀呀!
在边上观众席观礼的“文臣”、党员、黑龙寨地界治下的“人民代表”不知为何心中被这个熟悉有陌生的场面唤醒了体内的热血。就是现代深受信息化影响和各种公知声音的国民,在国家阅兵时都能唤醒国家的自信和爱国的热血,何况是这些单纯的革命种子呢?
玉尧走过了所有方正,回到点将台,然后是各营的单独技能表演。
实操演练也是用惊天动地来形容,当场的文职和新来的人看到时也完全惊呆了。
比如,特战侦察大队,后勤军队准备了三十多匹野狼、十头熊、七头老虎、五十多头野猪、一百多条毒蛇放进演武场。据说这是两年来弄来的“存货”,因这次阅兵全用上了,管军队后勤的人还大呼心痛。对着这些凶兽毒物,特战侦察大队的人面不改色,有的用驽箭射死野兽,有的持匕首如灵猿一样扑向野兽一击就把匕首插进野兽脑袋中。还有的去捉那毒蛇,被咬了也面不改色捉住七寸,吸出伤口的毒,吃了药,还当场把蛇胆取出来吃的。还有那观众中的斯文人瞠目结舌的是不少战士一刀插进野兽颈中放出鲜血凑过头就喝,这让罗莹小姑娘当场吐了起来。
这特战侦察大队的还不是最变态的,骑兵营的操演才是变态之最。骑兵营演练时搬上来几百个木头人,写着“满匪”两字,由于马匹不够,五百人分三批骑着马,拔出唐刀冲向木头人,寒光一闪,木头人的脑袋落地打滚。大家心中虽然胆寒这种冲击力和砍头功,但还没有人晕过去。然而,后一个环节却是后勤人员押出二十几个活人来,有冷着脸的后勤人员宣读这些“操练工具”的来源。不是附近恶贯满盈的恶绅就是这两年来机缘之下抓来的江洋大盗,甚至还有两个旗人恶霸,这些人手上都沾了不只一条良民的命。他们早被黑龙寨公审时判了死刑,但是死刑执行和山下不一样,条件所限就不浪费了。
然后,五百名骑兵抽签,谁抽到谁就有机会砍真人,然后抽到签的人都欢呼起来,而未抽到的都面色悻悻。那二十几个活的死刑犯也被给了马和唐刀,被告知,唯一活命的机会就是打赢将要面对的骑兵。当下有不少不懂一点武艺的犯人吓得尿了裤子。虽然那江洋大盗和旗人恶霸还逞了一下凶,为了活命拼了,但还是被骑兵熟练狠戾的砍人头的刀法一刀人头落地、血液喷涌。
弓箭营操演的也有马射、步射、排射、阵形射,有对着静止靶子和活动靶子的,也有射天上放飞的鸟的,有自由射箭,也有轮翻队列射箭,每种射法都有条不紊地迅速变幻着阵形。
火器营现有的装备就和近代化军队相比差很多,只能算土把式。由于近代化的钢铁工业的不成熟,无法造出枪管,所以山上的近几年日夜发展的军械所只是按玉尧提供的制造工艺造出了土制的手榴弹和土制地雷。学得是当初同样在无工业的穷山沟里打游击战的八路军的方法,目前玉尧自然有不超越时代制造黑火药的方法,毕竟在晚唐时期这中国的四大发明就出现了,而手榴弹和土地雷对钢铁的要求不那么高。不过,看到士兵们一排排按标准投弹动作跑出,拉绳,投弹,把远处的稻草人炸得粉碎,大家都震耳欲聋之下都惊呆了。
那仿明教五行旗的锐金营、洪水营、烈火营、厚土营、巨木营的表演且不细述。这五营主要还是目前军队各种军事物资的后勤补给成问题而建的,相对于满清绿营兵还是有战斗力优势,到条件成熟时后改编成精锐也方便,不过也足够威压诸位行外的观众了。
最后,后勤人员用牛车运来两块长条巨石进场,身穿一红一黑汉服的龙墨和玉凤过去,以大力神般的力气搬起巨石到了玉尧跟前敬礼,玉尧道:“二位练兵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