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在下只是略懂一二。”何文清语气淡淡,还不忘拍夏望的马屁,“皇后娘娘文采卓绝,自然是在下比不上的。”
“...”妈蛋!你要真是这么觉得就把好感度给我加上来啊!被这个人的态度气的咽下一口老血,夏望表情越发冷淡,“哪有什么不敢当,本宫说你是才子,你就是才子,这也是本宫留你在身边的唯一价值,刚巧,本宫看这院子里的梅花开得也好看,不如你就此作诗一首?”虽然是询问的口气,但这语气却是高高在上的命令。
“在下不精于此,不敢在皇后娘娘面前献丑。”像是没听出来夏望语气里的冷漠,何文清仍旧是柔顺的回答,头低低的,看不见他的表情。
““夸嚓!”一声巨响,夏望冷着脸把手边的茶盏扔了出去,擦着何文清的脸颊重重的砸在地上,“你是不把本宫的话当回事是不是!滚下去!”这是夏望难得的脱掉了高冷的外衣,看上去是气狠了,“滚回你的房间,什么时候写出来了,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站在面前的男人低低应了一声,跪下来磕头然后出去了,夏望犹自不解气一样,开口让身边贴身的哥儿给何文清送一堆书进去,不看完就不准他出来。
这命令委实有点奇怪,要说是惩罚,也不完全是,不过夏望向来高冷,下人也不会问那么多。
“恭喜宿主,何文清友好度,负二十。”脑海里的子邵声音悠悠的传来,“旺仔干得不错,计划通啊。”
第17章 霸道君主冷皇子
待到了晚上,夏望唤来身边的贴身哥儿,“何文清呢?还在屋子里?”
“回皇后娘娘,文清一直待在屋子里没有出来过。”贴身的哥儿回答,语气恭敬。
“哦?”夏望挑眉,表情冷淡看不出喜怒,“本宫交代你一件事,你随便寻个由头把他叫出来,然后把他屋子里的住宿条件换好一点,要按照他以前的规格再上一等的来,并且不能说是本宫吩咐的,明白吗?”
“是。”虽然对夏望的命令有点莫名其妙,但是一向习惯服从的哥儿并未多说什么,应了一声就下去办了,留下夏望一个人还在苦思冥想自己还能怎么办。
正想着,脑海中子邵的声音响起了,“旺仔,楚泽天正在接近。”
卧槽!夏望抬眼一看天色,傍晚了,可不是嘛!他一下子从凤榻上蹦了起来—却在下一秒想起自己的人设硬生生的抑制住了自己的动作—改为优雅清冷的站了起来,保持着冷淡的表情走到书案前,低头,用细白如玉的手指研墨,眼眶外围染上一片桃红,看上去似是非是勾人的紧。
妈蛋动作太大扯到腰了卧槽啊要疼死了真的憋不住了眼泪都要被疼出来了qaq...
楚泽天进门的时候刻意挥退了身边想要通报的哥儿,静悄悄的走了进来,就看到了一副美人研墨图。
夏望本就长得好看,是那种谪仙的好看,飘渺且美好,而他现在低头研墨的动作更是显得整个人青竹翠玉,清冷而孤傲。
而楚泽天看着他,也想到了以前的很多事,那时候政权刚定人心不稳,朝廷里还有许多事要处理,楚泽天每每心情烦躁的时候来看夏望时,对方就是这么安静简单的或者是看书或是写字,楚泽天也不打扰他,就在一边看着,就觉得其实很多事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
过了这么久,这个人也还是这样。哪怕自己现在成了皇帝,身边有那么多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也唯有这个人还一如既往的对待自己。
楚泽天也就没打扰夏望,只是坐在一边安静的看着夏望习字,夏望也没在意一边的楚泽天,等他写完了一张才用一旁下人备好的手巾擦了擦手,和楚泽天一同吃饭,吃过了饭,两个人还一起说了一会儿话,不过多数是楚泽天说夏望听着,也就是一些朝廷上无关紧要的趣事,楚泽天说了,夏望自然也就听了,一时间气氛也是无比融洽。待到了戌时,楚泽天也才站起身走了,而夏望呆在后面也压根没有起身送人的意思,只是挥挥手意思意思。偏偏楚泽天也不生气他这样,反而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宠爱之情可见一斑。
待到楚泽天走了,夏望脸上的淡笑才彻底淡了下来。
这几天他经常有意无意的向楚泽天提起以前的事,提他们是如何相识如何相知,如何艰难的一路走到今天这步的,也会如同一开始一样做很多事情,每天吹笛子看书习字,他说的做的似是无意,但实际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不让楚泽天看出自己的用意,也幸好有系统的帮助,这个计划进行的还算顺利。
人们为什么总是对发妻难以忘记?也无非是这个人陪你度过了你最艰难的时刻,陪你走过风风雨雨挺过了休戚与共,而原主和楚泽天就是这么一种关系。甚至可以说,楚泽天的江山,有原主的一半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