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悄当着他的面跟救助站打了电话联系, 尽管愿意出资养猫直到找到新的领养人, 但救助站为难的表示地方暂时收养不了更多的流浪动物, 尤其是冬天, 为了不让寒冬熬死它们接收的流浪动物太多了,跟叶悄交涉的救助人士再三委婉的希望叶悄能暂时收养它们。
叶悄默默挂了电话,转头告诉江叙:“可能要多养它们一段时间。”
江叙说好,对叶悄养猫爱养多久养多久没有什么怨言,尽管同意叶悄把他们留下来养,等叶悄安置好它们后江叙就带着叶悄去卫生间把手洗干净了。
认识至今, 叶悄很长时间没见过江叙如此居家的一面, 他眨了眨眼睛, 感慨一句:“如果您成家, 应该也是一位贴心的丈夫。”
江叙给他擦手的动作没停,眼睛仔细地跟着动作沿叶悄的手指来回滑动:“我不是。”
怕叶悄再说出什么话,江叙牵起他:“一起去准备晚饭吧。”
叶悄耸肩,赖在江叙身上以不太正经的姿势挪出去。他的动作举止在两人私下相处时越来越不讲规矩,可话经嘴巴里说出来的语气又不像那么一回事儿,完完全全的冰火两种天。
吴冬冬到家后看到三只小猫崽走不动路了,看得出来小孩子想养,叶悄没准,吴冬冬知道去跟江叙求情,江叙也没准,说要征询叶悄的意见。
叶悄顿时成为家里地位最高的那个。
因为养猫的事小孩子第一次跟叶悄闹别扭,他淡着态度两天没理吴冬冬,送小孩上学后依然风雨无阻的从每天的基本功练起,容老前辈的练功房对他一直开放,叶悄每天出入容家的府邸很方便,无论老前辈有没有看,他都把每天的练习视频发过去,顺便问候老人家几句。
叶悄学戏唱戏的态度端得像一把杆子那么直,甚至有点严苛,周围环境随着年降至冷清了都熄不灭他心内的热情,唱够了才收拾东西回去。
容家府邸警线森严,叶悄没想到会在外面被苏月白堵上了门。
苏月白没有邀请进不去容家,家里发出的拜访甚至被无视,没办法,只好在周围堵着叶悄,一来就让他碰了个准。
叶悄在容家大门出入这么多天,熟悉他的警卫上前问他需不需要帮忙,叶悄说不用,直接问苏月白找他有什么事。
他跟苏月白不需要有任何的交涉,有事就找江叙,毕竟谁都在扮演一个替身角色。偏偏苏月白是扮演上瘾,想取代了原主的存在,他自己没做成的事情让一个半路杀出的叶悄做到。
苏月白心有太多的不甘,江叙自那天起找他麻烦的动作一点没落,被家里禁足后今天苏月白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出门,江叙是个病入膏肓的人,他没办法劝,只想到从叶悄这边下手,劝他趁早打断非分之想。
叶悄有点疑惑:“江叙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哪么念念不忘。”
苏月白一怔,嘴角扯出冷笑:“那么快就露出马脚了。”
叶悄无语,神色波澜不兴。
江叙的确没有哪一点谈不上不好,当情人跟恋人没什么他不能给的,也就是各方面都好,才会显出他的绝情跟自私。因为江叙会跟你把最清楚的那条线算的清清楚楚,他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跟江叙只能谈情不能说爱。
江叙的心是他自己的。
叶悄看着苏月白的眼神带了点悲悯,把对方轻而易举的激怒。
苏月白质问:“你这是什么眼神。”
叶悄摇头:“你放心吧,等我办完该办的事就离开,对江叙我不会有留念。”
又说:“不过江叙这人不属于任何人。”
他不劝苏月白,甚至觉得苏月白以这种痴狂的状态下去会出事,但他选择沉默,跟他无关的事叶悄不会说。
苏月白从叶悄眼底看不到半分留恋,疑惑的追问:“你真不喜欢他?”
叶悄:“嗯,不图他任何。”
他只想从江叙身上拿回一些东西,拿回来两人平了就会离开。
苏月白嗤笑,看傻子一样:“他会欠你东西。”
叶悄背过身走了。
怎么会不欠呢,江叙欠他一个楚园的未来,欠他失去的嗓子。
至于他的命……
叶悄拢好外衣,他不把抑郁归到江叙身上,怪只怪自己,把一切都想得太好,也背负了太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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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期间忙得没有人休息,叶悄被江叙带去一处天然度假的地方,山川与世隔绝,飞鸟越林,阳光落满泉涧,适合修养身心,不过想进来还得看土著守林人的心情。
容封带余小瑜专门过来休假的,原本都是放松了玩,却因为新项目在即,追得紧的两家索性凭着关系进来,江叙跟李氏能源的太子几乎同时间到地方落脚,美名其曰度假。