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团宠她超能打[穿书](146)
有师姐帮腔道:“你是个扫把星吗?专克同门!把你自己的师兄克成这样,躺在床上起不来,又来祸害我们师弟!你不心疼,我们还心疼呢!”
“不只是顾师弟,她还害了白师妹呢!白师妹至今都在后山寒潭思过,无法回来。我说你们赤阳峰是不是跟我们元阳峰相克啊?先是有江半深,处处都与我们顾师弟相争,现在又来一个你,你比江半深还毒!”
为首的师姐恨声总结道:“算我们怕了赤阳峰行不行?你们赤阳峰的人,以后能不能离我们元阳峰远一点?”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九个女人便是搭了三台戏。
九位元阳峰师姐七嘴八舌地喋喋不休,竟叫司予没能成功插上一句嘴。
等到几个人说完,司予才道:“请诸位师姐放心,我不会纠缠顾师兄。”
为首的师姐道:“凭你空口白牙,我们如何会信?”
司予道:“信不信是师姐们的事,再说……”
另外一位师姐忙道:“再说什么?”
“再说……”司予故意拖长了音,吊足了几位师姐的胃口,才道,“并不是我纠缠顾师兄呀,明明是他喜欢在我身边哦。”
她甜滋滋地笑着,笑弯了眉眼,笑出了梨涡。
可是看在几位师姐眼中,这甜滋滋的笑容却满是恶意。
一位暴脾气师姐指着司予大骂道:“你胡说!谁稀罕在你身边!顾师弟何等风华,何等卓越,他向来不喜与外人太过亲近,就连白师妹也不例外。”
“哦。”司予点点头,仿佛是觉得这位师姐说得十分有理,但她随即话锋一转,笑道,“可能是因为我不是外人……吧?”
她惯来不好惹,此时又因顾尘光的伤情心慌意乱,被这几位师姐一气,脾气不自觉地就上来了。她心情不好,便也不能让几位师姐心情好。华阳门这种名门正派教出来的弟子,打嘴仗可打不过她,姑娘家最懂得怎么气姑娘家。
以这种语气说出这句话来着实是欠揍,尤其是那个“吧”字特别灵性,气得那位暴脾气师姐指着司予一叠声道:“你你你……”
气得狠了,一时头晕眼花,竟说不出下文来。
其她几位师姐一边帮这位师姐顺着气,一边骂司予:“你这小姑娘,小小年纪,怎么这般不要脸?不是外人,难道你还想做顾师弟的‘内人’?这种话也是女孩子家能说出口的?”
“我说什么了?”司予一副懵懂单纯的模样,“顾师兄是我的同门师兄。掌门师伯一直教育我们,华阳七脉同气连枝,我们同门之人怎能算是外人呢?”她皱了皱眉头,“师姐,这种话以后可不要再说了。若是叫真正的外人知道,怕是会以为我们华阳子弟不团结,搞分裂。掌门师伯也会生气的。”
司予不等几位师姐反驳,话音一转,又道:“几位师姐待白师姐很好呀,可惜了。”
为首的师姐道:“白师妹跟你这种伶牙俐齿、黑心黑肺之人可不一样,白师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又是我们嫡系小师妹,我们自然要对她很好。你可惜什么?”
司予琢磨道:“几位师姐是顾师兄的嫡系师姐,那应当能算是他身边之人吧?”
为首的师姐洋洋自得道:“我们自然是。”
司予便点了点头:“那我自然是可惜,几位师姐好心好意对待白师姐,可白师姐却并不这样看待几位师姐呗。”她撇了撇嘴,“白师姐可说了,她生平最讨厌顾师兄身边的那些庸脂俗粉。几位师姐说说,白师姐这话中,可包含了你们没有呢?
几位师姐当时皱起眉,脸色阴沉下来。
半晌,一位师姐出声道:“白师妹不是这样的人,她不过是想挑拨离间,我们莫要信她。”
话虽这样说,可她语气中却极为迟疑。
司予无所谓她们信不信。瞧她们今日这番做派,必定平时也是善妒的,只要在她们心中埋上一根嫉妒的针,时不时的总能戳痛她们。再者,她实在是烦了这种事,生怕今后她们再上门讨要说法,所以干脆推出白馥芷吸引一部分火力。等到白馥芷思过归来后,她们朝夕相处,所谓近水楼台,这几位师姐便只会想着去寻白馥芷的晦气,没有功夫再与她纠缠了。
几位元阳峰的师姐正要说话,忽听得有人道:“师妹,她们是谁?”
是江半深的声音。
只是与平时的中气十足不同,此时他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
司予扭头一瞧,果然是江半深。
他只穿了中衣,面色苍白,正扶着墙壁瞧着几人。
司予立刻换上一副委屈模样,小跑着到了江半深面前,抱起他的胳膊,依偎在他身旁,指着那群元阳峰的师姐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