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出门的时候不是带了玉牌吗?怎么现在没了?”月琴问,顿了顿有些紧张,“你不会弄掉了吧?!”
这话出口李婉宜心里立刻“咯噔”了一下,但大约是急中生智,脸上倒是难得的没弄分毫很随意的冲月琴挥挥手又开口,“你别自己吓自己了娘,我原本是打算带玉牌出门的,但……觉得它和我今天穿的衣服不太搭,又重新取下来放房间里了。”
原来是这样。
月琴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这才松了口气。完事后重新看向李婉宜娇嗔的轻瞪了她一眼,“你这孩子,吓死我了。”
顿了顿后又开口说,“那……既然你不带了,不如我和你回房间去取?”
这两天没带那玉牌,月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大概是已经习惯了玉牌戴在自己脖子上的重量了吧。
以前刚开始戴的时候还嫌重,现在反而不习惯了。
这人也是奇怪。
月琴一面想着,一面在心里苦笑摇头。
而李婉宜在听月琴这样说后,神情一下子慌乱了一下。好在月琴这时正微微走神,才未察觉。
等月琴收了渐散的心思重新看向李婉宜时,她已重新下了台阶,亲昵的挽了月琴的胳膊,撒娇摇晃,“哎呀娘~你不是说那些东西以后都是要留给我当嫁妆的吗?现在让女儿多戴两天您就不习惯啦?再让我带两天呗?到时候我一定还您?好不好?”
月琴被她缠着没办法,这才无奈的笑着应了声“好~”
顿了顿后伸手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看着她又说,“你呀……”
李婉宜见月琴应了,这才又松了口气。
正当她要将手从月琴胳膊里抽出来的时候,细细打量她的月琴又“咦?”了一声开口,“婉宜,怎么觉得你最近好像胖了一点儿?”
“有吗?”李婉宜疑惑,想了想后才恍然。
——怪不得她觉得这几天穿衣服总有些不舒服。
“没事没事。胖点富态。”月琴见李婉宜因为自己的话紧张了起来,连忙又出声安慰。顿了顿后和她告别,这才出门逛街。
而李婉宜站在原处,目送月琴离开后这才大大的松口气,继续重新上楼回房。
等换下身上衣服准备洗个澡时,李婉宜在镜子面前停下,正面、侧面的反复照着,发现自己确实胖了一些。
“哎,肯定是坐在办公桌上坐久了。……真烦人。”李婉宜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以及腰侧的赘肉,皱眉抱怨着。
说完她耸耸肩,便重新裹了浴巾进浴室。
另一边,郑淮开车返回小公寓。一进门章铃便放下茶杯,看向何老板说了一句“谢天谢地,总算是回来了。”
顿了顿后又扭头看向郑淮打趣他说,“怎么?又缠着你不让走啊?”
“别提了。”郑淮烦死李婉宜了,随意的挥挥手后,将自己抛到沙发上,喘了口气后这才偏头看向章铃,“现在说正事吧。是不是打算今天趁着吃晚饭的时候换东西?”
一说到正事,章铃也变得正经了许多。她听了郑淮的话后笑了笑说,“当然,都是以前做惯的事,相信这次也没什么问题的。等会儿我就给小洋楼那边打电话。”
“行。”郑淮听了重重点头,顿了顿又长叹了口气,一股子“终于解脱了”的感觉,“我都要烦死李婉宜了。”
“咦?”何老板在一旁听了冲郑淮笑得暧昧,“那丫头我看着挺好的呀?怎么就让你郑大少爷这么不喜欢了?”
“长相还行,可惜没脑子。蠢得让人厌恶。”郑淮半点不客气的说。
这话出口后不等何老板再说什么,章铃便已在一边,难得的连连点头。算是附和郑淮的话了。
不仅如此甚至还补充了一句“母女两真是如出一辙。”
又坏又蠢,甚至还贪心得不得了,觉得所有的好处都应该属于自己。
这样的人,即便骗得她们倾家荡产,章铃也没什么罪恶感。
只能说句罪有应得,自己作的。
而月琴和李婉宜,还不知道即将有什么在等着自己。
同一时间,宋行舟也难得感到疑惑。
昨天他溜走后越想越觉心生愧疚,所以今天勉强去公司坐在办公桌面前,盯着文件发了大约半小时的呆后,便将工作丢给好兄弟顾勋,马不停蹄的往苏圆的四合院来了。
不过敲了半天都没人应,估摸着应该是去苏家了便又重新转了方向。
等到了地方后对于苏岳丢过来的白眼假装没看见,硬是靠着嬉皮笑脸顺利进了苏家,在药圃找到了他家小桂圆儿。
小丫头正和薇薇蹲在那儿种药苗呢。
一路上原本还觉忐忑又内疚的心,在看见她的瞬间一下子便踏实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