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太监我承包了(108)
大概是这布料较薄,而他又只穿了一条裤子,那皮肉被拧起的疼痛便重了几分。“嘶……”他倒吸一口冷气,稍稍放开缰绳,“你不能轻点么?”
“谁让你不理我,勒马,我想回去。”她冷声道,完全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
“不行。”他俯身凑近她耳边,轻声道:“听说那羽族的规矩是互表心迹后可做不少事,骑马的滋味如何,畅快么?”
谷里的夜风是凉,可他呼出的气息热极了,如火一般覆上她的右耳,热地她右颊都烫了。
他一在她耳畔说话,她便觉身子酥酥麻麻的,强装镇定道:“你别凑近我,无礼。”
“呵。”他低声嗤笑一声,刻意的嗓音挠得她耳膜有些痒,“如何算无礼,这样么?”话音刚落,他便咬住了她小巧的耳垂。
“啊!”那突如其来的触感惹得梁绯絮惊叫一声,似有细小的电流从尾椎骨处窜起,一路绵延蚀骨。这动作她只在梦里见过,没想他真做了。
“公主在想什么,心跳得真快。”黑马前行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他俯身贴上她的背,搂在她腰间的手缓缓上移。
“你……”身前的异样传入大脑,梁绯絮呆呆地愣住了,僵着一动不动,除了那晚的酒醉,他从不对她做出这般举动。
“我怎么?”他抬手撩起她脑后细小的辫子,“叮叮当叮叮当”,清脆的铃铛声散落在风里。
颈间被灼热的呼吸烫地颤了一下,逼得她往一侧缩去,可他的手紧紧箍在她腰间,叫她动惮不得。
“你,要做什么……”她张着檀口,急促地换气,愈发觉得浑身软绵,根本使不出力气。
梦里的画面如此出现,真让人脸红心跳。
“红衣果然最衬公主。”他埋首在她颈间呢喃,轻轻啄了一下,微微抬头,“若是此刻在竹屋,我便想撕了它。”
“放肆!”意识到他在调戏她,她当即脱口骂了一句,可这声听在耳中真没什么力道,反而像是在撒娇。
换了平时的魏栖,他顶多逗逗她,然而醉酒之后的他说话更轻佻,动作也要邪肆些。
*
“你是不是将那碗鹿血酒喝完了?”她脑中忽地想起一件事来,赛马时,那些围坐在她身畔的少女总会发出古怪的笑,说什么鹿血助兴。
助兴……
“嗯。”他应声,箍着她的手愈发用力。
黑马收不到指令,到最后便停下了奔腾的四肢,慢悠悠地绕着溪边走动,无趣地甩着尾巴摇摆。
魏栖松开缰绳,指尖连弹七颗石子,随后几处起了七声闷哼。
“公主……公主……公主……”他在她颈间一句一句唤她,一根根挑起她的心弦,声音逐渐沙哑,“你还记不记得画册上的后几页?”
“……不记得。”她缩着身子往前倾下,心跳如鼓,再激烈些便要从嗓子口跳出来。
他喝了酒,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毫无招架之力。跟着她的暗卫呢,为何还不出现。
“你别动……”她按着他作怪的手狠狠拧了他一把,这下倒是把他拧清醒了点。“你能不能把匕首……流氓!”刹那间,她想到了什么,面上更热,滚烫一片。“我还没消气,你不准碰我!”
“嗯……”他缓缓松开手,一把扯下脖子里的虎牙往下一刺,整个扎进大腿,再使劲一划破开皮肉,不过一瞬,鲜血便染红了长裤。疼痛收回了些意识,他淡淡道:“你下去吧。”
“我,我不敢跳。”这地面对她来说高了,“什么味道?”她扭头一看,对上他的右腿时眼眶一红,“你这个笨蛋!”
闻言,魏栖一顿,她不下,那便只有他下了。
再跟她坐一骑,怕是噬心之痛也挡不住他。父亲与哥哥们的血海深仇还未知,他不能让自己没了退路。
身形一动,他下马跳进了溪流中,冰凉的溪水和疼痛感倒是冲散不少他身上的热度。
然而他心口依旧烧地慌,定是那碗助兴酒,劲头真大。
独自一人坐在马上,梁绯絮望着溪流中的魏栖不安。他刺伤了自己的大腿,她哪里能放心地下,这下怕也得跳。
可惜她穿了条长裙,不怎么方便,跳下马时没站稳,不过好在周遭是软软的草地,摔得并不疼。
站定后,梁绯絮赶忙跑去小溪边,魏栖正在溪水中央站着,单薄的衣衫被溪水一浸全然贴在身上,朦朦胧胧地勾勒出一块块的形状。
她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体,但却是第一次觉得他在诱惑她。
他闭着眼,两道锋利的剑眉搅在了一起,似乎在忍着万分痛楚。
“我没事。”察觉到了她的目光,顿了一会儿,他咬牙道。
“你那个,是不是……”白芷姑姑上的闺房课可教了不少东西,她记得其中有一课讲的便是这,男子在有所反应后,不及时……会相当难受,而且次数多了会损害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