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89)
被猜中心思的钱宴植仓惶躲开眼神轻咳,朝着桌案上的水果就伸了手。
李承邺靠近他耳边道:“他不是我孩子,但他的确是我最重要的人,陛下将他留在宫里虽然有他的道理,我能偶尔进宫去看看他,也是十分知足了,眼下我就盼着他赶快长大呢。”
钱宴植摸了摸耳朵,因着李承邺靠近而痒痒的,他道:“放心吧,有我在,一定将景元好好的养大。”
李承邺倒是十分放心道:“嗯,我相信阿宴。”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有没有二更。
第44章
钱宴植也不知道李承邺的自信是从哪儿来的,于是他回了李承邺一句:
“我不相信我自己。”
李承邺先是愣了愣,随后才掩唇笑了出来,随后便开始掩唇轻咳,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颊,顿时红润了不少。
钱宴植有些担忧,李承邺却抚上了他的手背道:
“不怕的,我是用过药来的,不会有事,咳咳咳……”
钱宴植应着,等主帐内那些前来应酬的官员及世家公子们全数离开后,主帐内倒是安静了下来。
方才人多,无论是霍政还是赫连城璧都没在意钱宴植坐到了李承邺身边,眼下帐子里的人散了,霍政的视线便落在了钱宴植身上:
“还不回来。”
霍政的脸色不太好,铁青着一张脸,似乎是在生气。
钱宴植起身要走,却被李承邺握住了手,他朝着霍政行礼道:“陛下,我与钱长使谈得来,宫里宫外住着,难得见一次,就让长使与我说说话。”
霍政眸色阴冷道:“侯爷能有什么话好说。”
李承邺道:“不过是与长使说些陛下儿时的事,他既是陛下的长使,就该知道陛下是如何长大的,如今我真说道陛下曾经在侯府读书的时候。”
霍政瞳孔微凛,直勾勾的看着李承邺,他压低了嗓音,明显一听就知道他在克制自己的怒意,他说:“他既是朕的长使,有些事朕自会告诉他。”
李承邺望了钱宴植一眼,笑道:“有些连陛下都不知道的事,自然该是由臣来告诉他。”
霍政:“哦?侯爷还有什么事是朕不知道的么?”
李承邺起身朝着他恭恭敬敬揖礼道:“当然是臣的心里事,心里人。”
原本只是兀自饮酒的赫连城璧顿时觉得酒不香了,君臣俩的嘴炮也无趣了,只是将视线投向了钱宴植,眼神中更是多了几分了然。
原来跳舞时的快乐那么短暂么?
那样一个浑身都散发着光芒的人,果然都在觊觎他啊。
赫连城璧忙道:“侯爷的心里人是谁啊?”
李承邺回望了他一眼,并未作答,只是再次望向霍政道:
“陛下,臣身体不好,恐寿数难长,眼下唯有这一件可以寄托的人和事了,陛下就莫要再疑心了,臣倒是无所谓,就怕无辜的人受牵累。”
他意有所指,最后的视线也停留在了钱宴植身上。
然而钱宴植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关注眼线,刺激的浑身都在发抖,捧着果盘的手更是抖的险些将水果都掉在地上。
眼下他心里就两个字,刺激。
这君臣两人的对线怎么感觉内容量那么丰富呢,好像李承邺就是在借着他的事,说一些能刺激霍政的话,似乎是想将他激怒,可更像是在霍政的心里狠狠地扎进一根刺。
因为他看见了霍政的脸色愈发阴鸷狠戾,他依稀记得当初在文德殿前,他听见陈辛对太后的句句指控,字字辱骂,眼神就那么可怕。
接下来是什么。
是他亲手结果了陈辛的性命,杀伐果断,没有一丝犹疑。
可眼下李承邺提及了心里事,心里人,无疑是在霍政的心上捅刀子。
霍政幼年在李承邺的家里读书,可后来呢,他的父亲起兵谋反,又让太后生下一个与李承邺和霍政都相似的孩子,而霍政却还要将那孩子养在宫里,当做自己的孩子,将所有的事都掩埋在过去。
钱宴植觉得自己屁.股底下好像生了刀子,有些坐不住了。
他慌张起身,笑着道:“说说说……说什么呢,大晚上的咱们说点开心的事。”
钱宴植是真吓坏了,嘴都开始瓢了,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霍政凝视着他的样子,断定钱宴植是知道了些什么,不然也不会吓成这样,尤其是现在更不敢看他的眼睛。
霍政说:“阿宴,过来。”
钱宴植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李承邺一眼,然后放下手里的果盘,走到霍政身边,小声道:
“这儿还这么多人呢。”
霍政凝视着他挤眉弄眼的提醒,然后道:“坐下。”
钱宴植没敢反驳,只能乖乖的坐着,暴君就是个杀伐无情的人,这他要说杀个人,肯定是没人敢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