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穿书]+番外(64)
说着终虚之还伸手拉过冀望的手掌,让他的手掌抚上自己的胸口。
“你看,我的心不还跳得好好的吗?它在跳动着,以后也会一直为你跳动。”
冀望感受着手掌下强而有力的心跳,他感觉自己的心跳也逐渐的跟手心下的心跳声渐渐合拍。
弯下身,冀望把耳朵附在终虚之的胸口上,听着从那胸腔处传来的心跳声,冀望缓缓闭上了双眸,嘴角勾起意思微笑,喃喃说:“你说得没错,它在跳动,以后也会一直为我跳动下去。”
钟叙的意外出现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终虚之只是抱怨着说:“以后都不让钟叙这兔崽子再来了,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
冀望对此也只是冷哼了声。
最后关于钟叙的话题,是终虚之感叹了声:“从前教导钟叙这小屁孩儿的时候,也不知道长大了会这么惹人厌。”
冀望拿过终虚之想要翻书页的手在唇边吻了下,说:“所以你说你收什么徒弟,有我这么个出色的徒弟还不够吗?”
两人说笑间,似乎就真的把钟叙来过甚至讲过的话给忘到了脑后,他们继续着之前钟叙未曾闯入的状态,怡然自得的相处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声熟悉的声音幻听般传入冀望的耳朵。
最开始他以为是终虚之在说话。
“虚之,你说什么了?我没听清?”冀望询问。
终虚之诧异地抬眸看向他,疑惑的歪了歪脑袋:“我没说话啊?”
冀望眉心微蹙,应了声后也没放在心上。
这时终虚之像是躺腻了,他放下书伸着懒腰起身,然后才对冀望说:“不躺了,躺了一天了,你晚饭想吃什么?我去让荀平修准备准备。”
“我——”刚想回答终虚之的话,更清晰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
“……你不是想见我吗?老子现在就活在你面前了,你倒是起来啊!”
冀望顿住了声音,猛的转头四顾;他十分确定,这在他耳边响起的声音绝对不是眼前终虚之说的,毕竟他刚刚可是一直注视着对方的,说没说他看得一清二楚。
但既然不是终虚之说的,那为什么这声音会和终虚之这么像?不,不是像,应该说根本就是同一个声音。
看着冀望突然转头四顾的动作,终虚之一脸莫名:“冀望?怎么了?”
“你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吗?”冀望又问。
这一次终虚之侧耳认真的倾听了许久,最后还是皱眉给出肯定的否认。
“没有啊,雍虚殿内你今天都没准侍从进来,哪来的其他声音?你是不是累了?要不你先去休息一会儿?”
看着终虚之担忧的表情,冀望当然不想让他担心,索性摇摇头后也不再去理会。
很快让荀平修准备的饭菜端了上来,两人相对而坐的开始用晚餐。
一直没再有声音响起,冀望把这泛起的疑惑压在心底。
等快用完饭,更加清晰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他耳边。
“所以说什么想复活我都是假的?有个冒牌货在梦里陪你你就心满意足了?”
这话的声音跟语气蓦地让冀望心神巨震,让他抓在手中的筷子都不自觉的摔落在台面上。
一时间,他脑海里闪过许多记忆画面,那些是他一次次失望与心伤,比起钟叙直白的挑衅,此时出现在他脑海里的画面对冀望的冲击更加的大。
在这真实梦境里的他,这些记忆早就被他下意识的排到了离中心最远的外面,越是接近中心,他的梦境就越是符合他心中的幻想。
再一次被这些每时每刻啃噬他心脏的记忆冲击,冀望浑身猛的一颤。
“虚之……”
“冀望!?”
坐在冀望对面的终虚之被冀望的状态吓了一跳,连忙放下碗筷的来到他身边,伸手把冀望扶住并让他倚靠在自己怀里。
“你到底怎么了?”
但此时冀望已经没功夫回应面前的终虚之了,他此时耳边不停的响起另一个声音,这个声音让他更加渴求,这个声音也让他开始挣扎起来。
“虚之、是虚之的声音!”
冀望疯魔般的念叨着,以至于旁边的终虚之一直在说自己在,他就在旁边,冀望也没听到。
*
此时的钟叙趴在冀望身上,双手不停的或拍打或摇晃,企图让陷入沉睡的冀望醒过来,嘴巴更是不停的喊着冀望,钟叙可以说是使上了他现在这具身躯的全力了。
但一直过了十分钟,身下的人似乎都没有半点醒来的意思。
花了这么大带价过来,要是没能把人叫醒,钟叙可就亏大了。
叫了这么久冀望一直没有反应,钟叙也来了气,想要爆锤冀望一顿把人锤醒,奈何他这具身躯的力道拍人脸颊都让他用尽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