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十安(19)
刘妈妈慢慢上前,“醒了,怎么不唤初雪来伺候您熟悉。”
十安笑了笑,“还不是很想起身,刘老伯近日身子可好?”
刘妈妈给她叠好被子,拿着药膏坐在chuáng边上,“多亏您,老头子啊好多啦,现在寻个庄子也没事,还比以前jīng神好呢。”
“您不要让刘老伯经常喝酒,他的这个病和喝酒关系很大,油腻的也要注意,清淡为主。”
“哎哎哎,老奴记住了。”刘妈妈除了王爷之外最上心的也就是十安了,心眼好,对她有恩,对她的王爷也是上了心的,这样的小夫妻俩才让先去的皇后放下心来。
刘妈妈把药膏轻轻涂在十安身上,“这是王府内顶好的玉灵膏,当时湘夫人受伤,王爷都没让拿出来,湘夫人是跳舞的身子,身体轻盈肌肤胜雪白皙,留下一条淡淡的疤痕总规影响了审美。”
可是十安,虽然也如湘夫人一般纤细,但是胸口确实十分饱满,看遍整个王府、后宫,也找不出啊来比她更加挺俏的。
这双玉腿更是修长莹白,玉足宛若玉雕,足尖泛着清浅的一点粉嫩。
“见过这般女子,就像是坐惯了神仙,饮琼浆玉露,哪里还能入眼什么凡夫俗子。”刘妈妈心里想着。
看着这副身体,只要她不是什么南部的探子又或者谁的细作,这份宠爱应该也是长长久久的了。
膝盖上的伤口很小,但是肿了起来,不是皮外伤肯定是伤了肌理了,刘妈妈轻轻的帮她上药、热敷。
“您这几日,不用去晨昏定省,王爷上朝的时候您还没醒,老奴和您说,您还是侧妃,升为从二品,还送您两个庄子傍身,学着管家之事,至于姜侧妃的事情,还要委屈您几日,您也不要和长安殿那边计较,总归王爷是偏疼您的。”
“我不碍事的,妈妈替我谢过王爷。”
“什么谢不谢的,老奴一家欠了您一条命呢。关于奴婢,老奴还能做主,要不要给您调换调换?当初您进府进的急,初雪那丫头原本是厨房的,如果她伺候不好…..”
刘妈妈还没说完,十安就听出了意思。
“初雪伺候得很好,奴婢离不开她,就留下吧。”
“那听您的,我在按照侧妃的身份给您添人。”
“多谢刘妈妈。”
上好了药又吃了药之后,十安躺在chuáng上,继续安然入睡。
☆、造棚施粥
刘妈妈把王爷的意思传达给姜颖韵的时候,姜颖韵还端着架子说了句:“看来是我误会南妹妹了,还要王爷好好安抚妹妹。”
等刘妈妈刚走出长安殿,姜颖韵便把桌子上所有的茶杯、碗盏都掷到了地上。
“贱人。”
姜颖韵身边的张嬷嬷缓缓上前,“侧妃别气,槿樱殿那个正是得宠,你何必与她争执呢,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过是看她新鲜,又能新鲜几日。”
“原本王妃之位非我莫属,如今她不降反升,我的王妃之位岂不是摇摇欲坠?”
“侧妃说的哪里话,您的母家是什么姜家,姑母是姜后,父亲是姜国公,母亲是三品淑夫人,兄长更是征战大将,表兄各个出挑,您更是正二品侧妃,等到什么时候有孕,那便是三王妃,您担心一个南蛮子什么,由得她闹去,恃宠必然生娇,等王爷腻了她,您再找个由头直接赐一条白绫去。”
虽然由嬷嬷的安慰,姜颖韵放心了很多,但是左手仍然紧紧握着拳头,眼里带着yīn狠。
“赐死,便宜她了,我要她生生为娼,世世为奴,被千人骑,万人睡,那么一张漂亮的小脸,不折磨够了才不能死。”
张嬷嬷眼睛不明地晃了一下,似乎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姜颖韵还是不是那个在姜皇后面前柔弱的小姑娘。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姜颖韵,整理了自己水袖之后,坐正身子。
“去把库房的账册给南侧妃送去,竟然要学着管家,自然要会看账本,再去拿一只步摇一并送去。”
张嬷嬷应下便转身离开。
当天下午,十安便收到了两张庄子的地契,不同于姜颖韵有丰厚的嫁妆傍身,十安远道而来自然不知道这些村庄意味着什么。
随后,刘妈妈还送上了将近一百两银钱,这才知道原来,一个庄子一年能收入一千多两,怪不得姜颖韵的衣服花样天天变,真的是家底丰厚。
惦着沉沉的一百两银子,十安想了想,总不能一直坐吃山空考王爷救济生活。
戴着帏帽,带着织织和初雪上了马车,往北面去。
从王府到北面的山庄比去灵雾寺的距离还要远一些,不过一路上的风景绝佳,几个人走走停停也带着几分秋游的味道。
先去了一片农庄,农庄上的植物是一些白色棉絮状物,十安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