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知青白富娇(63)
......
晚上温黎还是没记住中午心里说的那句“再也不做”的话,拿出柜子里盖好的鱼打算继续来顿红烧鱼,被萧贺钦制止了。
“做鱼汤吧。”
温黎奇怪,“为什么,中午的鱼不好吃吗?”
鱼汤多清淡啊,她还是比较喜欢吃重口,毕竟自从来了这里,天天都是清淡食物,嘴巴很没味啊。
“你…”萧贺钦好像有点不自在,看着她几秒又转头接过她手里端着的一盆小鱼,“你不是才刚好,吃点清淡的吧。”
刚好,什么刚好……
啊!温黎突然恍然,是说她昨天中暑的事儿吧。
害!多大个事儿,她这不就是刚病愈想吃点重口味的嘛!
“可我想吃中午的鱼……”
那样酸酸辣辣的滋味她好馋……
思索间萧贺钦已经把鱼切成块,温黎忙走过去止住他。
“诶诶诶,就算要炖鱼汤也不用切的!”她夺下萧贺钦手里的菜刀,轻轻推搡着他道一边,“炖鱼汤要先把鱼煎了才好吃。”
光是用水煮也太没味了吧。
萧贺钦却是不解,被温黎用手肘推开后,站在一边看她又把鱼放到碗里,随后指使他去烧火。
金黄的油咕噜噜倒入大锅里,烧热后又是煎鱼的香味,浓这股郁一直在空气中蔓延,出了房门,传到井边刷鞋的萧燕梅鼻腔里,好闻得她猛吸一口。
她已经不想去里头数落温黎多倒油了,说的时候心疼得要死,吃的时候比谁都香,她真是没那个脸了。
晚上又是一顿极满足的鱼肉,这次虽然没有放辣椒,也没有酸菜之类的开胃菜加进去,萧燕梅看着一盆奶白色的浓郁汤汁,犹豫着要不要夹点尝尝,又怕腥臭。
不过……真香!
简直不要太好吃!
原来不辣的鱼也能做得不腥臭!
——
不知道是不是那封关切问候的信的缘故,晚上温黎做了个梦。
梦里的温黎是原主,是七十年代矫情做作的原主,可那张脸看着分明就跟自己一模一样。
她亲眼看着那个“自己”跟父母吵架,闹别扭,最后开始冷战,不接受任何人的服软,最后一意孤行来了红旗村当知青。
看着这些故事像电影一样一幕幕在自己面前展开,她就像是这里的温黎,却又跟她不一样。
她不是这个时代的温黎,为何看着这一切又仿佛是自己亲生经历过的一样,尤其是看到温黎在黑暗中受到侵犯,胸口不觉猛的一阵刺痛。
“帮帮我,我不想死......”
“帮帮我......”
“帮帮我,我真的不想死......”
“爸妈,我错了,错了,不要骂我......不要......”
温黎忍着心脏处穿来的疼痛,拖着疲倦的身子一步步走向角落里蜷缩着的女人。
“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你是谁,你可以救我吗!”
“你.....啊——别过来——”
温黎猛然从小床上惊醒,额上冷汗涔涔,午夜温度低,身上盖着的薄被不知怎么就卷到胸口处卡着,还有晚上看着看着睡着时候的小说,一并跑到胸口处压着她。
“帮帮我,帮帮我......”
那道与自己一样的嗓音突然在脑海翻涌,可当她想仔细体会时,又消失无际。
再次入梦前,那道声音又出现在梦魇。
“只有你能帮我。”
……
第二日温黎起了个大早,昨夜梦里发生的一切似乎在见到阳光的一刹那就消逝无际。那样同等揪心的感受幸好没继续在心脏涌动。
她整理了一番心情,意识探入空间拿了纸笔给远在上海的温父温母写了整整两页关心话语,准备去城里顺便寄回去,也能让这对夫妻少担心几分。
去县城的路对于温黎来说有点远,足足十多里,一个来回走路大概是两小时,坐牛车一小时,汽车半小时不到就能到达,由于去一趟城里太麻烦很折腾人,她这次去打算多带点东西回来。
“姐,村里附近哪里有坐公交车的地方吗?”温黎趁着姐弟俩还没上工问她。
“车?公交车?那是啥车?”萧燕梅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镇里,哪里知道什么公交车。
好吧,看来是没有的,她还以为这时候已经有了呢,也许只有上海这种大城市才有吧。
“那平时大家伙去镇都是怎么去的?” 难不成每回都是走路和牛车?话说这牛车坐着也太难受了。
“走路去呗!多近呐!”萧燕梅知道她今天要出去一趟,说是要给她爸妈寄信。
“姐,我是要去县城,不是去镇上呢。”温黎哭笑不得,“走路去县城多远啊,我这脚怕是都得磨破。”
十八里路将近二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